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走了大运,遇到这么好条件的姑娘。他清了清嗓子,脸上堆满了自认为最迷人的笑容,朝着周芳走了过去,准备好好表现一番。>
他向前一步,带着自信满满的神情说道:“周芳姑娘,你好。我是木材厂的车间主任,管着不少人呢。”他边说边用眼角余光观察周芳的反应,期待能从她眼中看到一丝倾慕。>
然而,周芳听到他的话后,眼中却闪过一丝疑惑。原来,周芳有亲戚在木材厂上班,平日里听亲戚聊起过厂里的各种事情,对所有的车间主任都有所耳闻,可她从来没听说过阎解成这个名字。周芳微微皱眉,心里对阎解成的话产生了怀疑,但出于礼貌,她并没有立刻反驳,只是静静地看着阎解成,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三大爷在一旁听到阎解成的话,心里暗叫不好,他狠狠地瞪了阎解成一眼,却又不好当面拆穿,只能干着急,希望阎解成能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赶紧圆场。而王媒婆也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笑容在脸上僵了一下,但还是努力打着圆场:“哈哈,解成这孩子啊,就是有出息,年纪轻轻就当上车间主任了,以后肯定前途无量啊。”只是她的话语里也透着一丝心虚。>
阎解成越说越离谱,他完全没察觉到周芳眼中的怀疑,继续眉飞色舞地吹嘘着:“周芳姑娘,你要是跟了我,以后的日子那肯定是吃香的喝辣的。我在这一片儿可认识不少人,尤其是那些大院子弟,各个都有能耐。我和他们关系可铁了,只要我一句话,什么事儿办不成?就你在纺织厂那事儿,我随便找人活动活动,让你当个领导还不是轻轻松松的。”>
周芳听着阎解成这些不着边际的大话,心中对他的印象越发差了。她心想,这人怎么这么不靠谱,一见面就开始胡吹乱侃,把什么事都说得如此简单,简直是把她当傻子一样忽悠。周芳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但眼神却变得冷淡下来:“阎同志,您可真有本事呢。不过我觉得,靠自己的努力获得晋升才是最踏实的,而且我也不图什么吃香喝辣,只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阎解成被周芳不冷不热的回应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刚想再解释些什么,三大爷在旁边拉了拉他,小声提醒道:“你别再乱说了,先好好聊聊。”>
阎解成这才反应过来,他有些尴尬地挠挠头,说道:“周芳同志,我刚刚可能说得太夸张了,我就是想表达一下我有能力让你过上好日子。我这人其实挺实在的,就是一见到你,太紧张了,话都说不利索了。”>
周芳看着他,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气氛依旧有些尴尬,王媒婆见状,赶紧笑着说:“哈哈,这初次见面嘛,紧张是正常的。来,咱们吃点水果,聊点轻松的话题。”说着,就把水果盘往周芳和阎解成面前推了推。>
三大爷也在一旁附和着:“对对,吃点水果,大家慢慢聊。”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神示意阎解成好好表现,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阎解成心里暗暗叫苦,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表现已经给周芳留下了不好的印象,现在得想办法挽回才行>
阎解成眼睛滴溜溜一转,觉得自己找到了新的突破口,又开始口若悬河起来:“周芳同志,你可能觉得我刚刚是在吹牛,但我可没瞎说。我跟你们纺织厂的陈副厂长那可是老相识了,关系杠杠的。只要你跟我结婚,我马上就能跟他打招呼,让你在厂里当个领导。到时候,你就不用再辛辛苦苦地在车间干活了。”>
周芳听到这话,心中对阎解成的厌恶又增加了几分。>
冷笑一声:“阎解成同志,我在纺织厂工作这么久,厂里的领导我都清清楚楚,根本就没有一个姓陈的副厂长。你编瞎话也得编得靠谱点吧。”>
阎解成顿时愣住了,他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三大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不知所措,他瞪了阎解成一眼,然后满脸赔笑地对周芳说:“周芳姑娘,这……这可能是个误会,解成他肯定是记错了,他这孩子有时候就是糊涂。咱们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咱们再聊聊别的。”>
周芳原本想着就算对阎解成没什么好感,也把这次相亲应付过去算了,可现在阎解成谎话连篇,让她实在忍无可忍,决定不再伪装。她眼神犀利地盯着阎解成,语气冰冷地质问:“阎解成,你别再瞎说了。你到底在哪个木材厂上班?你要是再胡扯,我可就不客气了。”>
阎解成被周芳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心慌意乱,他根本就没在木材厂工作过,哪里知道这些情况。但事已至此,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我……我在木材厂的第十五车间啊。”他的声音因为心虚而有些发颤,眼神也开始游离。>
周芳一听,心中更加气愤,她提高了声音说道:“哼,你还真是睁眼说瞎话。我在木材厂是有亲戚的,我清楚得很,木材厂总共就八个车间,你从哪儿来的第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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