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如何?”
遥初芸见这人故意把话题带偏,如果真这样聊下去,他真能上一桌子酒菜,那自己半夜过来,还办什么事儿呢?必定自己来也是有事儿相求,于是放低身份说道:
“你明明知道我大半夜跑出来找你必然有事,你也不问我到底是何事?非要故意不着边际的胡说八道,我看你就是特意惹我生气,要是换做别人,我早砍了他的头,哼!”
宁红天一听,心里没想到这郡主这么沉不住气,不过这也是遥初芸的性子,必定她从小就是在皇室威严的气息长大,说她有些盛气凌人倒也可以理解,必定她心底是善念的。
“殿下你可错怪我了,一进门,就是你在看我醉酒的笑话,怎么现在变成我惹您生气了呢,您半夜前来,就是真心对我关怀,我很感动的”
遥初芸见宁红天一脸得意,故意生气的说道:
“闭嘴!闭嘴!我才懒得关心你,你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实话说了吧,我找你有事儿,你必须帮我,不准不帮”
宁红天这时故作一脸委屈的样子问道:
“殿下,我一个经商之人,能力有限,帮得了的必然帮您,帮不了的,你就是杀了我,我也做不了啊!”
遥初芸一听,双目锁定宁红天的眼睛,说道:
“宁公子,你也太自谦了吧!震惊天下的“赋税案”,世人都以为是我皇长兄以一人之力,惩戒了朝中那群贪官污吏。可又有几人知道,这盘大旗,都是你在举旗定子呢,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我知道你是为了谢我救命之恩,其实,你心中装着天下百姓,要不然,我也不会深夜前来。”
宁红天见遥初芸话说到这份上,知道这次肯定又躲不开,于是直接说道:
“殿下您也是见不得百姓受苦的郡主,渝朝皇室也幸得由您,不知您这次前来有所谓何事呢?”
“在你醉酒的三天,我七哥被父皇遣到蛮荒的青州为王,朝中那群见风使舵的昏官这下全偏袒到遥誉栾那边去了,我皇长兄现在多面受敌,如今上朝处处被针对,只怕某须有的罪名也快安到他头上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朝中就不会再有干说真话的人了。”
宁红天一听,遥誉凛去了青州,于是一脸认真的对着遥初芸说道:
“殿下,你七哥是怎么去的青州,这里的经过能不能详细给我说说?”
遥初芸见宁红天像了解这个经过,于是一五一十把遥誉栾在宫中所做一切全部说出。
听完遥初芸的叙述,宁红天面色凝重,问道:
“殿下,如果在您长兄和七哥之间都面临危难之际,只能救下保全一位的话,您会选谁?请从您心里真诚回答。”
面对宁红天问出的问题,遥初芸茫然间,有点措手不及,于是说道:
“怎么?难道遥誉栾要对自己的亲兄弟下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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