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灭。”
“哈哈,一想到这儿,我的心跳都不禁加快几分了。”
说到这儿,她昂首挺胸,直勾勾地紧盯着青登,换上半是调侃、半是认真的口吻:
“既如此,安艺,我就预祝您旗开得胜了!务必要一举消灭法诛党啊!”
青登微笑以对:
“我自会全力以赴!”
……
……
八王子地区——
“呼哧……!呼哧……!呼哧……!”
骏马飞驰,口喷粗气,汗水四溅,泥尘飘扬。
土方岁三一手高举诚字旗,另一手紧攥缰绳,任凭迎面吹来的逆风如何强劲,他自岿然不动。
冷不丁的,他头也不回地高声道:
“铁之助,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到了!”
落后他半个身位的市村铁之助朗声回应:
“土方先生,您多虑了!我好得很!哪怕是一口气骑到松前藩也不成问题!”
松前藩——永仓新八的老家,位于虾夷地(北海道)的最南端,是江户时代的实质上的日本最北部。
土方岁三斜过眼珠,瞧瞧打量身后的市村铁之助。
看着对方那微微打颤的脊背与双腿,他不禁感到暗暗好笑。
不过,他并未拆穿对方,默默地收回视线,重新专注于前路。
在离开大津后,土方岁三便马不停蹄——物理意义上的马不停蹄——直奔八王子地区。
一匹马累了就换另一匹马,因为他们俩一共带了八匹马,所以无需为马力发愁。
土方岁三的身体素质虽不能跟青登相提并论,但也同样远胜凡人。
在他眼中,这点辛劳实在不值一提。
反观市村铁之助,他并不以体力、武力见长,所以就没有这么游刃有余了。
不过,他不愧是被土方岁三一眼相中,破格提拔为其小姓的好孩子。
纵使再苦再累,他也没有埋怨半句,一直咬牙坚持。
在经过三天三夜的狂奔后,土方岁三感到周围的景色越来越熟悉。
八王子毗邻多摩。
直言不讳的说,这二地基本是一体的!
身为多摩出身的农家子弟,土方岁三打小起就没少去过八王子,此地基本等于他的半个老家。
因此,看着周围这愈发熟悉的景色,他心中断定:就快抵达八王子了!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地又跋涉了好一段距离,进入一片无名的树林后……突然间,异变突生!
哒、哒、哒、哒、哒、哒、哒!
他们前方骤然响起密集的足音。
一名名手持火枪的民兵——约莫有十来号人——从树丛中钻出,站到大道上,转眼间就封锁了二人的前路。
这伙民兵并非毫无秩序地乱跑、乱窜。
在霸占道路后,他们飞快结队,排组成二列横队,第一排蹲下,第二排站起。
紧接着,他们齐唰唰地抬起手中的火枪,黑洞洞的枪口直指土方岁三与市村铁之助!
土方岁三见状,赶忙勒紧手中的缰绳,驱停胯下的马匹,市村铁之助有样学样。
就在主仆二人勒马的同一时间,这伙民兵中的某人高声质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异变,以及近在咫尺的可怕枪口,土方岁三丝毫不惧,非常镇定。
他不紧不慢地举高手中的诚字旗,朗声回应道:
“在下新选组副长,土方岁三!”
“受陆军总裁橘大将之命,前来协助八王子千人同心!”
“敢问诸位可是千人同心的军士?”
他用的虽是疑问句的句式,但语气却是肯定的语气。
事实上,在这伙民兵现身后,土方岁三就一眼看穿他们的真实身份了。
闻听来者是大名鼎鼎的“鬼之副长”,民兵中顿时发生不小的骚动。
他们面面相觑,目目相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不在彼此脸上发现错愕、惊喜的神情。
这时,某人发出惊呼:
“嗯?你是土方吗?”
土方岁三循声看去,直勾勾地盯着对方的脸,思忖片刻后面露恍然大悟之色:
“你是牛三郎?”
“没错!就是我!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毕竟你我是一同参加‘杂鱼寝’的交情啊!”
杂鱼寝——土方岁三以前最热衷的活动之一。
简单来说,这是一种广泛存在于日本乡村的活动,全村老小挤在同一间屋子里,尽情地挥洒汗水。
那位被土方岁三唤作“牛三郎”的年轻人一边放下手中的火枪,一边招呼身边的同伴们也赶紧解除戒备。
“快!都把铁炮放下!别伤到自己人了!对方确实是新选组副长土方岁三!”
看着土方岁三手中的斗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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