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我无论如何都躲不掉了。既已如此,不如趁机问个明确。回了家,他给我找了件袍子,我脱下湿衣换上,两人坐在院子里话。对于我们从前的往事,他决定同我好好一。
我俩的相识,我早已知晓,至于如何产生情绪的,他是这么的:由于我吓跑了他的羊,他为了让我心中不再愧疚,就决定让我帮他放一阵子的羊。我竟然答应了,于是天天都早早跑往山上看着羊群,顺便陪陪他。然而,哀剧的是,他年华正好,青春萌动,我也二八芳华,情窦初开,这么一来二往的,我俩日久生情了。
“你想想看,那么大一个山坡,就咱俩。天天,不是你看我,就是我看你。日子一久,要么互相生厌,要么互相生情。嗯,咱俩属后者。”他还挺兴奋,眉眼含笑道:“命中注定,你就认了吧。”
我:“……”
那么大一个山坡,我俩坐在一群羊中间谈恋爱,这么脱俗的画面,想想我也是醉了,不禁又问:“后来呢?”
“只能怪我当时还太年轻,思虑不周。”他凝视着夜色叹了口吻,怔了一会儿,才道:“当时我并不知道你的身份,若知晓了,也许我们又是另一番的境况,你也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听到此处,我蓦地明确了什么。我若往赣州那边,很大可能是往姑姑家玩了。以我那时的性子,必定是瞒着姑姑出往玩,这才遇见了他。至于姑姑,不没法跟爹爹交代,光是碍于身份,她也不会让我和他在一起。
接下来的事情,他讲得又粗略起来,也如我想的那样,我俩的事情被姑姑知道了,姑姑要送我回京,我想法逃了出来,找到他,求他带着我走。
“你你要我同在一起,再也不分别。”即便过了那么久,他想起这些事,依然把持不住他的情绪,他猛地将我拽进他怀中,颤声道:“那晚,我听你要同我在一起时,便兴奋得忘了所有。在甩掉追你的那些人后,我们便在河边立了誓。”
然后,他带我回了家,尽管他家大哥大嫂吓了一大跳,但还是挑了个好日子,让我俩成了亲。惋惜,好景不长,姑姑找来了,将我带了回往,同时也将他及大哥大嫂带回了府邸,关押起来。
“我没措施,白,他们把刀架在大哥大嫂的脖子上逼我休了你。”手臂使力,他勒紧了我的身材,嗓音黯哑,“我们不能这么自私,不能……”
我大抵上是真爱他,想必便是在接到休书时精力变态了,可他又好到了哪里?回往的途中,姑姑为了斩草除根,欲取他生命。
“那时他们追得急,大哥离开走,让我带着大嫂走另一条路。可我忘了,忘了一点。”他终于哽咽,脸颊埋在了我脖颈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我认为是泪,用手往抹,却创造是血。
大哥打与他生得像,让他带着大嫂走,不过是想替他往逝世。然而,大嫂却吸收不了,直接随着大哥往了。至此,我谢家欠了他傅家两条人命。
我认为是我和他不过是一场狗血,即便花频频和我爹,我疯了是由于他,可我也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而今知晓了本相,我没脸再和他在一起。
压下心头的哀怆,我抹掉脸上的泪水,道:“是我对不起你,傅延至,你就跟我忘了你一样,自此之后,你也忘了我吧。”
闻此,他神情一僵,眉眼徒地狰狞起来,唇角的鲜血滴滴往着落,他掰过我的肩膀,哑着嗓子嘶吼,“你认为我没忘过吗!我拖着大哥大嫂回家的时候就把你忘了!!可那又有什么用!不还是想起来了!你倒是想起我啊!你想啊!”
“我用大哥的名字活下来,为的是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
“我是恨谢家人,可我不恨你。”
“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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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被他甩得七摇八晃,头脑懵成一片,视线慢慢又含混起来,他的声音还在持续,却布满了哀求,“白,你疯的时候不还记得我吗!那这样,你再疯一次,再疯一次……”
他这个样子,是不正常了。
我想,我当年必定爱惨了他。
不然,即便我已忘了,可见他如此,心为什么还这么疼?!
心间想着,身材徒地生出一股蛮力,将心绪发狂的他撞翻在地,阖眼与他交颈相缠。
“傅延至,此生此世,任凭你对我要什么,我谢榕都会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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