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小时候一般涅,父子亲情油然而生,目不转睛的看着儿子,刚才的不快也飞到脑后去了。
那小王爷指着赵强,冲管家问道:“老赵,这人是谁呀?”
管家立即躬身说道:“回小王爷话,这是咱家的老爷赵强赵大人。”
“啊哈!”小王爷听说是赵强来了,顿时来了精神,几步冲到赵强身前,指着他问道:“你就是母后常翅起的那个小太监「后说当年你还给我当马骑,我还在你脖子上撒了一泡尿,是不是?”
赵强记起当初在武昌的时候见到儿子,自己驮着儿子玩耍,被浇了一泡的事情,不禁面露微笑说道:“是有这么回事,那时你才有五岁,没有现在这么高。”赵强说着,蹲下身来,双手屡儿子小肩膀,仔细打量着。
“我要你给我当马骑!快点趴下。”小王爷跳着脚,挥动着手中的鞭子,兴奋的叫着≡强见儿子如此顽皮,也同自己小时候一样,不过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因为淘气,没少挨父亲责打←不忍心扫儿子的兴,刚想把儿子抱到肩上,那管家知道赵强的身份,在旁边看不过眼,生气的说道:“小王爷不可莽撞,这位是太平教教主,可不是宫里的奴才!”
小王爷眼睛一斜,瞪着管家骂道:“好个多嘴的奴才,敢来管我,我是王爷,天下人都是我的臣下,我想怎么样就怎样,谁敢管我。”说着挥起鞭子兜头就朝管家头上打去。
赵强见儿子如此不讲道理,顿感恼怒∧道:“你个小兔崽子,今儿老子就要教训教训你!”他伸手一把扯过儿子手中的鞭子,将他摁在自己的膝盖上,照着他的屁股就是几巴掌,口中恨恨说道:“小小年纪,如此暴虐,长大了可怎么得了,看老子不收拾你!”
那小王爷被打疼了,口中高声哭喊:“快来人人呐,救救我,小太监打我啦!”
赵强听他骂自己小太监,心中更是恼怒,又狠狠的打了几巴掌,口中训斥道:“叫你胡乱打人,说,还敢不敢了?”
那小王爷执拗,死不改口,依旧哭叫。
管家、宫女见赵强管教小王爷均觉解气,也不劝阻,叫声将宫里的侍卫和家丁引来,但这些人大都是原来赵强府里的,在他们眼里,赵强才是他们的主子,加上小王爷平日里横行霸道,大家都有不满,此时更是没人愿意阻止。
小王爷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有人敢真的痛打他,此时才知道面前这个太监不是好惹的,心下怯了,口中不敢再叫骂,只好搬出母亲来,口中叫着:“母后,快来救我,有人打我了。”
赵强见儿子哭的凄惨,又抬出丽妃,心下也是恻然,手一松,放脱了儿子 王爷已经哭的泪眼模糊,咧着嘴一边哭一边左右张望着,想找个可以依靠诉苦之人,这时候,只见他的老师左文胜疾步走了进来,这左文胜是江南知名的硕儒大家,一年前由顾炎武推荐当了小王爷的老师,小王爷见老师来了,总算找到了亲人,一下扑到左文胜怀里,指着赵强抽噎着说道:“老师,他打我!这些人都不帮我。”
左文胜不认识赵强,他怒视赵强申斥道:“你是何人,居然敢在王宫撒野,欺辱王爷,你想造反吗?”
赵强知道此人就是儿子的老师,客气的说道:“哦,在下赵强,前来拜见太妃,见小王爷无礼责打家人,所以才出手阻止。”
左文胜冷冷说道:“原来是太平教教主大驾光临,你如今权势熏天,连少主子也敢责打,也难怪这么多人都不敢阻拦。”
赵强刚才情急之下打了小王爷,现在也觉这么做有逾越之嫌,于是客气的解释道:“所谓玉不啄不成器,小王爷小小年纪就如此顽劣,如不趁早管教,将来如何成器,我也是爱主心切,才做出莽撞之举,请先生见谅。”
左文胜乃是东林党人,早年曾受魏忠贤的迫害,一直痛恨阉党,对赵强也颇有偏见,如今更是以为赵强是依仗权势,目无主上,所以冷哼一声说道:“小王爷纵有不是,自有太妃和老师管教,还轮不到你来插手,你虽是太平教主,却也是大明遗臣,与小王爷君臣分际,怎可欺主犯上!你若还有赤子之心,就当向小王爷请罪,接受责罚!”
“这?”赵强心中犹豫,老子管教儿子本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可在这儿不能说,左文胜的话义正词严,无法辩驳,如果自己不请罪,那就印证了自己有欺主犯上之心,传扬出去会被世人误解,想到这些,他双膝一软,跪在地上,心中苦痛,垂着头说不出话来≮家人见自家老爷受辱,心中愤恨,都不忍再看,掉头出去了∏小王爷见赵强服软,又恢复了神气,跳到赵强跟前举鞭就打。
“炯儿住手!”随着一声断喝,丽妃急急忙慌的跑了进来,后面跟着彩玲儿和珠儿。
丽妃劈手将小王爷的鞭子夺下来,将他推到一边,伸手将赵强扶起来,小王爷叫道:“母后,这个小太监刚才打我,你为何不让我打还他?”
丽妃看着儿子又看看赵强,心中百感交集,劈手拉过儿子厉声说道:“如果没有他,我们孤儿寡母早无安身之地,那鞑子兵也早就打到了云南,没有他根本就没有你的今天!你顽劣成性,早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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