如既往地繁杂热闹,文武百官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便争论不休,宁王一宿未眠,又胡思乱想了半夜,精神涣散得很,好几次差点在朝堂上打起盹,被投以戏谑的眼光。
散朝后,皇帝将宁王叫到御书房,开口就是冷言冷语,道:“朕既然免了你的早朝,你就不必惺惺作态,还是说你昨晚过得太潇洒,是以今日才如此精神不济?”
宁王浑身一震,脑子里轰隆作响,难道皇上已经知道了?
然转念一想,若是皇上知道,他又怎能还站在这里。
在意识到皇帝只是在开玩笑之后,他擦了把冷汗,扯出抹僵硬的笑,道:“臣昨晚看护了飞璟一晚,是以才会殿前失态,还望陛下恕罪。”
“哼!”皇帝轻哼一声,神色却是缓和不少,道:“朕已经听皇后说了,你放心,夏禾那丫头通情达理,即便老王妃有失礼之处,她也不会计较的。”
“劳陛下忧心了。”宁王拱手。
从御书房出来,宁王脚步虚浮地出了宫,坐上等在宫门外的马车后,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吩咐车夫赶车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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