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再简单不过了,只是尚不到揭破之时,等到了时日自然见分晓,在此之前却还是得给杨重隽他们递过些把柄,这样他们才会自以为得计,转而揪住不放的攻讦我们。”说着李闲便把之后一些大致的想法与宁琚三人解说了一番。
关于募兵的一些具体的做法,如何安置,水师那边如何尽快掌控自己这方的手中,诸如此类,李闲都早有腹稿,与宁琚他们分说后,三人都是惊叹不已。
勿部昕道:“李兄,以往我还只是佩服你探案的本事和超凡的智能,可刚才听你选拔士兵的那些手段,什么俯卧撑、仰卧起坐、负重耐力跑、障碍攀爬之类的,我真是闻所未闻,难怪你敢宣称无论男女老幼都可以报名,最后能通过这类考验的怕是万中无一吧,我现在倒有些担心最后募不到几个人了。”
李闲其实也有类似的担心,他的目标是训练出一支精锐,标准便是是能超过番禺军府和绥南军府的战力,而论练兵的手段,李闲知道自己不可能比勿部、萧执这类沙场老将更擅长,即便他知道一些后世军队的训练方法,但那毕竟是热兵器时代的练兵方法,在这冷兵器时代极可能水土不服,如此一来,练兵便得借鉴番禺军府,这点倒也简单,有勿部昕在,全盘照搬也就是了,可问题便在于,如此一来,他的水师便没有什么优势可能超越番禺府兵,毕竟练兵方法都是一样,可从训练时间和实战经验,那都是拍马难及,想要弥补这些,李闲思来想去,便唯有在选兵上多费心思,精选那些身体素质极佳,有着惊人潜能的士兵,如此加以训练,才能脱颖而出,勇冠三军,因此,选兵的条件便要设定的十分严苛,李闲便是参照后世特种兵选拔准兵王的某些条件设定的,对于这些条件的残酷和严苛,李闲远比勿部昕更清楚,不过他也不打算放宽条件,毕竟水师在编的人本就有限,从为数众多的报名者中选拔,还是有可能做到的,这便是走着看吧。
李闲倒也没解释什么,说道:“勿部兄,募兵的事不日便可完事,却是尽快对这些新兵进行训练,这却是又得你出马了。”
勿部昕挠头道:“不是吧李兄,难道你是想让我亲自训练他们?”
李闲失笑道:“勿部兄想差了,你一个堂堂的录事参军,还要出面应对卢平、杨重隽他们,哪能大材小用去训练新兵啊,我是想让勿部兄帮我从伯父那里借个人过来,那个人我很欣赏,他来练兵是没有问题的。”
勿部昕心思一转,恍然道:“李兄说的是否是吕翰?”
李闲道:“知我者勿部兄也,正是。”
宁道务也点头道:“妹婿选人的眼光的确毒辣,那个吕翰还是个小兵便敢申诉胡万生贪墨下属的功劳,是个天生带兵的材料,勿部老弟,干脆你跟勿部国公说一声,这个人直接划归屯门水师得了。”
勿部昕笑道:“宁兄你可是比李兄还要贪得无厌,不过吕翰划归水师该是没有问题,只是吕翰毕竟是番禺军府出身,陆战擅长,水战可是外行,李兄不怕他给你训练出一支只能陆战的水师吗?”
李闲闻言意味深长的道:“勿部兄难道以为我坐这个屯门水师都尉真就是为了训练一支水战部队吗?”
勿部昕、宁琚、宁道务均望向李闲,又相互看看,随即心领神会,哈哈大笑起来。
宁道务紧接着道:“妹婿啊,咱们这支水师也是少不了骑兵的,可这驯马养马须得有专人接手,至于人选,倒是有一个,妹婿指定会同意的。”
李闲便道:“大哥说的是谁?”
宁道务道:“妹婿难道忘了,端午当晚陈思承他们便想杀你,是有人适时相救,妹婿才有机会被红秋弟妹掳走,我说的便是那人了。”
李闲一下便想到,说道:“原来是陈正,大哥说的不错,若论养马驯马,他可是当之无愧的行家里手,只是他是绥南军府的人,萧执的心头肉,怎么可能假如咱们水师?”
宁道务尚未说话,深谙个中情形的勿部昕便道:“说到陈正我也是有所耳闻,端午之后,萧执待他极劣,每因小事便鞭挞斥责,后来因为一匹军马走丢,更是给他安了个渎职懈怠的罪名,下狱待审,迄今还在牢中待着呢,宁兄说的不错,这可是咱们把他拉进水师的好机会!”
李闲才知道陈正竟然遭遇如此之惨,寒着脸道:“萧执这是因为陈正放了我而故意惩罚他,便是冲着救命之恩,我也得要帮陈正一把,大哥,走,咱们这就去牢里见陈正!”
宁道务拦住他道:“妹婿关心则乱了,陈正关押在绥南军府的军牢,你如何去见他?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勿部兄身负纠劾审查之责,说不得还得勿部兄出马。”
勿部昕道:“交给我吧,明日我便借着纠劾此案的名目,争取一次面见陈正的机会,这个家伙也是个一根筋,对萧执的知遇之恩耿耿于怀,只怕要争取他还要费些周折呢。”
李闲已然静下心,思虑电转,说道:“陈正或许一根筋,但萧执便未必了,勿部兄尽管争取这样一次机会,到时我与勿部兄一并去见陈正。”
勿部昕点头,关于屯门水师大致的一些事情便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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