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有贡献的就是移动暖炉。”自嘲几分,他为她盖好被子,把她的手收在自己掌心里暖着,“真是不知谁降了谁…我就是自找的。”
他想的很透彻,知道他如此为情殇的样子就是自找的。
一个午觉,她睡的沉乏,他却毫无睡意,睁眼望着绣着鸳鸯交颈的床帐顶端,听着外面偶尔的鸟雀叫声,心里有难得的平静。
直到下午时分,外面婢子敲得两人房门,他才推推她。
“少主,少夫人,老夫人让奴婢来喊你们。”听着外面婢子柔和声音,祁涟玉将臂弯收紧,探头唤她。
“嗯?”她睁开双眼,就见他一脸温和对着她。
“玉郎?”她心里第一个见想发出的声音,让他笑,理理她的发丝:“原来你就是口是心非,明明记得我的名字这么深。”
玉郎玉郎,颇有点民间小说话本里凄惨忠贞的爱情故事里的意味。
她这才转醒。
感情这东西真可怕,依赖久了便会在心里扎了根,长了草。
她却不否认,只是将头贴靠着他的肩头,“好久没有睡这样一个香甜的午觉了。”
“你睡得好,全是我的功劳。”祁涟玉抽出早已麻掉的手,在空中晃了晃,她一瞧,笑了几分,为他轻捏。
“好,辛苦你了。”她讨好于他,祁涟玉突然升上的情潮摁住了她的身子,那方外面婢子又在呼唤,却听他用沉醉的声音于外面说:“告诉老夫人,我们在造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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