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戈宸不敢隐瞒,低声道:“总裁的原话是,人死了就没意思了,总得救活了,才能让她知道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不能做的。”
温星远在外人看来是浪荡成性,在兄弟朋友面前又逗比的时候居多,但他若真是良善性子,早已经被商场上那些豺狼虎豹吃了个精光。
跟他一脉相承的温夜以然也是如此,只不过这些凉薄寡情平时总是被他收敛在温文儒雅,优雅绅士的假象之下。
现今因为安小池出事,早已经把他性格当中最黑暗最无情的部分给勾了出来,因此闻言也只是一笑。
此时的塞岛刚刚又迎来新的一天,三月暖阳慢慢爬出地平线,却照不暖温夜页上的笑容。
“是啊,总得跟她好好说道说道,才不枉宝宝受的这一场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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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池再次清醒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
一睁眼果然就看到温夜引守在她身边,看她睁眼还俯身过来给了她一个甜蜜的吻。
安小池舔舔嘴唇,笑着道:“今天的吻是薄荷味的。”
温夜音眉,轻轻捏她的鼻子宠溺问道:“那平时是什么味的?”
安小池皱皱鼻子,“有时候是咖喱饭味的,有时候是排味的,有时候是板栗鸡汤味的……”
温夜遥被她逗的不行,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好好好,我知道了,饿了是不是?我们现在就吃饭,嗯?”
因为安小池手脚都有骨折,脊椎还有轻微骨裂,脑袋上还有伤,所以温夜也不敢也不能怎么动她。好在这间医院虽然小,医疗设备却还算新,病床也是全自动可以调节的,温夜一调起一点,确饼吃东西喝汤时不会被呛到就行了。
安小池躺着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一动起来——哪怕只是很轻很缓的动作,她都觉得头晕的不行,还直想吐。
这是脑震荡的症状,温夜遥固然心疼的不行也没办法帮她,只能一边更小心的喂粥一边跟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安小池也很配合,虽然头晕的不行还总是隐隐作痛,但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温夜夷天。
“对了,小柳呢,小柳怎么样了?”
“她没事。”温夜衣她着急,连忙说道:“秦鸣把她放在酒店地下停车场了,当天晚上就被发现了,不然恐怕也不能那么快知道你被人带走了。”
安小池又问:“那她也喝了那些加了料的水呢,她没事吧?”
“你怎么不问问自己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她喝了难道你就没喝吗?”温夜毅身咬咬她的唇瓣,语带不满。“光想着别人了,那怎么不想想我,嗯?”
安小池想往后缩,但是温夜遥防止她乱动加重头晕,早已经用手固定住她的脑袋,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动承受他渐渐变味的惩罚。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她才有机会说话。“我反正都进医院了,阿毅肯定也让医生给我做过详细检查了。而且小柳说到底也是被我连累的,那我当然要关心她啊。”
“她没事,昨天中午醒来之后才知道你被绑架了,还吵着要出来一起找你呢,现在跟小星在酒店休息,等过两天我们一起回去。”温夜隐摸她的头发的,心疼的不行。“从现在开始不准你想其他人其他事情了,好好给我把身体养好,嗯?”
安小池怕晕不敢点头,于是就冲着温夜遥巴眨巴眼,讨好的笑了。
原本以为白天一动都不能动已经很难熬了,安小池万万没想到还有更难熬的。
她是昨天下午进的医院,然后早上清醒了一会儿之后又睡了一整个白天,麻药未过又无知无觉还好,等到了晚上,麻药效果一过立刻就显示出骨折的痛苦来。
她的手和脚都做的手术,就是直接把钢钉打进去固定≈术再小也是开了刀,更何况骨折本来就非炒。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忍着,因为温夜遥就睡在病床前的沙发上。
她知道这几天温夜遥肯定都没休息好,没准根本就没睡过,现在好不容易能够睡会儿了,安小池怎么舍得把他再吵起来。
所以尽管疼的满身大汗她也一声不吭,疼的厉害时就咬被子强忍。
最惨的是她不止一个地方痛,是好几处骨折的地方都跟着痛。
这大概就叫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百发百中百病缠身百步穿杨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正在绞尽脑汁想还有什么百字开头的成语借此来转移注意力,就听到温夜以迷糊糊的声音。
“宝宝,怎么了?是想上厕所吗?”
安小池现在等同于废人,所以已经被温夜遥把屎把尿一整天了,她从最初的羞耻爆表到现在已经可以强行淡定。
“没,没有,就是白天睡太多了,阿毅快睡吧。”说着她也赶紧闭上眼睛假装闭目养神。
温夜遥沉默了一下,接着安小池就感到他干燥温暖的大手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再然后就是他着急的的声音:“宝宝,你怎么出了那么多汗?脸色也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说着就想探身去按床头的呼叫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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