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隶笑眯眯地望着陈旭,感兴趣的问道。
对于挑女人,军中的人一向都不腼腆,这大概与当兵的有今天没明天的处境有极大的关系,从普通军士升到将军的人亦然,经历过生与死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及时行乐的观念。
“三号。”
“八号。”
“六号。”
“十号。”
出主意的声音此起彼伏,最终,陈旭选了三号与八号。
三号和八号美女将手中的箱子交给一号和二号,顺着小桥走了过来,在众人的起哄声中,掀开面纱,分别在陈旭的左右脸颊上各印了一个香吻。
“感觉如何?”一名副将起哄地问道。
“香”陈旭的回答再次换来一阵爆笑。
待众人的笑声减小,朱隶笑着大声道:“第三关。”说着话,目光盯住萧侗。
萧侗昂然起身:“我来。”
大明军队已出了两名副将,这一轮无论刀山火海,都该蛮军出手了,无论朱隶是否望向萧侗,萧侗都会起身迎战。
虽是游戏,但如战场一样,每一关都被朱隶计算精确。
在朱隶的示意下,吴晨让拿着三号箱舞女打开了箱子。
箱子中一张纸和一块玉佩。
距离远,大家都没有看清是什么样的玉佩,只有张辅脸上微微变色。这么多年来,张辅早已熟悉了那块玉佩的大小和形状。
那块玉佩是京王府的令牌。
京王府玉佩形式的令牌只有三块:朱隶带着一块,沈洁带着一块,原本燕飞带着一块,燕飞失踪前,竟然鬼使神差地将令牌交给了楚暮,楚暮见到朱隶后,还给了朱隶,眼前盒子中的令牌,就是燕飞曾经带着的那块。
吴晨打开纸,朗声读道:“向京王爷讨杯酒喝。奖品,京王爷玉佩令牌。”
众人都吸了一口凉气。
京王府玉佩令牌的用处,是不言而喻的。见玉佩令牌,如见朱隶本人。
两军正在打仗,朱隶竟然将自己的玉佩令牌作为奖品,奖励给敌方的第一猛将,朱隶的处事,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
燕飞、吴翰文和萧侗三人望向朱隶的目光各异。
燕飞是怀疑、探寻的目光,吴翰文是先是被伤害,接着是失落,最后是苦笑,萧侗的目光是疑问,惊喜,坚定。
朱隶无视燕飞和吴翰文的目光,却对萧侗的目光感到满意。
倒了一杯酒放在桌上,朱隶以目光邀请萧侗。
萧侗自信地一笑,走到朱隶面前拱手道:“请王爷赐教。”
朱隶没有说话,伸手准备拿起酒杯,萧侗迅速出手,抢向酒杯。
朱隶屈指弹向萧侗的脉门,脉门若被弹中,身体短时间内将无法动弹。
萧侗不避反上,五指微屈,拇指与无名指相对遥望,这一招叫兔子蹬鹰,正是小擒拿手中解朱隶攻向脉门的招式。
朱隶小擒拿手跟他别的功夫相比,略逊一筹,但交锋几招后,朱隶知道用来对付萧侗,还是绰绰有余的,萧侗作为一个安南人,小擒拿手使得如此地道,让朱隶暗暗吃惊,几次观察,朱隶早就看出萧侗武功根基不俗,今天也真是有心试试他的武功,一试之下,让朱隶比较满意。
两人仅用右手,交手十余招,酒杯还在桌子上,谁也没有抢到,不过就算武功不高的陈旭,也看得出来,朱隶有意想让,但朱隶让得尺度很有意思:我不抢酒杯,你也别想抢到。
萧侗与朱隶换了几招,已然清楚自己的小擒拿手根本不是朱隶的对手,靠实力肯定抢不到酒杯,想赢朱隶,就得耍点心思。
与燕飞相处了半年多,萧侗从心里钦佩和敬爱小王爷。对于燕飞失忆是事情,吴翰文并没有隐瞒萧侗,萧侗也被朱隶和燕飞之间的感情深深感动。
朱隶与燕飞挨着坐着,此时朱隶起身同萧侗抢酒杯,燕飞位于朱隶的侧后方,朱隶看不到燕飞,但站在朱隶对面的萧侗看得清清楚楚。
忽然萧侗手一僵,目光望着燕飞,焦急地叫了声:“小王爷。”
朱隶一怔,瞬间转身,却见燕飞的嘴角荡开了笑容,而酒杯已经被萧侗拿在手中。
“多谢王爷相让。”萧侗拱拱手,诚挚地说道。
朱隶笑:“不错,能清楚地抓住本王的弱点。赢得实实在在。”
萧侗兴奋地一笑:“谢王爷夸奖。”
早有侍卫用托盘将玉佩送了过来,朱隶亲自接过来,交给萧侗。
萧侗仔细看了半天,慎重地收入怀中,单膝跪下道:“谢王爷赏赐。”
萧侗是蛮军的副将,是叛军,目前叛军并没有投降是意思,因而萧侗是没有理由跪朱隶的,萧侗这样一跪,说明他想投诚。
这一举动不仅让燕飞、吴翰文大为吃惊,张辅和众副将也很吃惊,萧侗不是因为朱隶的一块令牌,就背叛蛮军吧。
“今日两军停战,萧侗与王爷暂时为盟友,明日一早两军恢复对战状态,届时萧侗仍然会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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