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影荪忙碌的身影,心里闪过一丝愧疚,她昏迷的时候正值南宫影荪要生产,但为了救治叶紫涵,南宫影荪挺着重身不辞辛苦地从江夏赶来,日夜辛苦伺候,将病重的叶紫涵照顾得无微不至,严格说来,这南宫影荪并不是自己的心腹,但命运有时候就是这样奇妙,两人似乎一直都很熟悉一般,彼此间的默契言语难表。&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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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自己亲自来做,我又不是没有下人!”叶紫涵口中似乎有着几分怪意,却凝眸望向无边的夜色。&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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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外面正下着淅淅沥沥的秋雨,料峭春寒像一个顽皮的孩童一般,嬉戏着萦绕在这座有些简陋的住处。&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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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影荪边忙着煎药边对叶紫涵道:“你我何须如此见外?再者这也是我一个医者本分!”说话间她已经盛了一&l;/br&g;
碗汤药端在手里,来到叶紫涵的病榻前,口中不断吹着凉气,笑语盈盈地望着病榻上的紫涵道,“已经好了,快趁热喝下去,你的身子还是极弱,须得慢慢调理才行!”&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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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要亲自去喂,叶紫涵哪里又肯?自己已经将汤药端了来,试了试温度果然不烫,居然一仰脖颈喝了下去!看得南宫影荪是叹息不已:“也就只有你才能把我熬制的苦药喝得如此干脆利落,便是我夫君也未必能如此爽快,他从来是宁愿忍着病痛而不吃药的!”&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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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紫涵喝干了那药,将空碗还给南宫影荪,脸上已经泛起了一片红晕,笑着说道:“不是有句话叫做长痛不如短痛吗?我这是长苦不如短苦!”&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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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看着叶紫涵这个时候还不忘打趣,一向严肃惯了的南宫影荪也忍不住娇笑起来。&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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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紫涵坐起身子,指着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道:“这雨下了连着有两个月了吧?怎么一直停不了?亏得是小雨,若是倾盆而下,只怕整个扬州都是一片汪洋了!”&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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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总是如此的,一年三百六十日,差不多一多半的日子都是在下雨!”南宫影荪将那药碗放到案几上去,轻移莲步,来到叶紫涵的窗前,“只是这样的天气极不利于你的病情,看来完全好转要到年后了!”&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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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听了南宫影荪的话,叶紫涵的心头闪过一丝小小的失落,本来她还打算去一趟北方的,从管弦那里得知近来袁绍和曹操也似乎矛盾渐渐多了起来,若不是有公孙瓒的掣肘,只怕袁绍已经挥师南下了,这个袁绍早先不听田丰和沮授的计策,现在才醒悟过来不知道是早还是晚。&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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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叶紫涵又不说话了,泛着红晕的容颜上又荡漾起一丝丝的愁容,知道又是对北方的形势担忧了,她不过是一个治病的,知道自己帮不了叶紫涵什么忙,但华佗每次都让她来医治叶紫涵的身子,除了男女有别的原因外,更多的是华佗一眼就看出了叶紫涵的体质是极弱的,若不是从小勤练功夫,只怕现在已经是百病缠身了,但即便如此,叶紫涵也不知有多少次在死亡线边缘徘徊了,所以南宫影荪虽然看见叶紫涵的身子好利落了,依然亲自监管着给叶紫涵的用药,从不肯图一时的治标而下猛药,所以看见叶紫涵现在的情形,心中不免有着小小的窃喜。&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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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听说小侄女还没有起名字?”叶紫涵回过神来,忽然问道。&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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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孩子还小,还不急着,这段时间一直忙着这里,有云霜姑娘帮忙照顾,我倒也放心!”说起自己的女儿,南宫影荪面上随即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l;/b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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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紫涵口中的二哥当然指的就是甘宁,甘宁由于去年的守备不力被刘表贬黜为普通士卒,甘宁的旧部看不惯刘表的作风,纷纷在军中引发了哗变想逼迫刘表回复甘宁的军职,谁知道刘表倒好,直接宣布甘宁为叛逆派兵要把甘宁军法处置,甘宁无奈,只得携带家眷离开襄阳带着自己的旧部乘舟顺江而下打算前来投靠叶紫涵,却在江夏被黄祖的巡江士兵发现了,拦下来送到了黄祖那里,黄祖大喜过望,向来知道甘宁的名头,那整个就是一个水上的王者,因此是接连的热情款待,甘宁起初还怀疑黄祖是想杀了自己去向刘表请功,后来才发现黄祖没有别的意思,想走又觉得亏欠黄祖一份人情,只好打算有机会了还了这份人情再辞别黄祖。不过他还是担心刘表会派人对自己不利,便安排人把南宫影荪送到了叶紫涵这里,却没想到自己解除了一个后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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