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的模样,却是弯弯肠子多的紧。”
程水若闻言差点儿噗哧一声笑出来,早知道没那么好的事儿,天下没有白掉下来的馅儿饼,茶夫人显然是威胁了沈诚什么,让他吐出吃到嘴里的东西,沈诚却是不那么甘心。其实两人并没有达成谅解,却不想茶夫人兴许表面还算光鲜,却是有些外强中干,特别是面对沈诚这个对手的时候,这会儿却是连这种话都说出来了。
程水若也不是傻子,何尝不知道不跟茶夫人弱弱联手根本没办法跟沈诚平等的做生意?茶夫人若非被沈诚欺负的太过分,又怎么会跑出去找帮手?
这会儿腆着脸皮将程水若拉进来,甚至不惜以她仅有的利用价值来威胁沈诚,沈诚自然不甘心,绝不会乐意好端端的事情里插入一只他没预期的手来。
茶夫人留她,程水若很理解,不过,沈诚留她,却是程水若没有预料到的事情,自来鹤蚌相争渔翁得利,程水若虽然没有害人的心思,却也乐意有多点儿利益,至少,她如今就很期待能弄回那一批货的三层或者是五层。
程水若点点头道,“那就坐下来好好的谈吧。”
茶夫人闻言有些泄气,却是有些不甘心,沈诚闻言则是拍拍手,掌声响起的时候,草木之后突然走出了数十名家丁,有条不紊的将院子里的东西都抬了下去,又重新摆上了桌椅板凳,端茶的端茶,摆点心的摆点心,这会儿方才有了几分会客的味道。
不过短短几分钟时间,院子里乱糟糟的一片就收拾的妥妥当当,这会儿程水若倒是瞧出了沈诚虽然在衣服上不太讲究,却是个真正懂得生活的人,至少,很懂得享受。
按照主宾依次落座,沈诚瞥了茶夫人一眼,那眼神像是告诉她是不速之客,程水若却是一把将茶夫人拉住。亲亲热热的挽着她的手坐了下来。
程水若如此,茶夫人也定下了心神,她方才是被沈诚的一系列举动给闹的慌乱了才会有一系列失措的举动,不过到底是在场面上走的久了的人,这会儿已经恢复了过来,一坐下,便笑着指着桌子上摆放的点心与程水若道,
“沈大老板家里的厨子可了不得,当年可是宫里的御厨,后来犯了事儿被撵出来,才到咱们这里安家落户的,这东西在京城里是稀罕物件儿,到了咱们这里,怕是只有沈大老板这儿才吃得到了,妹子可要尝尝。”
沈诚的计划被茶夫人给打乱了,他的本意是想将程水若给气走,至于茶夫人,程水若是自个儿走的,她想翻脸也没有后路,还是得靠着他,他根本就不用担心,不过程水若的举动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一般的女人,特别是漂亮女人,根本容不得别人对她视而不见,程水若哪儿像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
瞧见茶夫人将自己当做主人家,不由得有些郁闷,想将茶夫人撇下的目的已然没办法达成,便摆摆手道,“程姑娘从京城来,什么东西没吃过?咱们今儿个是来谈生意的,还是先说正事吧。”
说着翘着二郎腿,有些不耐的用茶杯盖子敲打着桌面,“程姑娘想让沈某人让出条道来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沈某人手下好几千号兄弟还有仆役丫头什么的都是要吃饭,要穿衣裳的,沈某人没读过书,不懂什么大道理,可也知道,这市面上的东西多了,价钱就便宜了,瞧着程姑娘也不是小打小闹,沈某人手下的那一帮子人怕是真要饿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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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水若闻言放下手中的糕点,掏出手绢儿擦了擦嘴,又喝了口茶漱口,慢条斯理的做完这些倒不是为了显摆淑女风范,而是在思考怎么回答这个问题,沈诚开口就是手下有几千人,程水若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这广东的地界儿这么大,随便找个海岛在上面藏身个几千人根本就是小菜一碟,而她依稀记得中国明末的时候那些海边上的大海商手下万把号人根本都是小虾米,便是家丁什么的一个大家族也能凑出这么多来,何况是海盗,程水若毫不介意将这个数字乘以十。
“沈大老板这话说的没错!”出乎沈诚意料的是,程水若第一句话便是肯定了沈诚的话,若是这让沈诚吃惊的话,下面的话,则是让沈诚几乎没把下巴给掉了下来,
“倭国什么的地方,早就被咱们的东西把胃口给养刁了,咱们生产的那些东西怕是入不了人家的法眼,便是能入,也不能跟沈大老板抢生意不是?我的目标放在更远的地方!没有人去过的地方!”
程水若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海图来,这图是她琢磨着胡乱画的,反正大概标明意思就行了,往桌子上一铺,笑着对沈诚道,“沈大老板来瞧瞧?”
桌子不大,那张图画的并不唯美,甚至有些让人看不懂,不过,程水若一说明这是张地图,沈诚便自动能将上面的东西给转化成各个地区,只是,这会儿有些地方他认得,有些地方他却是连听都没听说过,看那其中的距离,最少要在海上漂泊上一年以上,心中不由得大为吃惊,他在这海上算得上是见多识广的了,有不少外国的商人传教士什么的过来,却是从来不知道更远的地方还有这样大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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