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裤一并儿塞进还没起身的王氏怀里,撇了撇嘴道:“妹子,先把衣服穿起来,这么多人看着呢,坦胸露怀,光脚亮杆的,也不害臊。啐……”
那婆子说完,向地上狠狠地吐了口口水,象是躲避瘟神一样,急急忙忙地走了出来。
昏昏沉沉的王氏见那婆子避之唯恐不及的态度,还有扔在身上的那一堆衣物,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竟是只着了一件肚兜儿和短短的亵裤,震天的惊叫再次响彻了梨园村的上空。
这一声惊叫让此时路过的蓝央儿吐了口气,无奈的耸了耸肩,默念了一声:“罪过!罪过!”便打马向镇上奔去。
她没有心思去管后续的结果如何,只要想想此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小院,和刚才那一声惨叫,胥子莫想要的目的怕是已经达到,至于杜常飞与杜癞头怎么处置那饶嘴饶舌的王婆子,她并不放在心上。
沉塘还是游街示众,抑或是撵出出梨园村,但看村里人和里长怎么去做。
那王婆子此时被人逮了个正着,以自己的布置,她怕是再长十张嘴也是说不清楚的。
虽然她觉得昨晚他们这么做有些过份了,贞洁是古时女人最看重的,一旦名声有损,本就地位低下的女人怕是也没有多少活路了吧!
但想想那日在工地上听闻的那番话,那王婆子可有想过她才是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一张嘴巴两张皮,上下一碰,各种虚的枉的,各种荤的素的不经考究的屁都放出来,也不想想人家花一般的年纪,可遭受得了那些个流言蜚语的伤害。
她如此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是以他们才商量着用这样的方法,又不会让人起疑,也不会让第三个人知道是他们干的事儿,比起装神弄鬼的吓唬警告、或是掳了王氏的姘头扔做一堆更省心,如此也可以恶心一下那杜氏的一大家子。
当时知道胥子莫想整治那王氏的手段之后,蓝央儿都觉得太有损那厮如仙风道骨般的儒雅形象,那王氏又是个长舌的,明着整治了她,说不得她哪天好了伤疤便拿出去到处说着胥家的坏话。
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的,让那王氏哑巴吃黄连--有苦都说不出来。
正在两人纠结着怎么整治才好,远远便听见杜四叔家的骡子叫唤了一声,蓝央儿才想起晚上散步时便听说老栓头要借杜常荣家的骡子,她才计上心头,想起了看过的小黄片,觉得那王氏的不是喜欢拿那些个淫词浪语在男人们面前骚、浪、贱吗?
有些恶趣味的便决定送她一份大礼,让她好好享受一下只要有人见着她,随时都有人指着她,对着她说着那些下流话,让她随时过足了瘾。
于是便让胥子莫算好时辰该下多重的手点穴,才能不错了时辰,然后将熟睡中的杜癞头两人点了昏睡穴,用被子将那王氏一裹,弄进了骡子圈里,由她亲自布置好现场,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被子还了回去,两人才慢慢地相拥回家。
听刚才的情形,不用看,蓝央儿也知道这事儿成了,希望那太子得了她送的假讯也能成才好。
得知了杜月蓉心里的小九九,蓝央儿觉得此事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省得成天如苍蝇一般在自己耳边嗡嗡的响,自己还拉不下那个脸子与她开撕。
若是太子来了,大家知道杜月蓉已是太子的人,要么便是跟着太子走,要么便是远嫁他乡,要么便是--死!
反正不管怎么样,她是不想再与那阴险的绿茶婊打太极。
于是去到镇上的第一件事,便是将事儿交待给小七,让他与另一个十七岁,名叫何为的小伙子一起租车去了县城,让他们找到小五后按她说的去办。
小七这一走,院里便没有主事之人,蓝央儿便拿了碎银,让人去置办今日的吃食。
与丁氏几人闲聊了一会儿,在了解了丁佳雪两姐妹昨晚去宝泰银楼的详情后,狠狠地夸奖了她们一番,知道她们去了银楼一趟,一人只买了一枝只值五百文的珠花,心中有些歉意,却又不好表现得太过大方,便将此事放在了心里。
鉴于之前席纹他们几天时间将谣言的源头找了出来,她多少还是有些信心,相信他们今后弄个什么情报局也好,侦探所也罢,肯定还是有一定的发展前途。
于是她心里便生出了要让席纹三兄弟好好经营着,她制定一些相关的福利待遇、管理制度以及奖惩条例,象丁佳雪两姐妹昨晚完成任务,该获得什么样的报酬与奖励等等。
但看席纹他们此次县城之行结果如何,到时搬进了黄府大院里,再对此次有功的几人进行奖赏,提高他们的积极性。
随后把小院的钥匙交给丁氏,让她得闲时,带几个人过去打扫一下黄府,她再抽空儿找人去整饬一下,这才打马直接去了七彩工坊。
刚到工坊,便见着齐福在门口四下里张望着。
“齐叔,这是在等我吗?”蓝央儿在台阶前勒住马,翻身跳下马背,对齐福道。
齐福没想到那利落的身影便是东家之一,待看清来人,忙小跑着上前,恭敬地接过蓝央儿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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