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夏琰的身边。
开国公府的日子仿佛很难熬,可是其他人的日子仍然按部就班的过着,没有夏候夫人的公审,依然吸引了不少众人,大理寺门前依然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这个世界仿佛离开了谁都能转,唉,话虽这样说,总感觉没那么精彩似的,这不,大理寺的公堂上坐着严肃不苟言笑的大理寺卿——樊中易,他按部就班的提人问话,按部就班的威吓审讯犯人,看得众人除了害怕就是无滋无味。
公堂之上,安坤跪在堂前,樊中易问道,“安坤,你可认罪!”
“大人,小人逼不得以才这样做,还请大人明察?”
“逼不得以?”
“是,大人,小人虽是正五品通判,却毫无绝断权,所有事情都被知州肖大人把持着,小人为了吸引朝庭对东州注意,为了吸引朝庭惩治贪官,小人不得以才出了劫银的下策!”
“休得胡言,劫朝庭库银,就是犯罪!”樊中易喝道。
安坤回道:“大人,小人知道是犯罪,可为了东州府万千百姓,宁愿一人受累也要让朝庭还东州府一片清明的天空,请大人明察!”
“休得狡辨!”
“小人不狡辨,小人认罪!”
听到这里,公堂门口窃窃私语,“看此人不像是劫银犯,你觉得吗?”
“我觉得也是,你看他的样子非常中正禀直,不像是坏人!”
“嗯,也认罪,不像作伪!”
“我也觉得是!”
“有可能,听说官大一级压死人,看来他真是为了吸引朝庭惩治贪官!”
“如果是这样,还真是个无私的青天大老爷!”
……
公堂之上
门口的对方落到了听审的各方人耳朵里,他们相互看了看,然后看向某个坐位,可惜,那个坐位空空如也,没有人,那是谁的位置呢?当然是淳于候——夏琰的位子,没有心爱的女人,他连三法司会审都没有来。
安坤听到众人的言论后,低垂着头,一副任劳任怨、不申辨的样子,挤在人群中的林氏看到如此情形,捂着嘴感到欣慰,总算能得到些名声了。
樊中易微微皱了一下眉,说道,“事情究竟如何,可不是凭你三言两语就能定论的”
“请大人到东州一带明查,看看我安坤对民众到底如何,事情就一目了然了!”
“你放屁,你是青官,我就是贪官了,你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你不……”
“肃静,肃静,公堂之上不得喧哗……”
赵之仪叹了口气,刚想出口,公堂门口一阵骚动。
“让一让,请让一下,东州民众请来的讼师到了!”
东州府民众请来的讼师?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个个相互看了一眼,然后齐齐像外面看过去,人群在一个年青男人的挥拔下渐渐空出一个走道。
众人目光齐刷刷的看过去,然后,认识的不相关人士惊叫道,“竟是她……”
认识的不对付的人惊叫道,“怎么会是她……”
认识的爱戴的人惊叫道,“天啊,居然是她……”
到底是谁呢?
可能有人猜出来了,她就是童玉锦。
没错,她就是童玉锦,她怎么会出在这里呢?别急,让冰河慢慢道来。
我们把目光投到几天前,夏琰进宫的那天晚上,夏琰前脚走,后脚永宁巷的禁军全部撤去了,终于解禁了,明月大师做过法事后,也甩着衣袖飘然而去,而去的路上遇到了准备祭奠童玉锦的童玉绣夫妇。
“大师……”童玉绣见到明月非常震惊,给明月行了礼后叫道,“大师,是不是我妹妹没事?”
明月笑了笑,“也许吧!”
“大师,连你都不能肯定吗?”听到模棱两可的话,童玉绣一阵神伤。
明月笑意盈盈的看向童玉绣,“我只是没让她回家,至于人到底在哪里,我还真不知道!”
明月这句隐涩的话袁思允没听懂,只觉得不合常理,可是童玉绣听懂了,惊得捂住了自己的嘴,“你的意思是,她在这附近?”
“是!”明月笑得释然,心急的童玉绣并没有看到,明月已经算到他们会来了,他双手合了一下翩然而去。
童玉绣惊喜得一家家去拍门……
这里就不得不说说永宁巷了,永宁巷是一条中等巷子,住在这里的人家多少都小有家资,以有店铺的商人居多,靠近街尾河边也有一些小京官官员宅第,其中有一家关门上锁,连个看家的仆人都没有,这家人去了哪里呢?这个小京官补了京东府某个县郡县令的缺,于半个月前,高高兴兴带着家人上任去了,一般人家都留有仆人守院,为何他家不请呢?当然是没有银子了,在京里做个清流小官,那有银子,只好让家空着,宅院不大,二进二出,但是地方大,还有两口井,两口井哟!
在古代,普通人要么沿河而居,要么凿井而活,否则是没办法解决饮水问题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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