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了。
时值盛夏,天气异常的炎热,一行三十余人骑马坐车行进在官道上,居中一辆马车里坐着的正是新任四省总监军赵强≡强斜靠在椅背上,手摇着扇子,双目微合,仿佛睡着了似的,可他脑子里一直在认真的思考着♀是他第二次被委以重任,虽然品级高了,权力也大了,但这次却不能独立的去开创什么局面,不能直接发展自己的势力,甚至连一个正经的下属都没有。崇祯只是把他当作一只听话的鹰犬,撒到东北去给他看家的。
自从上一次被崇祯削权以后,赵强就一直在分析自己受挫的原因,如今他已经想清楚了,自己之所以能在特区施展手脚,靠的是手中的权力,这权力是皇上给的,而他建立的所谓的功勋和势力,归根结底还是朝廷的,当皇上宣布要将这些东西收回去时,自己没有丝毫的反抗的余地,所以想依靠皇上给的权势发展自己的势力,根本就是不现实的,尤其是崇祯这么一个皇上—建立自己的势力,还要靠自己的实力,在朝廷正常的体制之外建立自己的势力体系,可自己有什么实力呢?如果不是取巧得了皇上的宠信,恐怕自己自食其力都很难!他后悔自己没有认认真真的学点有用的本事,在现代社会就连个工作都找不着,到了古代,还是一无所长。
想到上学,赵强眼前一亮,自己毕竟是掌握了不少的现代知识的,书本上学的,电视里看的,小说里读到的,这些都是自己所独有的资源,自己前面之所以能干成几件大事,这些知识和见识是起了关键作用的,这就是自己与众不同的地方!我不能带兵,那我办个学笑该是可以的吧!我没有属下,但我带一帮学生应该可以吧!凭着自己脑子里的这些现代知识,教出一帮得力的学生,一待时机成熟了,就可以建立自己的势力,而这些学生将成为自己势力内的骨干力量⌒了这个想法,赵强兴奋起来,脑瓜子又转开了。
赵强遵照崇祯的指示,一路北行,沿途到边关的各镇阅兵,他是钦差的身份,又有抗清的名望,所到之处都受到老百姓的热烈欢迎,各级地方官员和边关守将们更是“热情”的接待,自然越走车上的行李也就越重,这样走走停,一个月后,赵强抵达了明军在东北的大本营——锦州,而他建学校的方案也已经在脑子里基本成型了。
东北四省的统兵大帅洪承畴亲自带领众将出城三十里迎接赵强。当初赵强因损失了军粮,被崇祯打入死牢,是洪承畴在崇祯面前说情,救了赵强的性命,而赵强管理军需处以后,也对洪承畴特别的关照,粮饷及时充足的供应,从不克扣勒啃,洪承畴也很知情,所以两人虽平素没什么交往,但关系却非比寻常的亲厚〗人见面,高兴的持手问候,洪承畴将众将一一给赵强做了介绍,然后赵强换了坐骑,两人并骑进入锦州城。
在锦州城门口,已经事先搭起了高高的彩棚,街道两边挤挤挨挨的都是前来欢迎总监军的老百姓,赵强一行人刚一进城,里面立即锣鼓喧天,鞭炮齐鸣,几支秧歌队随着鼓乐扭动,老百姓也兴高采烈的欢呼着,马上的赵强对洪承畴说道:“大帅,在下只是个小小的监军,未有尺寸之功,如此隆重的欢迎仪式在下可不敢当啊。”
洪承畴微微一笑说道:“赵大人过谦了,这些老百姓可是自发的来欢迎大人,连这些彩棚和锣鼓也是乡绅商户们出资筹办的。大伙不是来欢迎监军的,而是来欢迎抗清的大英雄的♀里的百姓受清军蹂躏多年,你通州一战,大败清军,可是给大伙出了口气,不瞒你说,自打你到此地赴任的消息传开以后,这锦州城里就没断了鞭炮声,大伙盼你可是望穿秋水呀。呵呵。”
赵强不好再说什么,心中感叹:“没想到自己误打误撞的退了清兵,竟受到边城百姓的如此爱戴!”
一行人到了帅府,众人重新见礼落座,赵强传达了崇祯的旨意,洪承畴也代表众将表了一番忠心,这都是例行公事的场面话,仪式完了,洪承畴请赵强到了帅府的小书房单独密谈。
洪承畴笑着说道:“赵大人年轻有为,才干超群,又是抗清的名将,皇上英明,这次派大人到东北来统筹抗清大计,真是边关百姓之幸,也是我东北驻军之附°来了,本帅的涤可就要减一减啦。”
赵强知道这是洪承畴用恭维话来探自己的底,于是谦恭的说道:“大帅过奖了,我的根底您是知道的,不过是皇宫里的一个小太监,既不会武功,又不通兵法,只是侥幸得了皇上恩宠才混出一些名堂,那次退了清兵也是靠着城坚炮厉,将士用命,才白白让我捡了些虚名,我又哪里是什么英雄了。大帅您身经百战,声震朝野,天下一多半儿的兵马都亲自指挥过,要说声名威望,我等只能望您项背呀※以我此来是要向大人学习讨教的,能助大人一臂之力更好,最起码的是不能给大帅您添乱。”
洪承畴见赵强谦逊,心中暗自赞许:“恩,这小子果然是与众不同,居功不自傲,对自己的身份斤两认识的清楚,这就好合作了。”他笑这说道:“诶,赵大人你是过谦了,老夫虽年长你一些,经的事情多些,可你赵大人年纪尚轻,就做出那么多的业绩,又是如此的谦虚自俭,真是后生可谓,前途无量呀,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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