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喜欢扮成将军的样子上阵杀敌显威风。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父亲无法,不想让有心人知道皇太女离开了皇宫而身在危险的战场上,所以他就做了这个黄金鬼面给母亲上阵的时候戴着,父亲自己上阵时也戴,他这么做就是为了混淆视听。
没想到,这个法子果真有效,居然多年来都无人知道面具后的真假将军。
母亲说,她带上这青面獠牙的黄金鬼面,飒爽英姿颠倒了无数众生,年国威震八方的年将军就是这样对她倾心不已的。
这时候,父亲总是很认真的说:“是,勾引得人家小姑娘也对你倾心不已。”
父亲说,这是母亲犯的不可饶恕的错。
就因为那名倾慕母亲的女子,害得母亲中了一箭,差点就没有了他这个小云梦。
而这伤伴随了母亲一生。
但母亲惯会使用手段,每每话题及于此,她就会想方设法转移父子俩的注意力,比如常常会当着他的面对父亲动手动脚,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羞得父亲脸红不已。
想起这么多年来仍然会害羞的父亲,云梦也忍不住笑了。
他想告诉母亲:不知道父亲有没有对你说过,即使你不戴面具,父亲也早已对你倾心不已。
离少麟奔进屋子的时候,云梦正要给母亲戴上那黄金鬼面。
离少麟看到那鬼面具一阵恍惚,醒转过来后,她激动的奔过去一把抢了过来。
她翻来覆去的抚『摸』着那面具,仿佛『摸』着自己的心上人,口中喃喃道:“你父亲的面具,他……”
云梦厌恶的一把抢回面具,打断她的话:“这面具是我母亲的!
离少麟顿时失魂落魄。
她颤抖着身子去寻年公主,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年公主的尸身。
年逾四十的她还是那样美丽,她仿佛只是睡着了,笑容依然是那么的鲜活、热情。
离少麟想象着这样一个女人戴上面具时的模样,一定如她平时那般骄傲洒脱、风流倜傥。而这样的风姿,是羞涩的年将军所没有的。他即使戴上面具,也一定应该是一本正经的样子。
除了当年在战场上的那个年将军让她见识了风流倜傥,从而使她倾心不已外,这么多年来,她遇到的这个年将军从来都是清清冷冷,并不多言。
多年来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她,总是自我安慰的说,这是因为他已有家室的缘故。
可是,却原来事实是……如此的残酷。
离少麟似想起了什么,带着最后的一点点希望,她伸手就想要扒开年公主的上衣,她想看看公主的伤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年云梦一直恨恨的盯着离少麟,此刻见她竟然对母亲的遗体不敬,便连出几掌拍向离少麟,将其『逼』得连连后退,打翻了桌椅。
看着狼狈不堪倒在地上的离少麟,想起这女人不愿挽救母亲的『性』命,此会儿她还来寻衅滋事,云梦只觉在此多留一刻都会亵渎母亲。
于是,他将那黄金鬼面栓在腰间,抱起母亲的尸身就此大踏步离去。
这个离家早已经让他厌恶不已。若不是因为母亲生病,他想要留住母亲,还想要找到父亲,断不会流连于此。但如今两年过去了,他没有了母亲,父亲更加杳无音讯,还……还没有了心心念念了十一年的情爱。离家于他几无可念,犹如人间炼狱,他早想离开。
如今,母亲去了,他没有了牵挂,索『性』就此离去吧。
眼见年云梦要离开,离少麟急忙想要起身阻止。她以手撑地想要站起来,却感觉手底下似压着什么东西。
她低头一看,一封写有她亲启的信正压在她的手掌下。
她认得那字出自谁手,有些犹豫地取出信笺。
待一眼看到信中的话,离少麟的手不可抑制的巨颤,抖得那信纸都飞落在地上。
只见那信纸上写道:刁蛮任『性』的丫头,我家小子喜欢你女儿哦。
离少麟顿时瘫坐在地上,任凭止不住的泪水打湿衣襟,跌落纸上,化开了那纸上的字。
继而她开始疯狂大笑,越笑越觉得好笑,笑这十年可笑的情,笑这多年来荒诞的爱,笑她爱的“他”实际上却是“她”!
笑得她泪水糊了满面,往事也如『潮』水般涌来。
有那么一瞬间,离少麟仿佛看到她心爱的年将军戴着黄金鬼面,正端坐在高头大马上。“他”弯下身来,将坐在地上的她左看右看,然后调笑道:“刁蛮任『性』的丫头?唔,本将军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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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付了深情的离少麟,连日来都将自己泡在酒精里。她有着深深的悔恨,对自己更有着无尽的厌憎。
她觉得人生没有了任何意义,她对未来失去了拼搏的目标和动力。
那个支撑着她多年来无怨无悔付出和牺牲的目标,不过就是个天大的笑话而已。
女皇灵言青派人来请了她好几次,她都充而不闻。
这一日,灵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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