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嘉帝边笑边用手指着童玉锦,“你……你怎么能这样逗!”
童玉锦扁嘴仿佛很委屈的说道:“圣上,你不能说臣妇逗,公审肖会遂时,你可在边上,你应当看到了!”
“对,对,朕看到了,是看到了!”诚嘉帝依然止不住笑意,确实是像极了。
晋王的老脸全丢光了,不过他脸不红心不跳,依然跪得笔直,“就算是我的私生子,又怎么了,那个豪门没个**。”
“对,晋王爷说得对,那个豪门没个**,不过你家的**搞得有点大了!”童玉锦撇了老头一眼毫不留情的说道。
“你又想胡说什么?”晋王慌乱了,再次强辨说道。
童玉锦却不在笑了,一脸严肃,说道:“晋王爷,从进来到现在,我有胡说过一句么?”
“你……”晋王竟被童玉锦的一脸正色给唬住了。
诚嘉帝坐在椅子上双眼眯起,如果说,刚才童玉锦是个逗趣女人的话,那么现在,她这一副严肃的样子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竟很有气势。
童玉锦端拱着双手到眉头,启禀圣上,“臣妇奏晋王爷混肴皇家宗室血统,有悖血统大道!”
“你……你……胡言乱语”
“臣妇刚才已经说了,从不胡言乱语,一切有理有据,绝不信口开河。”
“圣上,你别听她乱说,臣不可能做这样的事,真的,臣有罪,你治臣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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