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记者在门口稍候片刻作训处马上派人来接您。”
“多谢了。”徐倩朝哨兵露齿一笑跟着他来到大门边上。
没过多少时间从里面大步走来一位身材魁梧的军人也许那人觉得雨并不大连雨伞也没有带就这么淋着雨出来了。那名军人走路的姿势显得钢劲有力看起来走的不快可没多少时间人已经到了大门口。
哨兵见里面的人出来迎接了跑前几步在距离出来军人四米左右距离时站住了面向着来人立正行举手礼:“报告!上尉同志这位记者同志说要采访你们。”
当哨兵站住时出来的那人也立在当地接收哨兵的敬礼。“辛苦了。”
来人回了哨兵举手礼哨兵放下手转身迅握拳将拳放在腰带的位置跑回了岗亭继续呈立正姿态站岗。
面前生的一幕让徐倩觉得实在太做作她无法明白既然已经明白自己是来采访的记者了只要简单的把自己放进去就成怎么又会有如此多规矩。在徐倩的采访生涯中不管是农村还是工厂不管是学校还是议会可没有什么地方进个门也这么麻烦的。
“徐记者吗?您好我是作训处上尉参谋程明海我们处长下午要参加一个会议不能接收您的采访了在临走前处长指示我配合您的采访。”
出来的军人就是给浔阳一中做动员的程明海上尉。本来接受采访的是作训处的龙霖沐处长可他中午接到军分区下午召开关于深化部队训练会议的通知作为作训处的处长这个会议他必须要参加于是接受采访的任务就转交给程明海上尉了。
“您好不知按照军队规矩我应该如何称呼您?”
“呵呵你还是叫我程参谋吧。这里人一般都这么叫的。”程明海抬头望了眼天空。“外面雨大我们还是进去谈吧。”
从大院门口距离作训处还弯弯曲曲有很长一段距离程明海走在前面带路跟在后面的徐倩就吃苦了。她原本以为自己走路度算可以的了可看程明海走路那简直是一阵风刮过徐倩感觉自己不是在走而是在一路小跑。
“请坐。喝什么?绿茶龙井还是高山云雾?我这里还有乌龙茶——武夷山的大红袍这可是司令员到福建出差当地人送给他的比张记茶楼的茶叶还要好呵呵这些好东西司令员一回来就被我们瓜分了。”进了会客室程明海请徐倩坐下后站在徐倩对面位置右手捏着帽檐将军帽摘下搁置在自己座位前的桌子前沿左侧很友好地问道。
“不用客气普通绿茶就行了。”徐倩将油布雨伞收好侧身坐下好奇地打量周围。
因为下雨光线不是很强虽然会客室窗户很宽玻璃也显得透光性很好可房内还是有些幽暗。程明海走到门边将白炽灯打开房间内亮堂了许多。
座位前的长桌上摆放了三盆兰花房间内摆上几盆花情调立刻上去了只是兰花并没有那种葱绿色而是有些泛着病态的黄色说明养花的人水平实在不怎么样或者兰花摆在这里只是装装样子摆上也就摆上了如何伺候是一点儿也没上心。
对面雪白墙壁上挂着一幅巨大的中国地形图在徐倩身后墙壁上挂着同样很大的世界地图也许会客室里设施很简陋这两幅地图显得十分醒目。
程上尉正弯腰从一个茶几上拿过杯子取出一个纸袋从里面倒出一些茶叶。刚才在外面时因为下雨徐倩并没有特别观察这个上尉现在房内没有别人了自己暂时还没进入采访话题多看了程明海两眼。
摘下军帽的上尉理了一个寸头不长的头朝上竖着好象脑袋上顶了一头乌黑的钢针。附身下去背肩部高高鼓起两块——这人的背肌真是达。动作利索嗓子洪亮浑身上下散着一股成熟男人的气息。
窗外有人匆匆走过徐倩连忙将眼神从程明海身上移开端端正正坐好感觉自己的脸颊有些烫。作训处位于司令部主楼第一层也难怪作训处的特殊性要求它必须离长近些同时那些传递情报的要在最短时间内将情报送交到作训处里一楼的位置给作训处自然是再好也没有了。而会议室就在楼梯口进进出出的军人总要从会议室门口经过。
“请用茶。”程明海将倒好的茶放在徐倩面前桌子上刀削般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你们浔阳早报我们这里也有订阅很不错很多新闻别的报纸还没出来你们报上就有了我们这里的人都喜欢看。说起度大前天我们才通知校方搞军训才过了两天你们就找上门来其他报社可都还没跟我们联系呢。”
“谢谢。现在竞争激烈要是不抓住一切可能抢新闻早晚有一天会被人家甩下的。程参谋看起来年龄并不大嘛?不知当兵几年了?”
“我啊?我今年可是三十三十而立算得上半截子入土的人了。当兵时间不长从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到现在也有八年与那些老兵比起来实在是差远了。”程明海端坐在徐倩对面说完了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徐记者入这一行多少年了?和我们这些大老粗比起来你们记者职业真让人羡慕!每天可以东走西看什么样的人都可以接触到什么样的事也最先了解。”
徐倩俏脸有些绯红:“见笑了我加入这一行不过一年时间而已记者这行当可决没有程参谋想象的那么好整天风餐露宿不说有时候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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