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松了一口气,这宫里不比外面,自是做什么事说哪种话都要慎之又慎的,搞不好就被什么人坑害了〓氏不禁问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遇见什么人了?”
“娘放心,只是聊了几句。”秦朝歌拍了拍宁氏的手背,安抚道。
宁氏见女儿这般说,自是放了心,也没有多问。反倒是秦朝歌,只瞧见了金悦欣,却不见嘉熹郡主云长歌,不由觉得疑惑,戳了戳身边吃得不亦乐乎的金悦欣,“你瞧见嘉熙郡主了吗?”
“没有啊,她说出恭,我就先回来了。”金悦欣将自己脑袋埋进了吃食里,含糊不清地道。
她心下犯疑,猛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抬眼瞧了一眼君黎墨所在的位置,发现位置上空无一人,刚才那名青衣少年也不见了踪影。
想到了上辈子听到的一些小道消息,秦朝歌眼神闪了闪,难不成……
“你回来啦?怎么这么生气啊?”金悦欣的声音唤回了秦朝歌纷飞的思绪↓扭头一瞧,是云长歌回来了。
“你是跟谁去打了一架吗?”只见云长歌衣衫凌乱,就连发髻上的头饰都有些歪歪斜斜,眼眶更是红了一圈,嘴都能挂个油壶了。
秦朝歌颇为贴心的替云长歌理了理衣服,细细打量着她的脸,却在看到了一处痕急,面露古怪,小声问道:“你跟我老实讲,你脖子那处痕记什么?”云长歌细白的脖颈处赫然留着一排整齐的齿印,清晰可见。
“你别说是蚊子咬的?蚊子的牙齿可没这么整齐。”
“唔,猪啃的!”云长歌拿起桌上的茶杯猛灌了一口,面色极不自然道:“方才跟一头野猪精干了一架,不幸被啃了一道。”
“……那你打赢了没?”见云长歌不想明说,她也不再强求,而是打趣道。
“有,我把他毛给拔光了。”云长歌咬牙切齿。
“那你真棒。”秦朝歌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她这个好友了。
恰在这个时候,见那青衣少年跟君黎墨说着话走了过来,秦朝歌眼尖的发现那男子左眼靠上的额角处有一块小小的淤青,更是证实了心中的猜测——嘉熹郡主跟肃阳王的世子有纠缠,而且还是关乎感情的。
都是方兴未艾的年轻男女,彼此倾慕或是冤家型的倒也没什么。
可只要一想到上辈子两人的结局,秦朝歌是怎么都开心不起来』时间眉头紧蹙,小脸也耷拉了下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嘉熹郡主作为天之娇女,自是不缺人喜欢,关键还要看她自己的心意∝朝歌已经将云长歌视为好友,所以上辈子的那档子悲剧说什么都不能再发生。
想到这里她暗自懊恼,由于上辈子两人并没过多接触,导致她这一世根本无从得知这二人到底因为什么结缘又因为什么而分道扬镳,更是最后落得双双皆亡的下场。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怎么跟你一开始的香味不一样?”云长歌像小狗一样围在秦朝歌的身边嗅了嗅,纳闷道:“你一开始不是抹得是薄荷么,还怪好闻的。”
云长歌自幼对气味敏感,对于秦朝歌身上的薄荷香记得十分清楚』而现在她身上的味道却不似一开始那般清新,反而透着一股混合多种气味的药香。
“你闻出来啦?”秦朝歌一时感到有些惊讶,冲云长歌折,“一会你且瞧着,有好戏开场。”
见秦朝歌不再回话,她也只能按捺住好奇的心思,拭目以待。
“这才一会功夫不见,你就挂彩了?”君黎墨瞧着鹿昭淤青的额角,不由一乐,幸灾乐祸道:“本王倒是觉得要是给右边再来这么一下,倒也挺好,对称!”
“肯定是你媳妇儿给她教的!”鹿昭下意识摸了摸脸,没好气儿地回道…着上一世的记忆,他顺利找到了自己心心念念已久的小姑娘。大概是忍了太久,一时情难自禁,结果结结实实额头挨了这么一下。
这还是幸亏他躲的急,不然中招的就是他的眼睛!
上辈子哪怕是后面他亲了她,小姑娘也只是红着眼睛,一副要哭不哭的怜人样儿,心疼极了」昭是怎么都没想到,他做梦都想着的软糯小仙女被半道截胡的秦朝歌教的活脱脱成了一个锤人狂魔!
他心里委屈,还不能说。
“咳、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君黎墨再次刷新了对秦朝歌战斗力的认识,心中笑的打跌,面上端的却是一本正经。
宴会终于是到了最后一项,这一项也是不少世家贵女所恐惧的,那便是选位远嫁南越的姑娘。
刚才还兴奋不已,三五聚在一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世家贵女们,此时一个个都缩头缩脑躲在了自家娘亲身后,生怕南越王子一个眼尖将自己看上,那就悲剧了。
秦朝歌却是不的,坐的四平八稳,只朝着陈宝儿的方向看去。不期然与之四目相对,她回了对方一个温温柔柔的笑容后收回了视线,只等好戏开场。
陈宝儿如此煞费苦心,自己怎么都要配合一下才是。
南越大王子在向景和帝与鱼皇后示意后,打了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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