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惊呆众人,也使得侬兮愣神。
众目睽睽之下,不可让人知晓她是心中念想,那会将她至于更危险的境地。于是,白傲雪孤傲而冷淡地回一句:“你没资格管本王的事。”
想问清楚为什么又娶了什么公主,难道迎娶赵凝烛是个借口吗?知不知道自己很危险?可是到最后都只换了三个字:“为什么?”
意味深长地看一眼侬兮身后的沈辙,故作冷淡地吩咐:“带走她。”
语气之冷漠让四周的人都愕然,但是鸣琴却不随大众,无所谓地回了句:“也是。我听你的。”罢,一扬手,众浮诀侍卫退去。愤愤地瞪侬兮一眼,甩手回到轿辇上。
“鸣琴公主,你还不是齐王府的夫人,应该没资格管府上的人。本王府上的人,由不得外人指手画脚。”
众人诧异,纷纷看来。以为白傲雪不会出手,沈辙正打算委曲求全地为侬兮求个情,白傲雪却开了口。
沈辙见事态不对,急急地冲出人群,大喊一声:“等等。”
齐王没有发话,南刹国的兵自然不动,但是随鸣琴过来的浮诀国侍卫却如劲风而临。
想她哥舒鸣琴自来恩宠无限,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敛住笑容,怒道:“你是存心来闹事儿的?来人,把这女人带走。”
是悲,是气,是迷茫。侬兮只是看着白傲雪,喉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堵着,不出话来。鸣琴不知她是谁,以为她只是来寻个彩头的人。可是对方却认为她是挑衅,心头一怒,将手一挥,鸣琴递上的钱飞散开来。
“我知道,大家都想讨个好彩头,也不吝啬这点儿钱财。你拿了钱就行个方便,别误人良辰。”
就在这时候,后面花轿上的鸣琴走下来,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噙笑,一副好心情。从随行侍女手中拿过一沓纸钞,去到白傲雪身边。
沈辙蹙眉,再望过去时,白傲雪已经下马来。
李立悄声:“等等,看齐王殿下怎么做。”
本以为离开的时候嘱咐过,她不会出客栈。即便看见迎亲队伍,已经成熟稳重的她不会做出出格的事。沈辙想到她懂得顾全大局,却没有猜到她内心的真实想法。突如其来的一茬,让隐匿在人群中的沈辙大惊,正要去带人走,却被身边的李立拉住。
急需一个答案的侬兮乱了分寸,拉着廊头垂下的红绸滑下,在人群的惊呼声和白傲雪的担忧里,稳稳当当地伫立。慢慢地朝已经停马的白傲雪走去。
虽然之前唯一的一次到皇城是迎娶李七遥,也没有机会去为太子献舞,但是在离开的前一天侬兮去过内宫,也见过赵凝烛。可是那敞开的花轿里,分明是别人。这是怎么回事?
他冷漠如寒霜,可是内心五味杂陈,喜她无事,忧她心伤。她泪眼蒙蒙,黛眉紧锁,喜他平安,愁他喜袍。
行至常驻客栈前,突然听闻一声‘王爷’,那声音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寻声望去,那人就站在走廊边上。
心心念他人,白傲雪骑马在迎亲队伍的最前面,沉默不语。威风凛凛,一如人们口中相传的漠北战神,周遭的一切似乎与他无关。身后,身着大红喜服的鸣琴,并无南刹国女子的娇柔,花轿也别出心裁,乘的是辇,也没有戴盖头,正高兴地向众百姓挥手致意。
楼下,高头大马,承他英姿华发,人声鼎沸,无人知他;楼上,朱红廊角,载她如火心伤,危楼风寒,无人晓她。
他在哪里?还好吗?侬兮不知道。蓦然的恐惧感凶狠地袭来,让她心生害怕。倒退至门边,跌坐在地上,瑟缩在那里,环抱双膝,犹似受伤的鹿。忽闻楼下人声鼎沸,好奇心驱使她起身去打探。
跨过不及脚踝高的门槛,客栈内静谧得有些可怕。怔怔地环顾四周,走上楼去。或许是寻人心切,不加思索地将楼上得屋子一间间敲过去,没有回音,一间间开过去,不见人影。奔到走廊边上,俯视众生,依旧茫茫一片。
在侬兮诺诺地点头后,沈辙和李立便消失在嘈杂的人群中。
沈辙点头,嘱咐侬兮:“你先上楼去,我待会儿来接你。待在屋里,别到处乱走,皇城有些不对劲。记住了?”
其实,李立来得并不蹊跷。早在回皇城的途中,沈辙就与皇城方面有书信往来,明了侬兮对于白傲雪决心的影响之大,皇城方面才派出李立守候在此,配合沈辙演戏。
“沈都尉终于回来了,皇上急召。”身后传来李立的声音。
就在侬兮手足无措的时候,沈辙终于赶到。只因为路上人多,侬兮又健步如飞跑得太快,沈辙才被甩在后面。拿出自己的令牌给守卫看。那些侍卫常年在皇城当职,认得那牌子,纷纷颔首致敬,却没有话。
侍卫甲:“没有令牌不得入内。”
侬兮心急如焚地解释:“我有急事找齐王殿下。”
“站住,请出示令牌。”侍卫甲道。侍卫乙和侍卫丙持刀拦在侬兮面前。
举行婚礼的地方是在皇家弄堂里,所以客栈并无重兵把守,只有五六个守卫。看见侬兮要往里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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