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无奈摇头,“你瞧你,也不注意点。”
语罢,浑然不在乎众人聚在他俩身上的眼力,缓缓蹲下身子,抻手替她拍落花瓣。
见此,她低眼,咯咯笑了,“夫君,鞋也脏了。”裴公子闻此心头一跳,他俩成亲以来,她喊夫君的次数屈指可数,均是在赌气时。
又拍落鞋面上的花瓣,裴公子心坎抽了抽,暗道事情麻烦了!面上笑道:“夫人若觉着累了,可往歇一歇,这里有为夫便可以了。”
于是乎,众人眼睁睁瞧着花频频道了声失陪,扶着丫鬟的手走了,半响反响过来后,又偷偷瞄了一眼含笑的裴公子,心道这对自己夫人也太纵容了吧。
一路离开的花频频可没往歇着,拐脚进了绣房。阿萌及聚在绣房又打开了,见她进了,吃了一惊,忙松了彼此的衣服,“姐,你往忙完了?!”
“都出往吧,我想静静。”闻此,两人有些忧心,聚喊了声,“姐,他要是敢欺负你,我们立即就回京城……”
回京城?花频频摇头失笑,“你们多想了,都出往吧,听话。”两人这才一步三回头得迈出房门,掩上门后便在门前抱膝坐了下来,也不吭声了。
房里,花频频在绣架前坐了下来,捏起绣针猛地扎了下往。唔,扎完,回过神,欲哭无泪,她连绣了半个月的东西,眼看着就要成了,竟被自己一针毁了!!!
都怪裴羡之那个凑不要脸的!没事往勾结什么姑娘!不就比她点么!有她这么可爱吗!有她这么……爱好他么!
直到晚饭时,她心里的醋瓶子还七零八落得倒着,饭桌上,她埋头往嘴里扒饭,一眼也不往瞧裴公子。
她的心思,裴公子怎能想不到?他慢悠悠喝了口汤儿,笑道“醋放多了,太酸了。”
“咣噹”一声,花频频手里的勺子砸到了地上,聚一惊,赶紧弯腰又递过往一个,她偏头看了看,却道:“不用了,我吃饱了。”语罢,直接离开了。
聚张了张嘴,忽而瞪了裴公子一眼,将要往追,裴公子叹了口吻,指了指一桌子的饭菜,道:“你来收拾一下,我往瞧瞧吧。”
花频频在后院亭子里坐了下来,四周静静静一片,她不可克制得想起了京城的爹爹和逝往的娘亲。
她觉着最近想爹娘的次数似乎多了起来,便想着要不要回京一趟,正揣摩着,忽而被人揽到了怀里。
感受着背后熟悉的气味,她先笑了一声,“你来得正好,我正想问你件事,我来这里也许久了,怕爹爹想我,不如我……”
“你要走?!”裴公子闻此,脸色一变,冷声道:“我不容许!”她是他的妻子,理应日日和自己在一起!
“唔,我走了不好么?”花频频成心捉弄他,抓起他的手指把玩道:“我走了以后,这满城的姑娘还不兴奋疯了,你是不是,夫君?”
“呵呵……”裴公子听出她的打趣,明确了她将才走不过是玩笑话,遂心中一轻,沉沉笑出了声。
本日她的醋吃得真是……令他兴奋。将才聚已同他了顾姑娘的事,他必须给自己澄清一下,遂将脑袋埋在她的肩窝处,有点委屈道:“是你要见她,为夫这才让她来的,至于羡之哥哥,为夫可没应过。”
假如在顾姑娘眼前,她还能忍住脸色,但亲口听裴公子出来,她一张脸上立时布满了愠色,拧眉喝了一声,“是谁容许她这么喊的?!你?!”
“自然不是。要是你喊的,为夫自然应允,若旁人,还是算了吧。”裴公子眼力一闪,忽而道:“要不,频频,你喊我一声?”
花频频:“……”
她怎么喊得出口,对照这个,她情愿意骂裴羡之凑不要脸的!她遂实话实道:“抱歉,喊不出来,你要想听,往找顾姑娘。”
“那便罢了,不是你喊的,听着又有什么意思?!”他板过她的脸颊,往亲吻她的唇角,她嗓子眼里咕哝一声,“裴羡之,你是我的。”
裴公子对她的情义,她丝尽不猜忌,然而当瞧见有姑娘凑上来时,她还是难免会赌气。为了让裴羡之知道此事的严重性,她还是请求回京一趟,裴公子只得无奈答应。
府门前,两辆马车并排而列,阿萌拉着聚早就兴奋得上了车,花频频站在车旁,吩咐裴公子道:“你自己在家,要按时吃饭,酒可以喝,但别喝这么多……”
裴公子见她无比认真的样子容貌,实在禁不住抱住了她,连连应了几声,又道:“马车我都配了快马,你要快快回来,我就在家等你。”
花频频轻轻颔首,在他的凝视下上了马车,他还是不想让她走,遂急忙探身挑开车帘,喊,“频频?”
车厢里一默,花频频忍住了翻滚的情绪,朝车外抻出了一只手,裴公子急忙捉住,放在脸颊上蹭了蹭。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手猛地摆脱开了他的钳制,缩到了帘后,于此同时,马车缓缓启动。
听着车轱辘碾过地面的声音,他曲了曲手指,垂首掩往了眼珠里的黯然。
“姐!”忽而,一声惊呼传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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