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朋友。
一朝闻道,夕可死焉,可是谁他妈好不容易活下来还想去死呐?当然他确实想死,但转念认为这是自己“朋友”德选择,如果不活下去,反倒对不起他的苦心,心里这般想法,但真正的苦痛却书写不完。
这一夜,他哭了,自灭门之后的第一次哭,只为了自己已经逝去的一个朋友,泪珠无言下坠,他强撑着恢复些许体力的身体在这片紧随着下雨的天地寻找起来,他寻找着每一片自己“朋友”的残躯。
雨很大,夜很长,但他花费了这一夜的时间才找完,黎明时分,雨停了,太阳也识趣的冒了出来,乘着阳光和雨雾,一道绚丽的彩虹桥,美丽的不完美,他的脸自此戴上了更冷的忧伤。
之后的几年,年岁越长,修为进展却越快,他似乎开窍了,错过修炼最佳时机的他却渐渐的拥有匹配天之骄子的天赋,而这种天赋更多的表现在剑道上面,他悟了?或许吧,每每这样想法的时候,他总是安静的檫拭自己身旁那新出现的一把剑,依旧的普通,甚至于外表完全如之前那把,但总归是不同的。
这柄剑是自己“朋友”的身躯重铸的,不过总归不是自己的“朋友”如今的他之所以用这把剑,或许出于那种比其他长剑更敏感的熟悉吧,那熟悉的味道没变,但总归又变了。
这柄剑屡屡被他用来无情的撕碎那些妄图借自己出名的新人,又或者那些无缘无故找上门来的仇敌,他有了定居,在一座无名的山峰之下,无名的湖水荡涤着他并不想杀人的杀心。
之后几年,很少有人再找上门来,那是因为每一个上门的人都死了,他没有朋友,来的都是敌人,他很寂寞,寂寞时就檫拭长剑,渐渐的他便有了决断,似乎一切到了该摊牌的时间。
又过了三年,这三年他很少出手,偶尔有人上门找麻烦,他也未曾用剑,有人猜测他的本事又有了大超脱,但谁也不知道这三年他未曾修炼,他只是待在这片自己的世外桃源,做着自己花费了三年做的一件事。
养剑,剑有灵,灵生威,一剑不出鞘,出鞘只杀人,不出鞘的剑有时比出鞘的剑更狠!他养三年的剑,只为杀人,也只为将近二十年余的往事做个了断。
那一日黎明将升,他走了,离开了这山这水,这故地,他向王城走去,那一日夕阳将落,他到了,到了那深宫危墙,那索命处,他向王城出手了。
这一日来的不甚特殊,但偏生要选的话,只是因为“它”死的那一年也是这一天,他这一行并不认为自己能够活下去,但他依旧来了,如果要死,死在同一天,算是巧合,也算是慰藉。
“那一天似乎下着雨。”时间和记忆本就是冲突的两面,他有些迷茫,周边同那一天一样,天上渐渐下起了雨,下起了那诡异的血色的雨水,使得地上流淌的血液不知道是何时就有的。
一个颤颤晃晃的身影,要不是头戴皇冠,谁知道他曾经是,不,现在是如今的王朝之主,他不想听所谓的真相,他不信世间公正,倒是信些因果,这天他只为杀人,哪怕王朝动荡,百姓流离,他外表依旧是曾经的他,是曾经的书生,但内心却似乎变了,他从不认为自己无私,自私本就来的更为恰当。
那一天王朝的隐藏力量尽数出动,他很强,但是却不敌众人的围攻,他依旧的痴狂,因为他开始握住自己那三年未曾出鞘的长剑,这一刻天地停滞,他留有余闲,于是他只说了一句话,也只挥了一剑。
“如今的你,可愿意做我的朋友?”自卑的问句,这一刻的他很平凡,只是个孤独了半生的凡人!剑未出鞘,但颤抖的频率却是越发的快而急速,那是答应了吗?他笑着肯定了这个猜测。
一剑出,万物散灭,一道足以闪耀苍穹的亮闪,那是剑光携带悍然的力量,如同天雷罚世的直追王城,那一天,他消失了,有人说他死了,也有人说他没死,只知道那柄剑又毁了。
只不过那个山庄被一夜烧毁,而一座草庐自这里诞生,这里少了一个用剑的人,却多了一个不用剑的老头子,他立了两个土坟,只不过里面空空的没有埋什么东西,因为哪里埋得是他的心。
本该有三颗心,还有一颗就让他苟延残喘吧,想到这儿,他醒了,而林弑也真正的醒了!
生活,生在现实,活在梦里,似乎就该是这样的想法。
林弑看着睁开眼眸的老头,看似平淡无奇的他似乎就该有这样一段过往!
“醒了?”是老头开的口,他刚睁开眼睛,却反倒是对林弑问了一句。
林弑没有说话,再饮了一口手中的茶水,很苦,这时他才确定的回了一句:”醒了。“
”那就好,你也该走了!“同样品了一口茶,他缓缓的说到,像是不在意的语气,却并没让林弑在意。
”那柄剑在那土堆下?“他这样的猜测到,但总觉得那个梦少了一些东西,而那些东西似乎存在某种禁制,并没有展现在林弑的面前,所以他从那柄剑入手。
“你很聪明,但那柄剑并不在这里”不再多言,像是怕林弑打听到什么其他的东西。”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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