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夫,依旧拿话诳他:“你要相信,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被你身边的人出卖了,我们今天找你,就是想核实一下,让你自己亲口承认,至于怎么处理你,就看你今天认识错误的态度如何。”
“是哪个王八蛋告的黑状?阚书记,你把这个人叫过来,我要和他当面对质!”阚书记的话让伍至清的心态有些失控,口无遮拦的骂了起来。
“是谁说的,这个肯定不能告诉你!”阚书记并不急躁,相反,伍至清的表现正是他所消看到的,一个人在失态的状况下最容易露出马脚≯书记继续细火慢炖:“老伍啊,我和宁总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你也是被人利用当枪使唤,只要你肯说出幕后的主使者是谁,我和宁总向你堡,绝不追究你的责任,并且还要重重奖励你!”
“是啊是啊!只要你肯说出幕后主谋,我明天就让制盐分公司的胡经理提拔你为工段主管!”宁向前也不失时机地抛出了丰厚的诱饵。
“主管?你们就是许我当伍主席,我也是不知道!”伍至清的脸因为生气而胀得通红,大声说道:“宁总经理,阚书记,我重地告诉二位,此事从头到尾我伍至清就没有参与过,你们爱信不信!”
说完话,伍至清低下头不再吭声。
短暂的沉默。
“好!相信你是个好同志!”宁向前拍了一下伍至清的肩膀,笑着安慰道:“老伍啊,没做就没做,看你生这么大气干嘛?”
“我不生气!”伍至清嗤了一声,别过脸去说道:“可不兴这样冤枉人的,亏你们还是领导!”
“老伍,别生气!别生气!”阚书记也堆出一副笑脸,说道:“我和宁总这些天为这件事情是寝食难安,不是事出无奈,不会出此下策用话套你,你可不要往心里去。”
“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大丈夫敢作敢当,我可不像有些人心计多,只会在背后使坏!”两位领导的话,让伍至清的心情稍微好受些,他直抒胸臆说道。
“你这种性格我喜欢!”宁向前点头赞道—而又问:“老伍啊,这件事情虽然不是你干的,但你能不能帮我和阚书记分析分析,你认为组织者的动机会是什么?”
“我不知道!”伍至清又想起了三缄其口的箴言,直接关上了对话的闸门。
“唉,你再好好想想,不要急着回答!”阚书记看出伍至清有抵触情绪,但是他还是消能查出些什么,随意问道:“老伍,你回忆回忆,最近有没有人跟你电话联系,消你参加集会什么的?”
“没有!”伍至清摇头回答。
“短信呢?有没有人给你的手机发短信?”阚书记又问。
“我没有手机,收不到什么短信!”伍至清继续摇头回答。
“老伍,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会没有手机?”一直埋头记录的人力资源部长“讨人嫌”开口问道。
“工资低,买不起,不行吗?”对于陶仁贤,伍至清向来没有好印象,他没好气地回答。
“老伍,你这话说的可是欠妥啊!”宁向前笑着接过话茬说道:“嘉信盐化公司的工人们个个都喊工资低,我们的工资果真低吗?人均五万五,这在全省,乃至全国,都不算是个小数字呢!”
人均!又是人均!伍至清参加了多次职代会,每次职代会上,总经理的工作报告都会用“人均”一词来概括员工的收入,员工的收入每年都会有百分之十乃至二十的上涨。可是,当这些百分之十乃至几十的上涨反映到自己的工资本上时,却依然是今年拿的去年的钱,去年拿的前年的钱,伍至清永远搞不明白自己的工资被“人均”了多少,但是总经理的工作报告应该不会撒谎,公司的工资总额的的确确每年都是在递增的,那么,是谁人均了自己的钞票?
只要是一个稍有头脑的人,只要是一个留意观察的人,伍至清的这种疑问就不愁没有答案:能够“人均”你的钞票的人,正是那些整日夸夸其谈处处为员工利益着想的人,正是那些自称领导且掌管着员工工资收入的人。
从高层到中层,从衣食到住行,领导与工人的差距在一天一天的拉大。当你在为首套住房而负债累累甘做房奴的时候,人家已经有了两套、三套房;当你还在骑着自行车、电瓶车屁儿颠赶着上班的时候,人家玩的已经是摩托车、轿车;人家的身上穿的是上千元以上的品牌衣服,你是上班时穿工作服,下班时还是穿的工作服。当然,这些只是表象,是每个人的眼睛无法回避的表象”势造就的暴富使大部分的小领导们无法收敛张扬攀比的个性,身为二等公民的员工只能沦为麻木的看客。
事实上,即便没有表象,也不难从现实生活中找到蛛丝马迹≡从实行模糊工资制度,工资表就成了稀罕之物,偶尔发下来签字走走形式,细心的人也就可以从中发现一丝端倪°会发现中层以上的人员工资每年都在递增,几百几百的速度递增⌒时一年之中,就会涨上两到三次。看到这种情况,大多数的工人都会有些感概,为什么领导每年都在提工人涨工资的事情,而每年工人的工资总是涨不上去?为什么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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