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表现出来罢了。
“已经自杀了,虽说捆的严严实实的,我这边看他还算配合,也没有太过追究,但还是撞墙自杀了。”刘琰叹了口气说道,对方如果不自杀的话,以对方之前的配合程度,刘琰大概率会认为这确实是一个鲁莽的义士,居然将自己认为是司马朗。
之后大概率是给一个体面,虽说牢是肯定要坐的,但以刘琰的心性,不会追究的太过,反倒是自杀之后,让刘琰敏感的意识到这事儿不对。
再怎么说也是当了这么多年元老,早些年还没发育起来的时候,刘琰在分析能力和人心判断上可能有所认知,但这么多年人力资源部的部长不是白干的,见了多少人,认了多少人,还能真被这种手段骗过去不成?
“那看来确实是冲着你来的。”贾诩带着一抹阴郁之色看向刘琰,“这可真的是大胆,居然敢在汉室境内刺杀汉室命官。”
如果是司马朗被刺杀,贾诩基本不会说什么,哪怕就事论事,也只会发表一些冠冕堂皇的内容,不会像现在这样,因为司马朗威胁袁杨这件事,肯定会有反噬,只是反噬大小的问题。
故而纵使是死在任上,贾诩等人也最多是给对方一个体面,不会像现在这么狰狞,而刘琰被刺杀就不同了。
且不言与贾诩相近的地位这种事情,刘琰这么多年做的事情可不存在祸害万民,正儿八经是想办法利国利民,在这种情况下,被刺杀了,不追根究底,谁还给国家好好干活。
为国办事,而且几十年都在想尽办法为国为民,结果被刺杀了,后续不了了之?卧槽,那我还不如在任上捞钱得了,反正横竖没区别。
“反正情报是断了,我让人想办法使用秘术探查,也探查不出来太多的东西。”刘琰多少有些无奈的说道,“现在直接没有一个探查的方向,其实我也挺奇怪的,我这么多年与人为善,怎么会有人突然跑来刺杀我?也是见了鬼了。”
纯粹的恶人要搞事,直接干刘琰这种可能很小,因为刘琰的护卫并不好解决,而纯粹的义士要为百姓请命,那么干刘琰更不可能,因为刘琰虽说为人低调,很少在人前出现,但他的功绩经过很多名士的吹捧,起码也是传遍大江南北的,如果要请命的话,不可能是以刺杀刘琰为开头的。
这种行为已经不是请命了,是彻底激发矛盾。
“简单点讲,对方就是冲你来的,并非是你想的那样。”贾诩面色默然的开口说道,“而且刺杀你,搞不好是临时起意,说起来,你和司马朗的共通之处有哪些?”
“没什么共通之处吧,司马朗比我聪慧,也比我更有觉悟一些,虽说在某些方面多少有些极端,但大体上我俩没什么共通之处。”刘琰闻言不由得一愣,然后自然而然的开始回忆,最后发现还真没有什么共通之处。
“那就是官身的问题了,刺杀司马朗能得到什么?”贾诩皱眉开始思考,而刘琰则是若有所思。
“如果按照你这个思路的话,我好像知道了一些东西。”刘琰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相比于之前神色多少有些凝重。
“什么东西?”贾诩看向刘琰询问道。
“我被刺杀之后,伯达调动了一部分的人手回来,新州因为地方矛盾的问题,地方军被伯达安排在各地进行镇守。”刘琰缓缓地开口说道,“而伯达虽说名为刺史,但他确实是有调动部分地方军的能力。”
因为新州的特殊性,陈曦在当年安排司马朗过来的时候,就和刘备商议过,给予了司马朗部分调动地方兵力的权力。
毕竟陈曦也不傻啊,三十六国说是内附,实际上啥情况,自己心里也是有点数的,那说白了就跟刀子架在别人的脖子上差不多好吧,那些国王不是没有想过反抗,只不过东边面对雍凉,西边面对汉室帮扶安息的主力,中间还有戊己校尉,根本没办法打。
无奈之下才选择了内附,真要能继续当国王的话,那些三十六国的国王除了少数几个,又有谁想要来汉室当寓公。
故而只要脑子不是浆糊的家伙,都知道新州肯定会存在一定的动荡,在这种情况下让司马朗出任新州刺史,就必须要给司马朗一定的兵权,以保证就算出现了三十六国遗民发动的动乱,也能迅速的镇压下去。
不过这一方面,司马朗做的非常不错,三十六国的遗民从司马朗抵达新州开始就没爆发过大规模的动乱,小规模的当然是有的,但从来没有一次闹到需要司马朗调动地方军进行镇压的程度。
大多数时候,名义是听从司马朗调动的地方军都是待在司马朗圈画的驻地,对于周边进行威慑,基本没有出动过。
直到元凤七年左右,拂沃德带着骆驼骑走葱岭混到了藏州之后,汉室加强了新州延边地区和益州延边地区的戒备,在一定程度上再次加强了司马朗的兵权,当然也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司马朗的职级。
好在司马朗也算是懂事,依旧没有使用过这份理论上确实是可以使用的兵权,直到前日,司马朗被贾诩撂翻之后,刘琰才命人调动军队。
不过这也不算是司马朗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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