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因为自己,可现在,他却连替她擦眼泪的力气都没了,“我身上有个药瓶……吃了药就好……”&;/&;
这药还是那老秃驴给他的,呵,那秃驴也不会有什么好心。&;/&;
李鹤雅慌忙去找,指尖碰到他肌肤时顿了顿,迦叶什么时候这么瘦了,她竟然都未察觉到……总算找到药瓶,也顾不得倒水了,连忙倒出一聋到季迦叶的嘴里,“我去倒水!”&;/&;
水还没端回来,那小小的黑药丸便被吞入腹中了。&;/&;
端着茶杯的李鹤雅脚步顿了下,忙凑到身边低声问,“觉得如何?”&;/&;
国师大人罕有的虚弱,“无事了。”&;/&;
“来,喝口水。”喂完水又扶着他躺下,小心翼翼地盖好被子了,“你睡一会儿,我陪着你。”&;/&;
大概是太累了,国师大人只是疲惫地点点头,一只手却始终握着她的手,“你别走。”&;/&;
前世今生两辈子,也不曾见过季迦叶如此依赖一个人,她心底深处柔软又心疼,不由得反握住那只覆着薄茧的宽大手掌。看着他疲惫地睡去。&;/&;
垂下眼帘,啪嗒一声,水渍在华贵的衣裙上缓缓散开。&;/&;
那黑色瓷瓶孤零零躺在床铺一角,她知道,药瓶已空,而迦叶的病无法根治,下一回发病,她自己能眼睁睁看着他煎熬忍耐,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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