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总要有人去做。”霍孝道,“赵大人需要给百姓交待,他将来会好好谢我们的。”
谢?人死了谁能准,病已有些吃惊,他们怎么会如此坚定,要是自己一定做不到,不过也不会赞成这样做。一种血腥味迎面而来,自从被卷入这事件后,自己一直与这个气息相伴,有几次想死的心都有了,不过自己还有未完成的事要做,要给祖父一个交代,不能让祖父就这样死得不明不白,可是害死祖父的是他的父亲,怎么做也不合适。还有母亲的家人也许还在乡下过着吃不饱饭的日子,自己不帮他们谁又能帮,要是死了,谁帮自己了心愿,他们能去放心的死,是因为有人承诺了一切。病已不再劝了,他回到了夏侯胜的囚室里,对着赵广汉道:“你赢了,我不动他们。”
赵广汉叹了口气:“不是我赢了,是他们太讲义气了,你不如他们,至今还骗这帮好伙计。”
病已道:“你认为我能和他们实话吗?带给他们富贵容易,带给他们灾难更容易,我知道你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但我现在无法报恩,还望大人多包涵。”
赵广汉道:“我知道你身不由己,其实我也一样,如今要整治长安治安必须下猛药。”
病已只好点点头。黄霸道:“两位,请恕我的无知,如今我才知晓法虽不外乎人情,但是人情过多有碍执法。”
赵广汉微微一笑:“陛下舍不得两位先生,两位先生千万不可灰心丧气,两位是正直之人,必定有重用之时。”
夏侯胜拿过几卷书,送给了病已,道:“君子要读书,这书里都是好东西。你是个好人,我这些全当给你的礼物。”
病已于是解下了佩玉,道:“白玉无暇,如同先生的品德,请先生收下,我以后还要经常来请教先生。”
“子好学!”夏侯胜道:“民有幸了,这看来是天意。”他把佩玉收下了。
这个夏侯胜不知是不是真糊涂,病已总觉得他不应该不认识自己,却故意不破,其实破了更尴尬,自己想到他那边学习《尚书》,如果以天子身份不免会引起议论,他叫自己子又何妨,对于这样的老人家来,自己本身就是子,一个出身贫寒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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