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纳黛·古斯塔夫」。”
爱德华丢出一个穿黑色皮靴和衬衫的火柴人卡片:“我现在让贝尔纳黛装备麒麟弓,对你罗塞尔的军阵发动攻击。罗塞尔不会对贝尔纳黛动手,所以我顺利带走你的黑皇帝罗塞尔,再根据麒麟弓的效果,把你的马一起带走。”
查拉图大皱眉头:“我出一张「博诺瓦·古斯塔夫」,和贝尔纳黛同归于尽被驱逐出棋局。同时,我使用顺手牵羊,从您的牌组里摸一张……「神孽斯厄阿」?”
“神孽拥让对手休息一回合的变形诅咒,同时你也被星空污染暂时失去对部分牌组的控制力!”
爱德华乘胜追击地又打出了三个2带对,伸手要炸白枫宫象棋棋盘,查拉图眼疾手快地抓出一张“无懈可击”保住棋盘。
“你已经没有罗塞尔了,白枫宫场地还有什么用?王炸。”
“我发动死者苏生,让黑皇帝罗塞尔从坟墓里闪电般归来!”
“我出「威廉·奥古斯都」,此地不允许有复活行为发生,你的死者苏生无效。”
……
祂们的头顶上,秘偶们晃晃悠悠地看着,像是一群安静的观众。
这场牌局最后以小兵升变的皇后与青眼究极龙同归于尽结束,一晚上打了十几场牌的两位天使把各种火柴人手绘纸牌收起来堆到一边,地上只剩下了用白色石灰画的井字棋。
“很久没有这样兴奋过了。”
查拉图的花白胡子抖动了一会儿,意有所指地说:“罗塞尔的奇思妙想真是让人着迷啊。”
“你可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还打算消化古代学者。”
爱德华十分平静地回答:“第四纪,第三纪,第二纪的故事本身已经足够久远,足够你消化数次古代学者,没必要再去奢求更遥远的过去。”
“哈哈哈,我明白您的劝告,但探索未知永远是人类的本能,即便知识会让人丧命。”
占卜家又眯起眼睛露出了好狐狸的样子,慢条斯理地说:“也就是说,这世界上确实曾经存在过存在一个非常久远的文明,而且您还知道它的存在?”
“这些情报是额外的价格。”爱德华和祂理性交流,“你能给我什么?”
“不,我并不是想要知道,我只是想要向您求证一件事情。”
查拉图斟酌了两秒,不太确定地问:“我们所熟知的罗塞尔,不是真正的那个罗塞尔吧?”
“哦?”
“可能确实是老头子我太死板,我总觉得一个人的才能应该会在很小的时候就体现出来,若真是天才,我不知道为何一个人能写出那般风格迥异、超越世代的作品,以及超乎想象的发明创造和科研天赋。那时候祂分明才二十多岁,不可能有这么丰富的人生阅历。”
“天才嘛。”爱德华不以为然,“人类所不能理解的便是天才。”
“而且祂的发明创造总是十分成熟,似乎从一开始就已经拿出了最优的成品。当初选择蒸汽教会是我和祂的合作要求,没想到祂竟能大放异彩。而我从未见过草稿,设计图纸,简陋的基础款,或者祂的智囊团。如果这些震铄古今的发明真的是祂一人就能完成的,为何到了中后期就没有了?”
“或许是因为换了途径,执政官也没必要再做这些事情了。”
“呵呵,我也曾起疑过,尝试占卜罗塞尔到底是不是原本的罗塞尔,您猜发生了什么?”
听到这句话,一直看着别处的爱德华才终于把脸转了过来,和查拉图对视两秒,露出一个没有感情的笑容:“你的占卜失效了。”
“你觉得我也不是真正的爱德华,你也占卜了我,也失效了,对吗?”
查拉图笑着摇了摇头:“我在想出这个占卜问题的一瞬间就感到冷汗淋漓,更不要说占卜了。您和罗塞尔一见如故,罗塞尔甚至因为您而疏远了我。虽然恶魔途径可以通过各种影响轻松获得好感,但我仔细地注意过,罗塞尔的认知没有被您修改。”
“这就让我怀疑起你们能够不在意身份、地位、年龄,甚至途径成为朋友的原因。”
“执政官说出许多奇怪的话语后,您也是少有的能立刻就理解的人。我最开始认为这是你们讨论好的暗语和默契,后来发现,更像是一些认识许久的人,对一件事情上有相似的看法。”
“比如断头台,对新航线的看法,对侵略战争和殖民统治的布局,罗塞尔都和您有惊人的默契。”
“而您——”
查拉图停顿一下,似乎是省略了一些话:“您和我记忆中的也完全不一样。您似乎不应该是为了人类驻足,甚至结婚生子,甚至和人类成为朋友、甘居于人下的存在。”
“这也是最让我好奇的地方。”
到目前为止的猜测全都是正确的,恶魔心想,好吧,我欣赏爱思考的人,我可以给你一点赏赐。
爱德华说:“我可以回答一个你最想知道的问题。”
查拉图眼前一亮,立刻把在自己在心中反复思考了数十年的问题问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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