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
贾士汀又哧哧笑了几声，还不安的挪动了一下，仿佛他的座椅温度逐渐升高。
对于白鸟瞳用心灵改造器对付贴身仆人这件事，他们全都不予置评。假使他们有反应，才真会让白鸟瞳吃惊。
事实上，心灵改造器只能用来矫正精神异常或是除去犯罪冲动，除此之外禁止用在其他任何方面。严格说来，甚至五大大亨也不能例外。
但白鸟瞳只要觉得有必要，就会动用心灵改造器尤其改造对象是蓝月亮人；至于改造萨芬人则敏感得多。白鸟瞳并没有忽略自己在提到心灵改造时，贾士汀大亨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因为人尽皆知，他总是利用受过改造的蓝月亮男女，做些远比秘书工作更私密的事。
“好了”白鸟瞳合起粗钝的十指。“我把大家聚在一起，不是为了听我朗读一封狂人的信件。这一点，我希望各位都了解。事实上 恐怕我们面临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先，我问我自己，为什么只找到我头上来？的确，我是大亨中最富有的，可是我一个人，只控制了蓟荫总贸易的三分之一。而我们五个人加起来，则掌控了全部的贸易。要将一封信复制五份是很容易的，和写一封信一样容易。”
“东拉西扯”玻璃特喃喃抱怨，“你到底要说什么？”
三浦友和阴沉的灰脸上那两片皱缩而无血色的嘴唇开始蠕动：“他想要知道，玻特大人，我们有没有收到同样的一封信。”
“那就直说嘛。”
“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乎平静地说道，“怎么样？到底收到没有？”他们互相望了望，随着各人个性的不同，分别露出迟疑或抗拒的表情。
三口组先开口。这位肥胖大亨粉红色的额头上挂着许多颗汗珠，他拿着一条柔软的蓟荫方巾，频频擦拭藏在肥肉皱折内的汗水。
他说：“我可不知道，白鸟瞳。我可以问问我的秘书，顺便提一句。他们都是萨芬人。毕竟，即使真有这样一封信送到我的办公室 也会被视为我们刚才叫它什么来着视为神经病的来信。我绝不会看到，这点可以肯有你那种特殊的秘书系统，才会使你无法避免接触这类垃圾。”
他环顾四周，微微一笑，露出湿润而闪亮的牙龈，以及上下两排锁钢打造的假牙。每颗假牙都深深埋进牙根中，与顾骨紧密接合，比任何珐琅质的牙齿更为强固。但也因此。他的微笑比怒还要恐怖。
三浦友和耸了耸肩：“我想三口组刚才说的可以代表我们大家。”
贾士汀哧哧笑了笑：“我从来不看信。真的！我从来不看。那是多无聊、多繁重的作，我根本没有时间。”他热切地四下张望，仿佛确有必要说服众人相信这个重要的事实。
玻璃特说：“怪了，你们都怎么搞的？怕白鸟瞳吗？告诉你，白鸟瞳，我没有养什么秘书，因为我不需要任何人帮我打点事情门没错，我收到了同样的信，而我确信其他三个也一样。知道我怎么处理那封信吗？我把它丢进了废物处理槽，我奉劝你们也都这样做。好了，散会吧。我累了。”
他说完抬起手准备按下捺跳开关。只要轻轻一按，他的影像就会从白鸟瞳的大厅消失。
“慢着，玻璃特！”白鸟瞳以强硬的口气吼道，“等一下，我还没说不会希望我们在你缺席的情况下，达成任何决议或采取任何行动吧？你当然不会”
“我们就再待一会儿吧，玻璃特大亨。”三浦友和以较温和的声调劝道，虽然他那双深陷在肥肉中的小眼睛并不特别和气，“白鸟瞳大亨为何对一件小事显得这么担心，我还真是纳闷。”
“这个嘛”三浦友和冰冷的声音搔刮着众人的耳膜，“或许白鸟瞳认为这个写信给我们的朋友，拥有银晕攻击蓝月亮的情报。”
“呸！”白鸟瞳轻蔑地啐了一声，“不论他是谁，他怎么会知道？我们的特务机关足够管用，我向你保证。再说，就算我们真拿财产贿略他，他又要如何阻止这场攻击？不对。不对。他所说的萨芬和蓝月亮的毁灭，好像是指实质的毁灭，而不是政治上的毁灭。”
“这实在太疯狂了。”贾士汀说。
“是吗？”白鸟瞳反问道，“这么说，你完全没注意到这两周来那些事件的重大意义。”
“哪些事件？”玻璃特问。
“好像有个太空分析员失踪了，你当然听说过。”，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肌筑。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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