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她块头不大,脸蛋红红的,带着笑意,还有几分可爱。
可那么可爱漂亮的脸蛋,我用猎枪,也没能让它破皮。
哈莉奎茵就是个变态,居然找我玩‘子弹换骨头’的游戏。
她给我一颗子弹,我对着她脑门开一枪,然后她用手捏断我的一根骨头。
你知道那种打完两盒子子弹,却不能让她流一滴血、反而自己烂泥般瘫在地上的绝望吗?
我哭着大喊‘不玩了’,她却笑眯眯把枪塞我手里,帮我开枪......”
说到最后,喜欢用活人制玩偶的恶棍,也忍不住侧过头,悄悄用手揩去眼角的泪水。
众英杰都神色怔怔,陷入回忆。
原本喧闹的仓库,陷入诡异的寂静。
良久,萤火虫轻声道:“她也找过我,她说看在我是赛琳娜朋友的份上,和我玩个文雅点的游戏。
我用喷火枪烧她,烧多久,她就把我摁在冰水里闷多久。
当时我年轻气盛,一心想要置她于死地,就把一罐子燃料烧光了。
足足15分钟。
她倒不是毫发无损。
恰恰相反,我配置的特殊燃料,燃烧温度极高,能把钢铁烧成铁水。
她全身都烤糊了,犹如一根被遗忘在烤炉架子上的鸡腿,焦糊干瘪。”
贝恩惊道:“她没死?”
“不仅不死,反而在整个焚烧过程中畅快大笑,笑声中充满愉悦和畅快,笑得我毛骨悚然、汗流浃背。
之后她还用焦黑流油的爪子抓住我头发,把脑袋往冰水里摁,我拼死拼活挣扎,也无法挣脱。
15分钟,肯定把我淹死了。
可你们猜怎么着?”
萤火虫颤声道:“我濒死之时,灵魂离体,终于解脱,她又用歹毒黑魔法(其实是天之声的神圣魔法)把我灵魂塞进身体里,继续淹......
火烧水淹的游戏还不止完了一次,短则几个月,长则一两年,她总会笑眯眯把我带到地下室。”
呃,隔一段时间,收割一波经验。
“似乎恶魔都没她变态啊?”贝恩喃喃道。
“我时常在夜里惊醒,因为梦里有她恶魔般的狞笑(畅快大笑)、有漫天火焰、有海啸般涌来的大水......
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是萤火虫,原本最喜欢烈焰,也最擅长玩火。
可现在,当我手持喷火枪烧时,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
因为,我控制不住地回想哈莉奎茵的游戏。”
萤火虫侧过头,悄悄揩去眼角湿润。
天命博士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沉声道:“你需要心理医生。”
萤火虫看着他道:“你不就是精神病专家?帮我看看,我是萤火虫,不能怕火啊!”
此言一出,其他阿卡姆英杰,包括遗世独立的审判者巴恩斯、铜虎、死亡天使,都向他投去期待的眼神。
天命博士尴尬又苦涩地笑了笑,道:“她也找我玩过游戏......”
“什么游戏?”
“看病。”天命博士道。
“什么?”
“游戏名字就叫‘看病’,规则也十分简单,两张她亲自设计的电击床,并排连在一起。我和她各躺一张床,各自握住对方电击器开关。
然后相互问问题,问心理学疾病方面的问题,并分析对方的精神问题,若被分析者对答案不满意,就会摁下按钮,电击‘医生’两分钟。
到最后,我连按按钮的精神和力气都没了,更别说回答她的问题。
她却怪我不认真,叫来斯特兰奇博士,给我注射兴奋剂和肾上腺素,一直陪她玩到她满足为止。”
天命博士摘下眼镜,揉了揉发红的眼眶,声音暗哑道:“所以,我现在很怕给别人看病。”
急冻人叹道:“我也和她玩过游戏......”
一会儿的功夫,一群阿卡姆英杰各搬了一张椅子,围成一圈......就像美剧里经常出现的戒酒互助会一样,大家聚在一起,分享各自的‘游戏’经历,然后解开心结,重获新生。
连铜虎和盖勒文都参加了。
听完爱将的遭遇,雷霄古也神色动容,走过去拍拍铜虎肩膀,叹息道:“苦了你了,我现在才明白,哥谭变态和精神病众多,可最大的变态和精神病患者,却是表面上最光鲜亮丽的那个‘正常人’。
不愧是哥谭,不愧是阿卡姆居民......
不过,你放心,我们掌握这家工厂,还有安放在下水道系统里的两吨炸药,魔女哈莉必然妥协。”
正说着,外面忽然传来吉姆戈登用喇叭喊的声音,很响亮:“雷霄古,谜语人,你们听着,奎茵议员已做出让步!”
“看吧,她妥协了。”雷霄古松了一口气。
“太棒了,我们安全了。”阿卡姆英杰差点喜极而泣。
戈登继续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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