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的处境和卡里鲁斯公爵极为类似,都有宏大的战功,却找不到处所换取政治上的权利。卡里鲁斯公爵有显赫的地位,但同时受到卡里鲁斯家族的牵制;凯撒背后可能还有尤利西斯家族的支撑,但他本人的地位实在过于卑微,元老院很难吸收一个近乎平民身份的人与他们平起平坐。
“那就吸收吧,凯撒的路还长着呢,有了这笔钱,再加上你的积蓄和朋友的支撑,我再为你争取些支助,足够守住卡普亚城了。也不用守多久,顶多三个月,元老院就会调军增援,到这个时候,卢萨德家族也只能将坎佩尼亚的命运交个元老院处理了。”阿利亚多故作轻松,“痛惜家族失往下意大利的主导权又有什么用呢?还不如靠着掌控行省多年的影响余韵,尽可能换些利益,以后,家族的重心就放到法兰西行省往吧。”
“法兰西行省,间隔罗马太远了。”扎莫尔克西斯看向西方,“而且,卢萨德家族没有卡里鲁斯公爵那样的军事天才。”
阿利亚多耸耸肩膀:“谁知道呢?善战者必将逝世于战场,高卢元气大伤,十年内无力进攻,法兰西行省土地肥沃,又有高卢的贸易,卢萨德家族从来就是商人,战斗不是我们的主业。”
扎莫尔很意外,盯着阿利亚多看了许久,想知道他这番话是否发自心坎,却看不出端倪。
“卡普亚城主之职,我担负不了多久了,等家族放弃下意大利总督之位,我也不会留在这个地位,假如我不那么意气消沉,或许能在法兰西谋个职位?”
“假如是我主政的话,我怎么会忘记我妻子唯一的哥哥?”阿利亚多笑了。
“三百年前,皮鲁士离开下意大利,他说,‘啊,我留下了一个好战场’,几十年后,汉尼拔来到这里,终极毁灭了罗马共和国。也许,尤利西斯※凯撒、弗拉维斯※卡里鲁斯,这里也是他们的战场,只是不知道他们谁是汉尼拔,谁是费边?(费边:时为罗马共和国**官,主持与汉尼拔的战斗)”
“下往吧,既然你没有意见,我就吸收凯撒的好意,让凯撒和卡里鲁斯公爵往考虑卡普亚城未来的回属吧——我只是猜忌,卡里鲁斯公爵会接招吗?”
“只要将基西乌斯留在这里,他就必定会,不如你任命基西乌斯担负新的城防官?”
“卢萨德家族那边,就靠你往说服了,要为家族保住卡普亚很难,但仅仅是保住卡普亚,并不是艰苦的事,斯巴达克斯毕竟不过是个奴隶而已。”
基西乌斯拿到城防官的任命,猜忌自己是在做梦,固然手下还没有兵,但这个任命,就即是他半只脚踏进灰黄腾达的道路,有公爵在背后支撑,他只要抵挡一群奴隶的进攻,守住卡普亚城三个月,他就可以成为帝国的一位将军
有钱好办事,只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基西乌斯重建了被摧毁的卡普亚城防军,在基西乌斯不知情的情况下,这支重建的城防军里被塞进了大批作战经验丰富的军团辅兵,其中有来自卡里鲁斯公爵的馈赠,也有来自希腊的机密渗透。即使是不懂军事的基西乌斯,也看得出来,自己的城防军的战斗力有多么壮大。
“现在,只需要等着斯巴达克斯自投罗网了。”基西乌斯志自得满地想,假如不是公爵特别交代,他必定主动出击了。
阿波罗尼西亚,凯撒听属下回报,他安插的人,已经把持了卡普亚城防军的一半,长长滴舒了口吻。他手上没有基西乌斯这样的世家弟子,争取不到指挥官的职务,但他不缺百夫长,希腊行省交接达西亚、马其顿、希腊三方权势,战斗频繁,军团作战经验丰富,军团辅兵中,也从不缺乏百夫长人才——百夫长,在凯撒看来,只要敢打敢拼,能够服众就行了,其它条件都可有可无,在他的部队里,作战打算由他说了算,不需要经过百夫长表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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