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想到今日的计划,清早就离开的店面。
叶凝并不知道,从上午开始因为昨日赛马事情,纪家吵吵闹闹一整天没法安宁。
徐家清早就来到纪家直言要找纪天铭讨个说法,昨日是他带着叶凝去的草地,徐梦然说是叶凝推得他,他们不知道叶凝的身份,便只能找纪天铭。
他们昨日来,因为纪天铭回来得晚便被游说回去,今天确是打定主意得到个结果。
其实他们更想要的是,这次接着徐梦然的事谈成两家的亲事。
纪谨言清早接待徐老爷,旁边还跟着哭哭啼啼的徐夫人,一大早又还是眼泪又是诉苦,即使是家教极好的纪谨言都忍不住皱眉。
偏偏两人却丝毫看不出来,一直述说一晚上过后徐梦然的伤口如何严重之类的。
纪谨言派人去找纪天铭,却被告知纪天铭正在睡觉房门紧锁交代任何人不能打扰。
听到下人回禀的消息,纪谨言当着外人的面不好发火,只好叫来昨日送纪谨言的车夫,问他关于昨日纪谨言带来的人的事情。
马夫受雇与纪家听得还是纪大少的话,当下就把叶凝的位置名字统统说出。
徐家夫妇耳朵提的高高的,直道要纪谨言将人找来。
“你是说她开了个花坊?”
昨日纪天铭直说是朋友却没说是谁,听到花坊儿子纪谨言突然想到什么,他之前也以为是纪天铭的朋友,如今看来应该是封赭要他照顾的恩人。
果然,见马夫点头,更加确定心里猜测。
不由皱眉,如果早知道他定不会让消息也被徐家听到,可如今怕是不能轻易善了。
纪谨言考虑众多,最终下了决定,对着车夫道,“你既然认路,就去将人请来吧!”
车夫点头应下,徐家夫妇情绪明显平静。
只是等了半天,人没请来,反倒是被告知对方一早出门,这下徐家夫妇更有理了,直说对方是害人了怕的躲了起来。
纪谨言却因从没见过叶凝,不确定对方的秉性没有插嘴,安抚徐家人后,交代车夫去花坊等着,等人回来立刻带来。
却不知这一等就到了晚上。
叶凝风尘仆仆从山上下来,面上带着一丝愉悦,但好心情没保持太久,看到花坊门口停靠的被围观的马车褪了下去。
车夫见了叶凝不知一次,看到她欣喜无比,要知道纪家人不知催了多少次,他急的快冒冷汗了。
对方说明来意,叶凝才知道是纪大少爷有请,犹豫了下还是上了车。
看来这件事纪家到底没法解决,难道对方没有找到当时的旁观者?
带着这份疑惑被车夫送到纪家,门口守卫尽职的将人带进里面,叶凝却提不出半分紧迫之感。
相反来这里这么久却是第一次直观的打量这里的豪宅,忍不住多看一看,发现古风建筑的确很有韵味。
下人躬身请叶凝进屋,而早在她走到门口时屋里徐家夫妇便是站了起来,走了过来。
叶凝前脚刚踏入门槛,忽觉风声迎面而来,下意识侧身躲过,却听闷声响起,身侧一道影子‘噗通’倒地。
房间里瞬间乱成一片,“徐夫人!”
叶凝主动退到一边,让开路让丫鬟扶着那人起来,这才看到袭击自己的女人长相。
模样倒是不错,只是眼角太锐一看就是个泼辣的,听到别人对她的称呼,叶凝大致猜出对方的身份。
她玩味一笑,要不怎么说两人是母女呢,这偷袭和摔倒的姿势都是一模一样!
却不知她此时站着的位置正在下方,她嘴角噙着的笑容也被纪谨言看到,顿时皱起眉头。
纪谨言原本想和叶凝说上几句,摸着个底然后两边私了,谁曾想那徐夫人如此泼辣竟二话不说上去打人,他暗叫不好已经来不及阻止,谁曾想叶凝躲了过去,反而让徐夫人吃了亏。
这样的局面倒是让他松了口气,不过那女子一副看玩笑似的神色让他颇有微词。
他稍微打量了下这个容貌上佳的女子,却发现有几分熟悉,似乎在哪见过!
正巧这时叶凝侧头看向门外,纪谨言眸色一深,终于想起来了。
上次大街上他亲眼看到这个女子踹开碰了她的一位老人,他刚刚之所以没认出来则是因为对方换了件衣服,整个人与之前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怀着这个发现再细看叶凝,更加确定自己没认错,心思稍微有些复杂!
“纪大少爷,这次你看到了吧,这都当着你的面她都敢害的本夫人跌倒,昨天指不定怎么害我们然儿的!”徐夫人哭的好不可怜,呜咽着说完这话又捂着腰痛叫起来。
旁边的丫鬟们脸色都有些怪异,刚刚不是她自己摔倒的吗?
“这件事必须要严惩,既然她是罪魁祸首,还请纪大少将人交给我们徐家!”徐老爷也插上一句,平时算不得喜欢这个夫人,不过当着自己的面被羞辱,他自然是站出来的。
而且然儿那孩子平时被他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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