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姚观止见其它四宗全部脱离道门,傅翔和朱天又一直说服他们,这才脱离了道门。
重玄派和金丹门一样,它们都是属于修真中的旁门,由于过分追求炼制法宝丹药,忽略了对自身的修炼,一直以来,它们都只是随着其它宗派而走,属于骑墙型的门派。
它们不像天剑宗那样,拥有高深的法术或者强悍的剑法,它们炼制的法宝和丹药虽然厉害,可是现在材料难寻,限制了它们的发展,注定了它们只能附庸于其它门派的命运。
「昀儿,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岳星霖朝凌焕昀问道。
在道门与傅翔的争斗中,最难受的想必是凌焕昀了,他和冷傲烽乃是幼年好友,交情自是不用说,可是他和李随风他们交情也不错,夹在两边不好做人,加上岳星霖和傅翔的交情,凌焕昀选择了偏帮一方,可是若让他自己选择的话,他宁愿选择两个都不帮忙。
凌焕昀朝岳星霖道:「师父,虽说您和傅宗主是好友,可是不管怎么说,他与道门之争在道义上就站不住脚。
「天下和道门关系深厚的高手比比皆是,这三个高手也许就是其中之一,您虽然为了朋友之义,帮助傅宗主对付道门,但是在他人眼里,总归是站不住脚。」
岳星霖负手望着墙壁上的画,画上乃是那岳母刺字的故事,看着这个传了千年的故事,岳星霖心中开始盘算起来。
凌焕昀看到师父这个样子,也不敢多说,两边都是朋友,他不想见到任意一方有损失,可是又不能避免,相信师父现在的心和他一样的烦。
岳星霖在厅堂上走来走去,不时望着墙壁上的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岳星霖突然咬了咬牙:「昀儿,跟我走一趟金丹门。」
金丹门中,岳星霖见到了姚观止,两个人相对良久,无言以对。
「你打算怎么办?」姚观止朝岳星霖问道。
岳星霖苦笑:「还能怎么办?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参一脚去搅这趟浑水的人,你说会有好结果么?」
「不会有好结果。」姚观止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岳星霖和姚观止对视而笑。
「我一直在怀念以前,我们两个,你炼你的丹药,我造我的法宝,多么逍遥自在。」岳星霖悠悠地对姚观止说着,长叹了一声,接着道:「可惜的是,自从道门令丢失之后,一切就改变了。」
姚观止叹道:「这么多年以来,我们两个做的事情,全部都是蠢事,可惜直到今天,我们才知道。」
凌焕昀笑着对二
人说道:「其实不管怎么说,师父和姚门主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对于你们来说,只会是好事而不是坏事。也只有经历了这数十年的风波,你们两位才能彻底地悟道,而且,在未来的日子里,两位还能够因为有这么一段经历,而回味无穷。」
岳星霖和姚观止闻言,身躯都是一震,虽然他们已经打定了主意,退出道门和天剑宗的纷争,但是心头总是很难受,凌焕昀这句话彻底打碎了他俩心头的枷锁。
姚观止望着凌焕昀,笑着对岳星霖道:「想不到我们两个竟然没有年轻人悟得透,唉!」
岳星霖笑着说道:「其实不是昀儿比我们悟得透,我们两个在局内,看不清楚局势,而昀儿在局外,因此对这些事看得比较透彻。」
凌焕昀点头道:「师父说的是,其实若是让我站在局内,我也是看不清楚的,在李随风和冷傲烽两边,我一直在做着两难的选择,却没有想说要放开一切。」
「呵呵呵,岳兄,你这徒弟很好啊!」姚观止笑呵呵地对岳星霖说道:「为什么我就没有福气找到一个像他这么优秀的弟子呢?」
「哈哈,姚兄,我的弟子不就是你的弟子么?我们兄弟俩何必分得那么清楚?而且你的那些弟子也不赖啊。」岳星霖笑着说道。
「呵呵,这话可是你说的喔!」姚观止望着凌焕昀的眼神,就像单相思者看到了心上人。
岳星霖笑着对凌焕昀道:「你还不赶紧拜谢姚门主的栽培之恩?」
凌焕昀呆了一呆,这才醒悟到,原来姚观止想要传授给自己金丹门的秘诀,而师父又答应了,惊喜地向姚观止拜了三拜。
「哈哈哈!」姚观止坦然受了凌焕昀三拜,笑着扶起了凌焕昀。
岳星霖望着远方,悠悠叹道:「唉!当年我们六宗从道门脱离,我看,到最后只能剩下我们两宗了。」
「有些事情,不是自己的,强求也没用,」姚观止也叹了一口气道:「其实朱天的下场已经给我们很好的启示了,只不过傅翔他还没有明白过来。虽然傅翔追求的并不是道门之主这样的虚名浮利,可是为了天道,他所采用的手段,归根结底还不是和朱天同样性质?」
「别管他了,我们还是修我们的道,他们喜欢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岳星霖转身掏出一块玉简,递给凌焕昀道:「昀儿,我这里是我重玄派研究科技和炼器的心得,你转交给李随风。」
凌焕昀接过玉简,姚观止也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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