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衣衫,渗穿到了皮肤之上。手指如同撩拨着,使得傅清毓身子有几分颤栗,
“阿琰。”傅清毓轻声呢喃了一句。
司沉琰低沉醉人的嗓音此刻有着几许慵懒的邪魅,道:“嗯,怎么?”
而他手上的力道又轻柔了几分,让傅清毓愈发觉得有一种被挑.逗的感觉。这老妖孽,能不能消停会!
傅清毓微瞪了司沉琰一眼,曳了曳他的衣襟,道:“唔,别这么抚着我的背,痒!”
声音染着稍许酥软,惑.人。
司沉琰听罢,低低的笑了一声,止住了顺着她的长发的动作,白如段玉的手指掠过了她柔软的耳际,指尖顺着她的耳背,一路划落至了她的锁骨处。
傅清毓的声音又软了几分,出声阻止着:“阿琰!”
这老妖孽,深知她的敏感位置,又带着那么诱.惑的力道,是想在马车里——那个吗?
司沉琰轻声笑道:“嗯,我在。”
傅清毓握住了司沉琰的手,抬起了清眸,此刻却染了稍许迷醉的神情,“阿琰,停下,不要动!”
经历过上次的事情后,傅清毓已经不敢再说那些可以令人故意曲解的话语了。这老妖孽折腾起人来,当真是让她够累的!
司沉琰的薄唇微扬,似天边流云,“好。”
星眸之中星光微浓,他要让这丫头,更加安安心心的呆在他的身边,更加肆无忌惮的做他心尖上的唯一的女人。他*她,*到无法无天,天地倾倒,绝不为过!
今日司沉琰的行为,让傅清毓有些捉摸不透。而她自己心中,却也仍是因着那一支签文,有些难宁。阿琰这般一个洞察力更强,心思更缜密的人,会是真的没有发现她在庙宇中不自然的动作么?
傅清毓好不容易缓平了方才由他撩拨而起的情潮,凝深了眸子,定定的看着他。阿琰他……是因为这个吗?
傅清毓泄气般的落下了眸子,舒了一口长长的气。司沉琰星眸深邃,将她的小动作纳入眼底,愈发拥紧了她。
他只是想告诉她,即便天下反对,她也仍是他心城中的王。
傅清毓心中一动,浅笑不语。
静默了许久,空气缓滞的流动着。
司沉琰融着无限*溺的道了一声:“傻丫头。”
傅清毓唇角弯起,“那你就是傻男人!”
……
是夜,天空黑沉如墨,月亮、星子全然隐于了阴云之后,如水的月华隐隐散着皎洁的光辉。黑云似*的丝线,欲断不断,缭绕着。
屋外,急骤的大雨再度落下,穿过葱翠的枝叶,砸在地面之上。屋内,喘息低.吟的声音渐渐隐于了这偌大的雨声之中。
傅清毓的素手攀上了司沉琰的胸膛,仿若说着梦话一般,唇中呢喃着,低语着:“阿琰…”
司沉琰在她身前烙下红梅一般的痕迹,笑道:“为夫在呢。”
一番*恩爱,傅清毓疲乏的快要睡过去,如蝶翼一般的长睫忽闪忽闪,双眸困倦的也快要阖上。
司沉琰将傅清毓圈入了怀中,眸色幽深,隐着几缕伤痛悲楚,“关于那件事,并非我有意瞒你,只是那是埋藏在我心头许多年的秘密。再遇上你之前,我从未想到过,还有人能让我这般不舍,这般眷恋。为夫只是不想坏了我在你心中的印象。”
在感情面前,在这丫头面前,他会害怕。害怕自己秘密袒露的那一刻,他的阴冷,会吓跑了这个丫头。
傅清毓稍稍清醒了几分,慵懒的声音从唇瓣中溢出,“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很完美。”
司沉琰却扬着薄唇,笑意绵浅,“世上何来完美之人。当你知道那件事情后,许是不会这么觉得了。”
司沉琰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抚着她的背,似要将他的深情全部倾注于那动作之上,清晰而果决的告诉这丫头,他的感情究竟有多深。
傅清毓未曾开口说话,司沉琰低沉的嗓音便再度响起,如暮鼓的钟声,带了几许沉重沧桑。
“在我年幼时,母妃早逝,父皇对外昭告,是染重病不治而亡。唯有宫中之人知晓,事实并非如此。但因父皇下了禁口令,民间百姓,都认为是重病而亡。因为这一场蓄谋已久的设计,害了我母妃,烧死于荣丰殿。”
司沉琰的声音似有杂质浸染,不再如玉石一般动人,而是散着透彻心寒的冰冷,散着地狱鬼王的阴冷。
他的声音几乎没有波动的幅度,“当母妃的尸体从荣丰中移出来时,已然烧焦了,面目全非。当时的太医,正是老头子。将母妃葬了之后,父皇便下令拆除了荣丰殿,无人敢再提及此事。父皇以为我不在场,认为我并不知道。实则不然,当时的我正在那片荒芜的废墟之后的树上。我被人封住了穴道,不能说,不能动,只能看,只能听。”
傅清毓心中骤然疼痛万分,似针扎被绞碎一般。傅清毓怔怔的抬起了手,柔软温暖的小手贴在了司沉琰的侧脸之上。忧色的看着司沉琰,那双原本璀璨耀眼,对她现出*溺柔情的星眸之中,瞬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