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爱。”李闲自然客套,冯媛和宁无瑕两大贵女,他注定二者只能选一,鱼与熊掌兼得绝无可能,所以他选择的毋庸置疑便是宁无瑕。
冯君衡显然也明了这点,叹口气道:“男女之事真是晚一步便晚一生啊,早知如此,我也让媛儿贴身保护贤侄了。”
越说越是露骨,陆元方也感觉到李闲十分的不自在,便转移话题道:“还是言归正传,陈普光这边杨重隽他们可以借助宁承基宁承业兄弟应对,如此与我们便可以维持均衡的格局,我们却是得做好应对端午之事的准备,冯大人,阚老夫人那边,还有冯家其余几位话事人,都得麻烦你出面,说明此事,让他们派出军力,暗中潜来广州,以作筹谋。”
冯君衡道:“陆大人放心,冯某自会处理好这些事情。”
陆元方点头,转而对勿部道:“勿部大人,海防事务便交给国公了,无论海夜叉还是胭脂虎,都决不能让他们威胁到广州的安全。”
勿部一力承担下来,番禺府兵是他一手训练的精兵,战斗力如何他自然知晓,只要海夜叉或者胭脂虎的虎匪想上岸,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陆元方最后望向李闲:“这样的处置,李大人有什么意见?”
李闲道:“大人思虑十分周详,下官没有意见,下官只想和勿部兄在最后几日全力的调查,希望能在端午祭神前揪出王那相,如此便也无需行险让他们自投罗网。”
陆元方道:“本官也希望如此,只是王那相太狡猾,终归怕是徒劳一场啊,李大人和勿部大人尽管调查就是,其余事务交给我等这些老骨头吧!”
如此一来,分工了然,一众人便各自散去,纷纷忙碌各自的事情。
李闲和勿部昕自是继续揪着王那相的线索不放,因为王讷的反应,两人都认为这是针对端午祭神做的准备,只是有一点尚需确定,两人便来到子城区沈怜的新宅,与沈怜见面详谈。
“李大人要沈怜做些什么呢?”经过前次的开诚布公,沈怜面对李闲既不伪装,也不顾左右而言他,上来便直问来意。
李闲道:“我想与沈老夫人私下里见一面,问清楚牵涉王讷的事情,王讷是否是王那相,还需要尽快搜集相关的证据证明。”
沈怜自然应承下来,与李闲定下见面的时间地点,地点自然就是沈怜与沈观音曾经密会的燕儿楼,燕儿楼的鸨婆是沈观音的腹心,不虞泄密,时间自然是在晚上,青楼妓寨最热闹的时候,李闲便是进出也没有人怀疑。
离开沈宅,李闲、勿部昕和宁无瑕走在街上,街面上仍旧混乱不堪,白日里除了李闲这等有兵丁执役保护的,普通百姓根本看不到几个。
勿部昕道:“混乱终归要解决的,端午祭神绝无可能取消,王那相该也笃定这一点,若我们不能揪出他来,就只有端午当日见分晓了。”
李闲点头:“便让混乱持续两天吧,要解决其实很简单,只不过现在还得做给王那相看。”
“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继续等消息?”勿部昕征询李闲的意见。
李闲道:“与阎森罗谈谈如何?”
勿部昕不解:“那个没种的有什么好谈,怕不是还要碰钉子。”
阎森罗虽然被羁押起来,但是此人有恃无恐,与他说话不过是自取其辱的做法。
李闲意味深长的笑道:“总要埋个伏笔的,若咱们调查无果,端午祭神当日便还得杨重隽一干人配合咱们,才能高枕无忧解决问题,阎森罗是个很好的传话对象,走吧,勿部兄,与他谈谈去。”
阎森罗并未羁押广府大牢,喂不饱的活阎王的积威,市舶使杨重隽的干儿子,大牢里的典狱狱卒哪里敢面对他呀,一旦李闲他们不在,搞不好就得敞开牢门,恭送离开,所以阎森罗是被勿部昕的人控制了起来,由赵达专责看守,就安置在录事参军事府的审讯房里。
李闲和勿部昕见到阎森罗时,这位身裹狐裘、眼神阴冷幽森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丝丝死气的人中阎罗冷冷的看着他俩,那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可怕。
“放了我。”阎森罗从牙齿缝间喷吐出阴风般的言语,普通人面对他怕不是都得骇的打哆嗦。
李闲和勿部昕全然无视。
勿部昕目光凌厉的回望阎森罗道:“不如你把派无常道法恶刺杀陆大人的事情交代清楚,另外说出是谁在幕后指使,那我们自然会放了你的。”
阎森罗的嘴唇抖颤两下,“阎某从来不会承认没有做过的事情。”
李闲淡淡道:“若不是你做的,那是谁呢?现下的广州有法恶那样身手的人可是屈指可数啊。”
阎森罗目光阴沉的盯着李闲道:“李闲,你不是笨蛋,你应该清楚义父和我绝不会做这等傻事,若陆大人被刺,满天下都会怀疑到我们头上,这分明是有人故意从中作祟,想要激化你我双方的矛盾,放了我,我去与义父说清楚,广州不能再乱下去了!”
阎森罗也的确是聪明人,换做其他人可能就被他说服,同意放他离开了,可惜李闲不是其他人,李闲悠悠道:“阎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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