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一点儿没藏私。好小子,真有你的!难得你们都一个样。”北侠说:“三弟!你说的是什么话呀?全连了宗了。”魏道爷一听:“真不错,我们都成了你的儿子了。”智爷说:“道爷,你别听他的,我三哥梦着什么说什么。”徐三爷与老道行了一个礼,说:“亲家,你别怪我,我说话一点准头没有,我是个浑人。”魏道爷又是气,又是笑,“怪不得他们家里说过,三爷是个浑人。”又有大家在旁说了徐三爷一顿。三爷就此与魏道爷玩笑。魏道爷与北侠,与智爷、卢爷、史云等众人见了一番礼。卢爷又把胡列叫来,给大众行礼。道爷又与熊威和北侠、智爷等大家见了见礼。熊威问道:“兄长怎么认得列位?”道爷回答:“也是路遇,提起来才知不是外人。”熊爷说:“既不是外人,请到山上,有什么话慢慢的细讲。”智爷说:“这也都不是外人,我们那里两个人,追下你们一个人去了。你们派一个人,我这派一个人,好与他们送个信。”熊威点头,叫来了一个喽兵头目。卢爷也把胡列叫过来,说道:“你二人快去迎接追下去的二人,叫他们千万不可动手,言说都是自家人。”两个人答应而去。
众人上山,看了看已到寨栅门,就遇见南侠、双侠二人。云中鹤与玉面熊威与他们三位见过了礼,对叙了些言语,不可细表。丁二爷说:“这个后山,敢是不近哪。”一找徐庆,不知去向。原来是叫那些驮夫把他截住了,说道:“三老爷,你给我们要头活车辆怎么样?”三爷说:“跟着我上山去,跟他们要去。”驮夫说:“我们不敢上山。”
徐庆说:“有我呢。”驮夫不敢来,三爷又把熊威叫住:“你做件好事罢,把他们那驮子车辆给他们罢。”熊威说:“那个驮子车辆,我不能不给他们。再说那是我的恩人的东西,焉有不给之礼?”徐庆说:“你们还怕什么?”驮夫方敢上来,还是半信半疑,仗着胆子上来。到了上边,熊爷吩咐喽兵,待承驮夫酒饭。驮夫这才将心放下来了,信以为实,准知道并没害他们的意了。
少刻间,进了分赃庭,施俊正在那里害怕呢。一见他们回来,这才放心。又见进来许多的人。智爷先过来见施俊,先把自己的事情说明。施俊敢着行了礼,说:“是智叔父么?”智爷与北侠等都见过了礼,这才彼此大家谦让坐位。施爷再也不肯上坐,却是何故?只因都是盟弟的叔叔、伯父,他如何敢坐上坐?让了半天,大家接次序而坐。残席撤去,从新另换了一桌。大家彼此正要用酒,忽然间大汉龙滔、姚猛、过云雕朋玉进来,连胡列一同进来了,喽兵归汛地去了。
原来龙滔、姚猛正在坑中,朋玉拿石头乱砸倒不要紧,他们也好在里头躲闪,似乎姚猛皮糙肉厚的地方,打上几下也不要紧。朋玉在外头打不死这两个人,很着急,一点法子没有。忽然急中生巧,想起一个主意来了。浑人原来也有个浑法子。自己到了南边,挑了一块石头,约有三四百斤重,用平生之力,把一块石头运过来了。运到坑沿,答讪着说话,想着把他们二个人诓在坑沿这边来,纵然砸不死两个,也砸死一个,那可就好办了。他把石头放下,奔到坑沿,答讪着与他二人说话,叫道:“两个小子,我劝你们一件事情,你们愿意不愿意?”龙滔说:“好矮小子,你劝我们什么事?”朋玉说:“你过来,我告诉你。”龙滔说:“你把我诓过去,要拿石头打我们。”朋玉一拍巴掌,说:“你看我有石头没有?我劝你们归了我们夹峰山罢。我是喜欢你们两个,如不然,山上喽兵一到,就要了你们两个的命了。”龙滔听出便宜来,说:“你让我们降你,得把我们拉上去。”朋玉说:“你二人准降,我就把你们拉上去。”龙滔说:“我们准降,拉上我们去罢。”朋玉说:“等着,我解带子。”朋玉一转脸,将石头搬起来,照他二人头顶上正要打下。
也是活该龙滔、姚猛两个人命不该绝,五行有救,要是胡列与喽兵晚来一步,纵然不死,也得砸个骨断筋折。忽听背后喊声振耳,回头一看,只见胡列与喽兵急急跑到,口内叫说:“寨主爷!休伤他二人的性命,是一家之人。大寨主有令,不让动手。”到了跟前,叫胡列与朋玉见了一见。喽兵对着朋玉学说他们大寨主的事情,胡列对着坑内学说了二遍。然后胡列将带子解下来,先把龙滔救将上来。又扔下带子去,龙滔与胡列两个人把姚猛提将上来。胡列叫龙滔、姚猛与朋玉见了见礼以后,三人说道:“不打不相交。”这三个人真相亲近,不必细表。
一路上捡刀拾枪,依旧路而回。来至寨门,进了寨栅门,到了分赃庭。熊威与众位见过,彼此对施一礼,也就落坐。智爷叫龙滔、姚猛与魏真见礼,又与大寨主见了一见。
见毕,云中鹤说:“你们几位在此更好,贫道有件事情奉恳众位。”智爷说:“有话请讲。”魏真说:“我这三个盟弟,情愿弃暗投明,改邪归正,求你们几位作个引见之人。”大家连连点头说:“使得,使得。”智爷说:“我们大众与白五老爷报仇,打算请道爷出去一力相助,不知道爷肯从不肯?”魏真道:“无量佛!”徐庆说:“不用念佛了。亲家,你总得出去,没有你不行。”忽听打外面蹿进一人,“扑咚”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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