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在乱木头堆里,成了一条翻白眼的死鱼。
这时另外四个护在菲什左右的枪手反应过来,有人拔枪,有人向哈莉挥拳。
哈莉身子一缩,躲在挥拳小弟身侧,寸拳击打他的心口。
“咔嚓!”肋骨断裂声,清晰可闻。
那黑人壮汉双眼充血暴突,当场气绝。
哈莉则以他的身体为盾牌,推进到三名拿枪“砰砰砰”的大汉旁边,侧身一拳打出,击碎一人喉结。
一声渗人的咔嚓,枪手毙命。
另外两人已打空弹夹,寸头黑人“啊”的大叫一声,转身就跑,纹身白人一边快速后退,一边更换弹夹。
哈莉右脚将一根断掉的桌子腿勾到半空,修长矫健的大腿用力摆动,像踢足球,“啪!”
下坠的桌腿正好被踢在末端,好似利箭疾飞而出,断口直插纹身男脸面。
“啊嗷!”哀嚎一声,倒地不起。
“菲什被我擒拿,全都给我停下!”哈莉向大厅的菲什小弟大吼。
枪声停止,双方小弟都神色震撼地看着她。
老卡麦早就从吧台后探出个脑袋。
这会儿双眼暴突,神情呆滞,喃喃道:“魔女哈莉,果然名不虚传,比电视上看到的更令人震惊。”
萨斯咽了口唾沫,“我不如她,但半年前,她还在我酒吧练拳,那时她不如我成长速度太快了。”
“我要你死!”之前扑街的布奇·格兰迪从地上爬起来,张开双臂,狂吼着要抱杀哈莉。
哈莉嘴角冷笑,踏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他两手手腕,接着跳起,右脚闪电弹腿。
“嘭!”脚背闷在他粗大结实的下巴上。
布奇晕晕乎乎。
右脚落下,左脚跟着闪电弹腿,又闷在原处,布奇口鼻流血,眼神涣散。
他身子发软,想要后退,想要倒下。
可哈莉双手宛若铁箍,死死钳住他的手腕,不让他退后,不让他软倒。
又连续踢了四五脚,直到他七孔喷血,软成一滩泥,她才罢手。
“还有谁!”
这次甚至没人敢直视她双眼。
哈莉视线扫过之处,菲什小弟纷纷低头避开,幸存的黑妹枪手则对她敬畏入神。
“波,你可以出来啦!”哈莉换了个表情,笑嘻嘻道。
“喔,萨斯扶我起来。”老教父身子一动,直觉双腿酸软,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一直跪在地板上看“战神哈莉秀”。
清点战损,萨斯的六个黑妹枪手两死三伤,哈莉的五个枪手小弟四死一重伤。
菲什屋里屋外五十多个枪手小弟,死了18个,超过二十人中枪受伤。
短短两分钟的枪战,结果竟如此惨烈。
哈莉有些庆幸,自己的朋友普丽卡只中枪,没立即挂掉。
萨斯打了个电话,一刻钟不到,三十多名枪手赶了过来。
嗯,菲什的鱼骨酒吧在上东区北面的新城区和犯罪巷,和萨斯的巴厘街、克朗波因特是邻居。
“萨斯老大,企鹅人科波特在后门口,他想要立即见法尔科内阁下。”一个黑妹走到萨斯跟前低语道。
萨斯又和老卡麦说了一遍。
老卡麦冷哼一声,“这会儿他倒来了。”
虽然语气生硬,他还是挥手把大部分枪手小弟赶出酒吧,只留下哈莉、萨斯和几个黑妹枪手。
企鹅这会儿还是需要保密身份的双面间谍。
“法尔科内阁下,您没事真的太好了。”
企鹅人一瘸一拐,像笨拙的企鹅一样“扭步”跑来,激动的声音像哭又像笑,非常具有辨识度。
“菲什她,呃,菲什她”
在看到并排躺在地上、还全都七孔流血的布奇和菲什,企鹅的尖锐叫声戛然而止。
“她死了?”他声音里充满不甘和懊恼。
“没死,晕过去了。”
哈莉现在窝在一个单人沙发里,悠闲地喝着汽水。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企鹅松了一口气。
“你之前去哪了?我上午就给你打了电话,到现在才过来。”老卡麦问。
“唉,您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多狼狈。”
企鹅人张开手臂,在法尔科内跟前转了个圈。
他西服脏污,脸颊布满青紫瘀伤,头发乱得像鸡窝,的确非常狼狈。
“你身上有焦糊味儿,触电了?”哈莉问。
科波特连连点头,像哭又像笑的尖锐声音激动道:“我把今天的经历说出来,估计你们都不敢相信。
上午我正在和马罗尼喝茶,一个疯子就是电刑人,你们知道不?”
电刑人,这个很有超级反派风格的名字,最近的确多次出现在电视和报纸上。
他和之前的“气球人”、“毒气人”(被戈登打死的韦恩制药研究员)类似,都有点“不义英雄”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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