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唇角微翘。
他其实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也挺好的,但是不行,那样会把阿南给压坏的。
“你觉得呢?”南筱就差给他一个白眼了。
“嗯……可是我没有力气,只能麻烦阿南了。”
南筱把身上之人推到一边,轻喘了口气,刚想从榻上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他给拉住了。
“松手。”
时宴睁开眼,轻轻摇头,“不行,我怕你又跑了。”
南筱嗓音微沉:“松手。”
时宴不敢惹她生气,于是,乖乖地把手松开了。
而南筱也没有过多停留,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她此刻的心脏正扑通乱跳,需要找个安静的地方待一会儿,理一理思绪。
时宴能猜出她的身份,这完全是在她的意料之外的。
时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想到她一直都不和自己交代身份的事情,心头不免泛起酸涩来,他蜷缩起身体,微红的眼眶里飘荡着水润雾气。
到底是为什么啊?
而且,他刚刚是不是太冲动了,已经惹她厌烦了?
这两个问题萦绕在他心中,迟迟得不到解答。
自那以后,南筱就再也没来给他送过药了,把督促他喝药这件事交给了藏剑山庄的弟子去完成。
时宴起初不愿意喝药,就想等着她过来看自己时,喝给她看,想要在她面前好好地表现一番。
可他得到了的回答是什么呢?
她……早在出了这间房门的那一刻,就带着她的人离开了客栈,连个口信都不给他留。
时宴接过那名弟子递过来的那碗药,唇边的笑意含着一丝丝的苦涩,他仰头一口把那碗药喝了个光。
这药是真的苦,苦得他的心都开始疼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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