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核桃眼的薄贞贞推着坐着轮椅的薄云天来了。
像是害怕薄云天听到实话一样,崔琪抢先大声说着,“云天,你怎么下来了,医生说辞寒明天就会苏醒了。你别急。”
现在的薄云天住在医院里,也就没在注射那种让他看起来可以神采飞逸的药了。
所以他整个人看起来都比在家的时候憔悴了许多,看起来至少老了十岁,“我……我……都听到了。”
他能接受自己活不过五十岁的厄运,可他接受不了中年丧子的悲楚。
他捂着那闷闷的心口,命令着,“徐明,你尽快给我查出幕后是谁,无论是用什么方法都好,这次不管是谁,我都要他血债血偿。”
都怨他不够狠心,才酿成了大祸。
“老公,我们的儿子不会死的,不会的,”崔琪撕心裂肺地声明着。
………
此时,在一处僻静的茶庄里。
张克翘着二郎腿抽着雪茄吩咐着手下,“找机会把薄辞寒的司机做掉,否则是个隐患。”
正站在阳台上接着电话的单延斯,怨气十足地挂掉了电话。
他转身瞪了眼张克,踢着沙发嚷着,“你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是你做的吗?我刚刚在打电话,你看不见吗?”
本身就是混血儿的张克,继承了他白种人父亲的深邃眼窝,他挑眉道,“这是我们一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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