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暴吏好不?”
“怕了?”胡晓珊回头意味深长的瞥了离炎一眼,“你尽管躲后头去,没你什么事儿!我明白的跟你讲,自进了刑部,我就跟鱼投入大海般自在!我还打了鸡血,不干出点什么,我还真是枉为胡家的人!”
“……哦,那就好。”
胡晓珊这话仍是说得离炎一头雾水。
“不过,……小三儿,你要是压力太大,我就跟那老巫婆杠去。或者,我再去寻几个帮手进刑部帮你?”
“别来捣『乱』!我已经『摸』出些歪歪道道了,尽管走着瞧吧。”胡晓珊眼睛一眯,脸上神『色』难以言喻。
离炎瞧着,心中莫名有些紧张,勉强笑道:“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啊,对了,俸禄我再给你增加两倍。你可是将我那份差事也干了啊,我自当弥补你。”
“用不着。丐帮那群人都在你手底下干活,工钱又高,早已经不需要我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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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莫锦书的信上说什么了?”
碧落一目十行的将信看完,尔后重新折好,再一言不发的将其拿在火上点着。一双清冷的眼一直盯着那张信纸一点点的化为灰烬,他这才收回了目光,回道:“他说,不是离月。”
“不是离月?那就是离清了!”
碧落未置可否。
他走到角落里的木架旁,在水盆中洗了个手,又从架子上扯下一块锦帕将双手细致的擦拭干爽,这才一『揉』眉心,闭着眼睛轻声道:“还有,他说离月得知情况后,勃然大怒,当即命人将那姓魏的男子『乱』棍打死。如今,死无对证。”
黄泉骇得神『色』一变,“我后头特意去打听过,那男人很得离月的宠啊。那个齐王简直是……这么一对比,在姓离的女人当中,离炎还算是个大好人了。”
碧落顿时嗤笑道:“你这话要是放在三年前去说,岂不是要笑死人?”
他冷冷的看了黄泉一眼,续道:“那位魏公子,离月宠他的时候,难道不是人人艳羡的?可是一旦触怒了那女人,竟是未将他当个人般对待。”
“据说,为以儆效尤,离月竟命府中所有男子全程围观那人被杖刑至死!”
黄泉呼吸一滞,不自觉的绷紧了全身。
“所以你要记住,黄泉,女人的爱,永不可能长久!”
黄泉沉默了会儿,道:“哥哥这么说,是不是对她保留了几分信任?……可是哥,那天在平湖柳堤,她拼命救你……”
碧落一怔,有些恼羞成怒:“难道不该吗?我至今都在怀疑,她是否仍是大病未好,脑子有问题?一旦她恢复如初,你说,她会不会就变回以前那个离炎了?”
“吃一堑长一智。好在我们已经离开皇宫,如今已是自由身。如果她又变成以前那样,魏公子就是血淋淋的教训,真有那么一天的话,我们最好撤身离开。天地广阔,不是非得要依附女人而生存!”
黄泉木然听着,他辨别不出这是不是哥哥的真心话。
是不是他也被那位魏公子的遭遇骇到了?
离炎真的会变成离月那样吗?
要离开她啊……为何只稍稍这么一想,心中就有点难受呢?
“哥,我有时候还是会做噩梦,梦到从前。偶尔梦中惊醒,忍不住怀疑,到底哪里才是梦境?我总有种现在过的日子恍如美梦的感觉,不想醒来。”
“你是怕她抛弃你?这种可能我不是早就提醒过你?你自己不听!”
“我知道。就算是梦,我也宁愿活在梦中。算了,不说这个了。”黄泉烦躁的挥了挥手,“排除了离月,那便只有离清了。”
“她?若真是她,不觉得这戏做得太假?她当日所作所为,简直可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碧落摇了摇头,“我对她比较了解。所以,思来想去,都觉得她不可能去做这么愚蠢的事情。那日,她该只是顺势推舟,借机为自己脸上贴了层金罢了。”
碧落说着,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我在想,我们是不是目光过于狭窄?只紧盯着那两位王爷,却忽略了其他皇女。”
“哥是说?”
“比如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离风,还有那个惯会装可怜的离樱,……会不会有人跟我们一样,坐看离清和离月虎斗,亦或是在背后推波助澜?”
“这……还真有可能!”黄泉惊道。
“特别是那个离风,因为离炎经常去她那,我们就不自觉的信任她,却忽视了她也位皇女的事实!而且,她也跟着离炎去太学上课。还有,她不过比其他三位皇女小几个月而已!”
“如果是她,……对手还真有些可怕,竟然令我们所有人都无知无觉。”
碧落张嘴欲语。
外面忽然传来欢呼声。
碧落的神『色』就先是一顿,遂侧耳细听了会儿,再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眼。
黄泉也走过去往外看,他一见那外头情景,顿时展开一丝温柔的笑,“楼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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