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震。
而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身子软得像棉花糖了。
她一手搭在他肩膀上,那投射进来的路灯把他隐忍的难受样子勾勒得很是立体。
“辞……寒,”苏苑软糯糯地喊着,又不停地对着他抛着眉眼,那滚烫的小手从他薄唇慢慢顺势往下停在他心口,“让你别喝那么多,你就是不听,你看看,现在是不是难受了呢?”
“不……难受,”薄辞寒咬牙切齿地摁住苏苑那故意惹火的手,“有你照顾,怎么会。”
“你是不是疯了,赶紧把我手松开,”苏苑都快急哭了,手里的温度太烫了,她好想要报警找警察叔叔啊。
“泉叔还在呢,坏蛋。”
在调一戏这件事情上,苏苑觉得她只有被调一戏的份上,她不该跟薄辞寒去较量的。
只是可惜,她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已经被吃干抹净了。
………
“向晚,家里有困难,怎么也不跟我提,”薄云天在良辰珠宝恢复了正常营业之后,就约了苏向晚见面。
尽管良辰珠宝的危机度过了, 但是苏向晚的舅舅却因为做假账亏空公款的证据确凿,依旧还在被关押中。
最近苏向晚被池薇闹得鸡犬不宁的,休息不好,脸色也很是差劲。
苏向晚摸了摸肚子说,“爸爸,事情都是我惹得,要不是我得罪苏苑,辞寒也不会为了给她出气就对我们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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