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精光一闪,细细思索品味之后,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好。
虽然对于织娘们最终能不能完成任务还不确定,但可以想见,肯定是差不了。
而且此事的安排也可以有了一个正当的借口,毕竟,此事的最终目的,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古青思索了半晌,不由得抚掌大笑,连连点头说:“好!好!好!蓝姑娘,那古某先下去安排了,你就等古某的好消息吧!”
若经过这么周密详尽的计划安排,他还不能回报个好消息,那他这么多年的商场可就是白混了。
蓝央儿举起右拳做了个加油的动作,“嗯,我等你的好消息!”
古青不解其意地扬了扬眉,对于蓝央儿这古怪的动作也未放在心上,反正蓝央儿话里的意思倒是清楚明了,于是心情大好地点着头倒背着右手走了。
总算是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蓝央儿懒懒地靠在椅背上,半眯着星眸思索着此事,看看可还有什么疏漏的地方,好及早补救。
思来想去,就觉得这时间太赶了点,可是不赶的话,那太子爷在那里呆着,总觉得挠心得很,而且也打算着不仅要调虎离山,还要让它离开了,一时半会地回不来。
至少在祈福大会之前,不会再来梨园村晃悠。
如今,离祈福大会也不过十日左右,但看她下的这个饵能不能诱使猛虎离山了……
许是昨夜换了地方,与玉笙睡在本就不宽敞的矮榻上,有些挤也有些热,再加上疏影不知怎地又翻来覆去的折腾,那临时搭起的小床咯吱咯吱地叫着,让蓝央儿一宿都没有睡个好觉,这一闭目冥想,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贵老得闲时,本来准备上来与她聊上一会,却见她睡得香甜,眼底又有些暗黑,便不忍心叫她起来,悄悄地来了,又悄悄地走了。
蓝央儿这一觉醒来,已是日头偏西,太和楼又要迎来住宿打尖的客人们,却先迎来了穆家的老夫人一行。
一天的车马劳顿,一日的日晒颠簸,好不容易回到了保平镇。
一行四辆马车,七八名骑马的护卫与穆少迪齐齐停在太和楼门口。
穆少迪早已经口干舌燥,汗水湿透了衣襟,见贵老早已着人侯在门外,忙翻身下马,对贵老道:“贵叔,快着人准备茶水浴汤,让祖母母亲她们去去一身的疲累。”
早有有眼色的伙计帮忙过去打起了车帘子,丫鬟们也顺势扶着主子们下了车。
贵老忙道:“老奴早已着人备好!就等着你们早日回来,这不千盼万盼方盼得老夫人与夫人小姐的到来。老夫人,夫人,你们快里面请!”
贵老一边吩咐着小厮们去安顿车马,一边有礼地招呼着众人进店。
在安顿好一行人下去洗涮之后,贵老早已安排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看着小二端上来的鱼丸,贵老才想起蓝央儿来,忙对穆少迪说道:“少东家,秧丫头午时便过来了找你,一直在客房里未曾离开……”
“真的?可有说所为何事?”穆少迪一愣,随即欣喜地站起来准备去看看。
穆老夫人虽然年事已高,可也身康体健、耳聪目明,把贵老的话听到了耳里,特别是那个“秧丫头”三个字,以及穆少迪的反应,让穆老夫人心头一动:这臭小子,终于开窍了。
浑浊的老眼里掩不住的惊喜,穆老夫人不由得对贵老口中的那个秧丫头多了几分好奇,“老贵,那什么秧丫头是何人?听着也是迪儿他们相熟的,这饭菜都还没开动,不如叫来一起吃饭吧!”
穆夫人也从她婆婆嘴里听出了味儿,不由多看了穆少迪两眼,看着那小子因婆婆的一席话而俊面染霞,心里不由得一乐:说不得她再过两年便可抱孙了!
这可是盼了几年了。
眼看着这小子快及冠,连个亲事都还没定,这五六年来,物色了那么多才貌俱佳的女子,这小子愣是一个也没看上眼,近两年还借口这里事忙,连家都不回。
她怎地不知道这小子打的是啥主意,不就是怕他们逼婚吗?
这下可好,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这小子终于动了春心?
她可得好好看看,于是顺着婆婆的话道:“是啊!迪儿,难为人家姑娘等了一下午,又正好赶上了饭点,就叫来一起吧!大家一起图个热闹!”
穆少娴听得蓝央儿还在客房里,本就想过去叫她过来一起,又怕祖母她们旅途劳累,反倒搅扰了,一直按捺着不敢动。
现在见祖母与娘都有意想要见见央儿妹妹,也不等穆少迪同意,便急急忙忙地站起来道:“祖母,娘,我这就去叫央儿妹妹过来。”
穆少迪的姐姐穆少雅也看出了点门道,看着弟弟欲说还羞,一脸窥迫的样子,还有祖母与娘那偷着乐的表情,还有什么不懂的。
家里可是为了这弟弟操了不少的心,还不被领情,如今……
穆少雅也不由偷偷地抿嘴一笑,站起来拉着穆少娴道:“少娴,姐与你一块儿去,省得小姑娘面皮薄,不愿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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