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了,犯下如此大错,还能镇静地请求责罚。
永乐帝看着朱瞻基,半天没有说话。
朱瞻基跪在地上回望着永乐帝,也半天没动。
终于,永乐帝轻轻地叹了口气,挥了挥手:“下去吧。”
朱高煦和朱瞻壑十分不解地望着永乐帝,怎么也没有想到永乐帝竟然对朱瞻基什么处罚也没有。
这样太偏心了吧。
“老,你带着世子去找京王爷,把事情经过跟京王爷讲清楚,听从京王爷发落。”永乐帝说完,不等朱高煦回答,起身径直走了。
沈洁睁开眼睛,对上朱隶关切的目光。
“很疼吗?”朱隶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沈洁的面庞。
沈洁露出一抹笑,缓缓地摇摇头。
营帐外,两个小脑袋轻轻伸进营帐,虽然小心翼翼地,还是弄出了声音。
沈洁轻声对朱隶道:“让他们进来吧”
朱隶转过身,对两个小脑袋招招手。
两个小脑袋立刻露出兴奋的笑容,急忙跑了进来,大声叫道:“沈娘”
“沈娘”
“嘘。”朱隶将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不要这么大声,沈娘受伤了。”
两个小脑袋立刻使劲点头,又一起小声叫了一声:“沈娘”
“乖。”沈洁伸出没有受伤的手臂,摸着朱麒的小脑袋:“麒儿,你没有受伤吧。”
朱麒跪在沈洁的床头,声音清脆地说道:“麒儿没受伤,娘说,是沈娘救了麒儿的命,让麒儿好好孝敬沈娘,一辈子对沈娘好”
朱麟不甘示弱跪下道:“麟儿也好好孝敬沈娘,一辈子对沈娘好”
“好,都是好孩子,起来吧。”朱隶慈爱地摸摸两个孩子的头。
“姐。”
“姐姐。”
帐帘一动,小芸端着汤药,同索菲亚一同走了进来。
“姐,你受苦了。”小芸话没说完,眼泪先掉了下来。
沈洁露出个微笑:“别哭,我受伤都没有哭,你哭什么。”
“姐。”沈洁一劝,小芸的眼泪掉得更多了。
“好了,别哭,只是小伤,没事。”沈洁安慰道。
小芸也知道自己不该让沈洁担心,忙忍住泪转过身。
“姐姐,把药喝了吧。”索菲亚接过小芸手中的药碗。
朱隶坐到沈洁的床头,小心避开沈洁的伤口,让沈洁靠在自己的身上,索菲亚细心地,一勺一勺地将汤药喂进沈洁的口中。
汤药不热,却喝得沈洁冒了一身的汗,没有受伤的手抓着朱隶越来越用力。
剩下最后两口汤药时,沈洁眼中含着泪,可怜巴巴地转头望着朱隶。
“很疼?”朱隶望着沈洁的目光,觉得心被扎了一刀。低下头,朱隶轻轻亲吻这沈洁沾着泪珠的睫毛,眼睛,鼻子,吻到嘴的时候,朱隶手指已摸到了沈洁的昏睡穴,内力突发,沈洁软软地晕倒在朱隶的怀中。
穴道被封,定会引起血流不畅,不利于伤口的恢复,但朱隶实在看不了沈洁可怜的目光。
好的慢就慢吧,朱隶恨不得自己疼十倍,也舍不得让沈洁这么痛苦。
抱着沈洁躺好,朱隶目光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沉声问道:“囡囡呢?”
小芸和索菲亚这才发现囡囡并没有跟着她们进来。
“刚才还在帐外站着呢。”小芸望着索菲亚说道。
索菲亚点点头:“汉王和世子来请罪时,囡囡一直站在营帐外面,不过我们进来的时候,好像没有看到囡囡。”索菲亚询问的目光望向两个孩子,自朱隶将沈洁抱回来后,两个孩子一直很懂事地守在营帐外面。
沈洁昏迷期间,汉王带着世子奉永乐帝的命令,到营帐中请求朱隶责罚,朱隶静静地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后,沉默了半天,并没有给朱瞻壑什么处罚,只是挥挥手让他们退了下去。
“姐姐去找皇太孙和世子报仇去了。姐姐不让我们跟去。”朱麟说道。
朱隶一听,眉头倏地皱了起来,低声骂了一句:“胡闹”说罢起身,“你们好好照顾沈洁,谁也不许离开营帐。”说着话,人已经走了出去。
围场的西北角,由于沈洁意外受伤,围猎活动全部取消了,皇帝没有心情打猎了,谁还敢打猎?
没有人打猎,却有一群十四、五岁的孩子围在一起,似乎在比赛什么。
这些孩子都是皇孙、公主,王公大臣们的子女,当然还有囡囡、朱瞻基、朱瞻壑。
其他人都是自愿来的,只有朱瞻壑是被伙伴架过来的。
“你不是没胆量吧,太孙。”囡囡鄙视的目光望着朱瞻基,言辞犀利。
“他就是没胆”
“他怕死”
“他是个孬种”
囡囡在皇宫中住了三年,跟这些王公贵族的子女和多数皇孙、公主的关系都不错。
跟囡囡关系不好的,朱瞻基算一个,因为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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