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自己老了,已经不能承受这一切伤痛了。
“主公,我们往南撤吧?”他的侍从又惊又怕,焦急地问道。
刘表喃喃自语:“撤?我们往哪儿撤?哪儿又会是安全之地?”
侍从默然。
东门,吴巨的强弓营给了吴炽的疾电铁骑当头一棒,打得他们晕头转向。
密集而强劲的长箭射得又远又准,就是盾牌都难以挡住。长箭钉到地上发出嘣嘣的闷声,力量非常巨大。许多士兵都是给长箭一箭射穿而死,甚至还有长箭射穿盾牌但余势不减再接着射死人的。
长箭撕裂空气的厉啸,摄人心魄,让人毛骨悚然。
吴炽和士兵们先是举着盾牌躲在马阵里,后来一看顶不住了,都躲到马腹下,狼狈不堪。但战马遭到敌人的一***击后,立刻就乱了。敌人的长箭纷纷射进战马的体内,有的战马被射中要害直接死了,有的吃痛不过在马阵里横冲直撞,许多士兵都被踩伤了。就在大家惊慌不安,手足无措之际,战马开始动了。先是几匹战马因为挣扎的太厉害,挣脱了被系在一起的长绳,冲出了马阵,接着更多的战马冲出了马阵。
吴炽看到跑向敌阵的战马,突然灵机一动。如果再给敌人射一阵,即使士兵们没给箭射死,也要给马踩死了。
他果断命令部下砍断马阵里系马用的长绳,然后借着战马的掩护,一起跑向荆州军的阵地,冲过敌人的弓箭覆盖区,直接杀到敌阵里去。
吴巨看到蜂拥杀到的敌军,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
他看到那片巨大的马阵他就头痛。马阵挡住了他的去路。敌人躲藏在马阵内,一时也难对付。
“命令前军,全部杀出去,把他们堵在阵外,不许放一个人进来。”吴巨大声命令道。
战鼓猛烈地敲响。
上千名荆州军战士高举着武器,在战旗的指引下,疯狂地奔跑起来。他们分成五路,就象五条灰色的蛟龙,挟带着震耳欲聋的风雷之声,迅速通过了阻击阵势让出来的通道,冲向了人马混杂的战场。
“杀……”吼声直冲云霄,好似山崩地裂一般,骇人心魄。
两军相遇,发出一声巨响,随即血战开始。
就在三处城门都在激战的时候,赵云也从江面上向江陵城的水寨发起了进攻。
在益州水军炮舰的轰击之下,水寨很快就陷入了火海中,荆州水军像是无头的苍蝇,疯狂向身后的江陵城涌入。
赵云率领益州军跟着荆州水军败军杀入江陵城中。
刘表根本没想到,最先被夏军完全突破的,居然是他自认为最安全的南门水寨。
赵云率领五百卫队,一马当先的向江陵城中心位置杀来。
赵云远远的就看见了长须美髯的清癯高瘦的刘表。
刘表也看见了冲杀而来的赵云。
只是,二人的心情,却是既然不同。
赵云大喜,纵声高呼:“随我杀过去,活捉刘表!”
侍卫们跟着高呼:“活捉刘表!”
蔡瑁大惊,连忙派近卫前出抵挡。
只是,这些卫士,怎么可能是如狼似虎的赵云及其亲卫的对手,三百卫士,在赵云及其五百亲卫的冲击之下,一鼓而溃。
邻近中午,江陵城中终于恢复了平静。
曾炩在近卫的保护下,终于进入了江陵城中。
如今,曾炩却是没有机会再纵横沙场了,哪怕他的武艺还是那么的高强,但是,他的身份,却是不容许出现这样的情况。
先期入城的张飞、赵云和典韦等一众将领纷纷出迎。
隔着老远,张飞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大哥,这一次终于抓住刘表那长胡子老儿啦!这荆州,算是平定了吧?”
赵云也道:“是啊,陛下,这一次,荆州众将及谋士,除了黄祖在江夏之外,不是战死就是被擒,我们算是彻底的解决了刘表的事情了。”
江陵城,城主府。
“士元,荆北平定,你当居首功啊!”曾炩一脸欣喜地道。
庞统双眼一亮,欣喜地道:“荆州可是攻击江东最好的桥头堡啊!”
曾炩一愣,干笑道:“荆州只怕也不是攻击江东最好的地点吧!
“不然!”庞统走到地图前,指着地图上荆州的位置很是了一通荆州的好处,其中的重点就是,荆州是长江沿岸攻击江东最佳的发起地点。
曾炩承认庞统的很有道理,不过他可并不想将荆州做为进攻江东的大本营。由荆州攻江东,赤壁无疑是最好的发动攻击的地方。但是,对这样一个地方,曾炩却是深有忌讳,前世那火烧联营的情景给他的印象太深了。只是,这样的事情,却是只能埋藏在曾炩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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