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开这个口,也算勇气可嘉。”>
“不是,他亲我了!”>
纱罗大吃一惊,手脚这里利索的,刚示爱就动手,这是要上天么。>
“天女,你将过程详细说来。”>
在纱罗面前,伊蓝倒没有什么不可说的,便详细说来。>
纱罗听完倒吸一口冷气,这谁受得了,这三斧头下来,防御再牢固也要被击溃,想不到这人表面像个人,骨子里这么掻的。>
伊蓝见纱罗又是不语:“纱罗,这算不算欺负?”>
纱罗作为旁观者,心中已经大概有数,天女也应该很喜欢他,所以这一连续下来,事情才得以收场。>
男女之间最难能可贵的就是两情相悦。>
在这一方面,天女还懵懵懂懂,我可要帮帮他。>
不应反问:“天女,那你喜不喜欢被他欺负?”>
“纱罗,你说什么!”>
伊蓝脱口而出,心头骤然一悸,却轻轻的垂下头去,脸颊飘起淡淡红晕。>
纱罗握住她的手,柔声道:“天女,你感受一下你的心,到底想要什么?”>
纱罗待伊蓝自我体会一番之后,方才轻轻开口:“这就是你一直羡慕别人有的情郎啊。”>
伊蓝嗐的一声。>
“从你谶花初开的那一晚起,你不是说过天神要收走吉祥天女的身份,如今又将情郎送到你的面前,这一切都是定数,从你算命之后遇到的第一个他……”>
伊蓝听着久久无语,突然茅塞顿开,脸颊又添几分红晕,红得美丽妩媚。>
“纱罗,我喜欢他。”>
纱罗感到欣慰,微微一笑:“天女,纱罗作为过来人,有些事能跟你说,有些事却没法跟你说,要你自己去感受体会。”>
伊蓝嫣然一笑:“纱罗,我觉得突然间我的心就杂了。”>
纱罗心中暗忖,那当然了,你是纯洁无瑕的吉祥天女嘛,只不过这一回天女你坠落凡尘了。>
这话却没有说出来,免得乱了天女的心绪。>
大观国有个成语说的很好——情窦初开。>
“纱罗,你说那个叫红叶的女子跟他是什么关系呢?”>
纱罗心中好笑,才刚情窦初开,就懂得吃醋了,嘴上笑应:“他不是说了,是他的亲人。”>
“亲人,嘴怎么会亲到一起去。”>
这话让纱罗嗅到浓浓的酸味,“这我可就不知道。”>
伊蓝沉默不语,时而蹙眉,时而抿唇,可以看出她心绪不定。>
纱罗从来没有看过天女这个样子,心中莞尔,有的时候烦恼也是一种别样的快乐,真好。>
伊蓝好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轻轻开口:“纱罗,这事我心里硌的慌。”>
纱罗知道伊蓝有话要说,嗯呵应了一声。>
“纱罗,你去看看他们是不是住一个屋,睡一张床。”>
纱罗劝道:“天女,三更半夜的,我看算了。”>
伊蓝倔强道:“不!”>
纱罗只好照做,去探个究竟,倒是没花多久就回来了。>
还未等纱罗开口,伊蓝就迫不及待的问道:“怎么样?”>
纱罗能看到天女脸上的忐忑,还是实话实说:“他们两个住一个屋,睡一张床。”>
伊蓝啊的一声,脸上已经不是失落,而是明显的伤心难受。>
纱罗是过来人,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心中暗暗道,天女,这就是爱情,有喜怒哀乐,有酸甜苦辣……>
……>
隔日一大早,谢傅就醒来,这已经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懒睡的次数并不多。>
红叶这小妮子睡姿四仰八叉,一条腿挂在他的脸上。>
谢傅把她这条腿挪开,红叶立即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又闭上眼上,重新摆了个姿势,继续睡着,这是一种绝对的信任和依赖。>
谢傅和红叶用完早膳,又聊了些秦楚桢的事,这才知道秦楚桢这些天不在王府,是呆在天宗圣地。>
提起天宗,谢傅不禁想起端木慈来,在他踏入长安那一刻,就想起了和端木慈的一年之约。>
在幻境,端木慈是他的妻子。>
离开了幻境,她是天宗道尊,自己是一个有了家室的男人,甚至谢傅并不确定这层夫妻关系是否还在。>
在幻境,是纯粹的你作妻来我作郎,可当他恢复记忆,并离开幻境,一切都变了。>
甚至感觉幻境中的经历,已经是前一世的事了。>
谢傅有点惶恐见到她,担心一旦见面一切并不能如愿,不见面的话,至少还能希冀。>
他真担心会形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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