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上去时还见到过一次,还听他们说过什么:都是姻兄姻弟,理应相互照拂之类的客套话。”
蓝央儿若有所思地点头道:“那便是了!我也曾怀疑过席娇娇与席方方他们是你们的表姐弟或是堂姐弟。以姚鹏与你们大伯的关系来看,姚鹏为了将你们爹从师爷的位置上拉下来自己取而代之。现如今更是一步登天,坐上了县太爷的位置,怕也是用了相同的手段,在郭甫义的背后插了软刀子。想必他玩这一手倒是比较得心应手,而他又与你们大伯关系密切, 所以, 我猜测啊,你大伯之所以敢强占了你们的家产房舍,怕也有着那姚鹏在背后推波助澜,或许他们相互勾结也说不定,你们今后也可以让人从你们大伯那边下手去查……”
事实与蓝央儿猜测的倒也八九不离十,可是她却猜错了,真正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不是姚鹏,而是他的姻亲兄弟、席家兄弟的大伯--席升。
席升此人有些奸狡,而且心术不正,唯利是图,总想着不劳而获,席老爷子老早便看出他懒惰又爱坐享其成,便想着乡下的姑娘勤劳又持家,这才给他娶了乡下女子杜常娥为妻。
不然,以席家的家世,那席升怎么也不会娶了人乡下的丫头。
可席老爷子却没有想到杜常娥也是被杜老太太娇养着,十指不沾阳春水,连家务都不会做,哪里能与持家与席升两相互补?!
而且成亲之后,席升依然故我,家中商铺的事情也是偶尔想起了才过问一下,三天打渔两天晒网,还时不时出去呼朋唤友,席老爷子一气之下便让他自立门户,以期他自己当家作主后能改掉懒惰的坏习气自食其力。
席升因此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气愤,却因老爷子在分家时并没有偏颇于谁,兄弟间家境也都相差不多,他也无话可说。
席家原本就家境殷实,分家后家产也为数不少,刚开始几年席升还过得挺是滋润,可再大的家业也经不住坐吃山空。
席升家里渐渐落魄,怨怼便慢慢滋生,看着席幕一家的日子越过越红火,小小的门庭也换成了高墙大院,他心中很不是滋味,羡慕嫉妒日益加深,最终起了将之据为己有的想法。
起了这份心思就再也压不下去,席升便成日里琢磨着,怎么才能将席幕那偌大的家产光明正大的归于自己的名下。
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姚鹏抱怨县衙里买卖房屋的事情太繁琐,几乎每天都要办房屋买卖与交接的手续,还没有油水可捞,看着席幕将那些行贿答谢的银子往外面推,他就心里堵得慌,巴不得那些银子是送给他的该是多好等等。
席升一听此事,他的心思便活络了起来,既然姚鹏有心想受贿,日子渐久,肯定也会有所图谋,不若借姚鹏之手将席幕整下台,最好是弄去大牢里,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为自己兄弟操持家事、代管各处的商铺……
于是他成日里便琢磨着此事的可行性……
要想不为人知的达到他想要的目的,更要让姚鹏和席幕不知不觉地掉进他设的局里,这似乎有些困难。
但功夫不负有心人!
于是经过他无数个日日夜夜周密细致的思索之后,便展开了行动。
而姚鹏却并不知晓自己早就被席升算计了进去,席升待时机成熟了便将姚鹏诓去赌场看人赌博。
席升嘴里说着什么赌博靠运气,他身上没银子,不敢轻易下去赌。
看着那些赌街徒大把的赢钱,姚鹏眼热了,要下场去试试手气,席升还假意地拦着不让他出手,最终,姚鹏输光了身上的银子不说,还欠下了几百两的印子钱。
被逼还债的姚鹏正焦头烂额又不敢向家里说起,只能求助席升,让他借些银两,席升借口家里本也是朝不保夕,无法相帮,戏谑姚鹏让他卖房应急怎么的,却又有意无意地叹息着买卖房屋太复杂,办理手续太麻烦,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姚鹏也是个聪明的,平时也爱投机取巧,经席升有意无意地提点,便动起了小心思。
他知晓买卖房屋的程序,可以借着买卖房屋时,两方签的契约书与银子都要放在衙门备案,房屋交接的时间可以自行商榷,中间便有几天缓冲的时间。
而且他又与席幕关系还不错,只要跟他说上一说,要先暂时借用一下那款银应应急,以席幕的为人,他便可以先将那银子拿到手里,去应付了放印子钱的。然后再想办法将银子筹集起来,就算自己毁约不卖了,也不过是赔偿一点点的违约金,自己的产业也不会落入他人之手。
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便能将祸事给避开了,还不会让家里人发觉他差点把祖业都卖了。
姚鹏打定主意便急急忙忙去找人打听。
而席升早已打听到那姓丁的外乡人急于购房才展开的行动,便着人将消息故意送到了姚鹏的耳中。
可当姚鹏真正拿了卖房的银子还了帐之后,又担心一时半会凑不齐银子,害怕真个把房屋卖了不好交待,他爹肯定会抽死他这个败家子。
姚鹏急中生智,想着自己违约还不如迫使对方毁约,这样他多多少少就能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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