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道:“那是当人,莫非无瑕不信?”
宁无瑕摇摇头,脸上明显透着笑意,“不信。”
李闲立马道:“要不无瑕与为夫的打个赌吧,若是为夫可以让咱们不被发现的进入牢里,等会会府后,无瑕要任由为夫的处置。”
宁无瑕脸颊微红,说道:“可若是闲郎做不到呢?”
李闲毫不犹豫道:“那为夫的就任由无瑕处置。”
宁无瑕怔了怔,忍不住笑道:“闲郎太狡猾了,那你岂不是什么损失都没有,怎么都是无瑕吃亏。”
李闲立马腆着脸道:“无瑕哪有吃亏,为夫的任你处置,那就是无瑕想要为夫怎么服侍就怎么服侍,吃亏的是为夫好不好,譬如无瑕就可以用你那美玉一样的小脚使劲的蹂躏践踏为夫,那不是无瑕占便宜,为夫吃亏吗!”
话说这么无耻的言语也只有从李闲口中说出,才能这般冠冕堂皇。
宁无瑕纵使道心如磐石,可与李闲也是早就水乳交融,极尽欢好,所以李闲其实只是随便说说,她便能想到自家相公又想玩什么花样,联想到那羞人的场面,面罩下的俏脸便也是红如火烧一般。
对自家相公的这点心思,宁无瑕也是无言以对,干脆不理李闲,径自向私牢走去。
李闲从后头追上来,“无瑕不说话就是答应打这个赌了,且看为夫施展,管保让咱们轻轻松松来去自如。”说着越过宁无瑕,抢先快步走进私牢。”
宁无瑕从后头跟上,眼睁睁看着李闲便以那样的装束肆无忌惮走进私牢大门,她确实不免担心,自家相公这分明就是打草惊蛇的举动,这样明目张胆,如何能够不惊动任何人的随意进出呢!
担心李闲出事,她脚下加速,转瞬也来到私牢,便看到李闲正与几个狱卒装扮的人在口沫横飞手舞足蹈的说话,那些狱卒原本都是手拿刀剑要攻击李闲的,但不知为何,随着李闲说话和舞动手脚,几个人的动作却是停住了,然后渐渐的刀剑收回鞘中,每个人望向李闲的眼神也变得和善顺从,到宁无瑕意识到怎么回事的时候,已经大功告成的李闲正好扭头望向她,且咧嘴笑道:“无瑕,为夫的可是跟着怜儿把祝由术弄得极精到哟,等闲几个意志力薄弱的狱卒,手到擒来!”
宁无瑕其实已经看出李闲所用的是祝由术,心下自然也是赞叹的,沈怜可是自幼修炼,还得借助自身魅力辅助,也还需要时间才能掌控一个人的心智,李闲估计也就是闲暇里与沈怜交流一番,稍加练习,却能做到这种举手投足将人催眠的程度,让她也不得不叹为观止,自家相公在这方面似乎是有着惊人天赋的!
当然,宁无瑕不知道的便是李闲这个后世的心理学高材生,原本就对催眠有着了解,后世对催眠对人类大脑神经的认识,更不是这时代的人能够比拟的,祝由术乃是玄奥的道门奇术,配合李闲对人脑和催眠的了解,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便也就正常了,再者,李闲本身便修炼潘师正交与他的离神术,那正是强化精神层面的道门正宗法门,在此基础上,李闲施展祝由术的威能却是早就超过了沈怜的。
几个被催眠的狱卒这下便变得无比顺从,无论李闲说什么,全都照做,李闲便让他们簇拥着他和沈怜,在这牢里来回走了一圈,他与宁无瑕打的赌自然也赢定了。
李闲难免眉开眼笑,冲宁无瑕道:“无瑕,这下我可是赢了,等下回去你得听我的哟!”
宁无瑕难得露出嗔怪之色,横他一眼,“闲郎赶紧办正事吧,看看冯媛姐姐他们是否在这里。”
李闲这才收心,与宁无瑕一并观察每个牢房,入目均是表情麻木、瘦骨嶙峋的新罗婢、昆仑奴,这些饱经折磨的奴隶均用木然的眼神看着他们,尽管他们的装束十分古怪,与狱卒迥然有异,但对这些被折磨到几乎没有灵魂的人来说,却是根本没有好奇和探究的**的。
空气中自然也充斥着令人作呕的味道,尤其是炎炎夏日,更如同堆积了数不清腐臭变质之物一般,令人难以忍受,这也可以解释为何之只有这么几个狱卒在这里看守,因为真的没几个人有那个忍耐力能在这种地方呆住的。
李闲和宁无瑕在看过几个牢房后便已经觉得心头沉甸甸的,压抑的难受,同样是人,这里的人们所遭遇的已经超出他们认知的范畴,人与人之间本不该是这样的!
“闲郎,我真想把他们全都放走!”宁无瑕忽然来了这样一句。
李闲握住她的手,心灵相通的感觉,亦是面色凝重的点头道:“我明白的,那一天一定会到来的。”
宁无瑕紧紧回握,眼神中罕有的闪烁着凌厉的杀机。
便这样将这私牢走了一圈,只是让白日里便有些沉重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至于冯媛、冯元一以及哈库拉的踪影,却是一个都不见。
最后李闲在催眠的状态给狱卒们下了让他们尽量善待这些奴隶的指令后,才与宁无瑕赶紧的离开了牢房,来到院子,两人都是深深的吸气,然后吐出去,与胸腔里那股难以纾解的郁郁之气一起,散于天地间。
之后面面相觑,四目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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