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正色道:“放心,此间事与你等无关,郝瑭彦是个仗义人,他必会为你们开脱的,便是我有事,却也不会连累诸位。你们不懂,我必须这么做,陈平盗嫂本查无实据,何以陈平不辩?郭子仪蓄十院歌伎,何故也?若汉王是真命天子,那托盘却便不须拿出来的。”他说托盘,便是放了印信朝服的盘子。
这时柳秀已到吕布面前啼哭了起来,郝歪也愤愤不平道:“此人无耻至极,简直就是人渣!殿下,我不稀罕当他地侍卫头儿,请准我回你身边做一马前卒吧!”吕布听了他们两人的话,却只淡然笑着,对郝歪挥了挥手教他先出去候着。
回头吕布对身边的亲卫道:“去问史先生,不如把秋娘调到他院里使唤,问他意下如何?速去吧。”然后才对柳秀道:“好了,莫要再装腔作势了,史先生虽然犀利,但你这小人儿也不是这般好相与之人,某便不信你手下二三十个死囚出身的侍卫一拥而上,他史武能射得了几个?”
柳秀不禁扑哧一下笑了起,只是道:“此人能用,好色,可驭。”
吕布摆头淡然道:“胡说。史先生此举非好色,是为与某示警。这院子拔给了史先生,若有人不请自入,他便有处置之全权。若今日因尔而疑史先生,某不日出征,以国事相托,相知相托,时日久长,安能长相信?”
(本来想码多一章,身体还是欠佳,就先到这里吧,明日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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