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凝固了徐永晋看到自己面前土耳其人凶恶的眼神渐渐显出一丝畏惧最前面的那人端着步枪的手有些颤抖。感觉敌人在自己面前变成了侏儒徐永晋步枪握着更紧了眼睛死死盯着一步步挪移过来的土耳其士兵。
“杀!”徐永晋听到与自己背靠背的孔敬恭大喝一声接着传来一声惨叫出惨叫的自然不是他的班长从面前与自己面对面的土耳其士兵眼中徐永晋读到了那人在面对死神时的恐惧与绝望。相信这个敌人一定看到自己班长是如何迅猛将冲上来的土耳其人刺死的。徐永晋心中一阵自豪。孔班长在参军前练过武术拼刺刀对他来说跟玩没什么两样。
在徐永晋眼中面前胆怯的土耳其人端着上好刺刀的步枪无力地朝他刺了过来他好象还看到刺刀在微微颤抖着。徐永晋大喝一声将土耳其人刺过来的刺刀格挡到外圈顺势迈前一步用力将刺刀捅向土耳其人胸膛。
一白色照明弹在头顶点亮四野照的一片雪白。雪亮的刺刀闪电般朝土耳其人奔去从土耳其人眼中徐永晋看到了濒临绝境的恐惧土耳其人想侧身让开只是战壕宽度毕竟有限而刺刀刺过来的度又太快土耳其人手中步枪还没有收回来徐永晋的刺刀已经捅进他的胸膛并且在他丢弃步枪双手来抓自己刺刀前将刺刀抽了出来等候下一个对手的出现。
在死亡恐惧面前那些土耳其人退缩了他们不敢上前和徐永晋孔敬恭拼刺刀有的人偷偷将步枪端了起来将枪口对准了俩人——步枪里是上好了子弹的。
一颗手榴弹从外面飞了过来徐永晋看到手榴弹落在战壕拐角后面没几秒拐角后面轰然一声巨响气浪沿着战壕而来给了徐永晋当胸一拳让他差点倒飞出去。在徐永晋面前的土耳其人被爆炸形成的气浪推翻在地几个人挤成一堆一时间无法挣扎爬起来。随着手榴弹爆炸的烟雾从外面又跳进来几个徐永晋的战友周钦进来了马永敏进来了更多的战友跳了进来……进来的战士用刺刀朝两旁拓展占领地将土耳其人要么刺死要么驱赶出去。战壕里的土耳其人在刺刀面前陷入了慌乱一串子弹从战壕后面的掩体里贴着地面扫了过来当的一声徐永晋头部巨震眼前金星直冒脑海里成了一团糨糊。晃了晃一头栽倒下去。钢盔从他头上飞了出去撞在掩体壁上落在了战壕里如同酒瓶掉到澡盆出当啷的响声。
徐永晋看起来仿佛一桶白漆掉到眼里眼前一片雪白。他不知道那里受伤了头很重可不应该是头部受伤要是头部受伤眼前应该一切都是漆黑一片的。“我死了吗?”徐永晋心底里暗自问自己。这不是开玩笑趴在地上的徐永晋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徐永晋动了动手指头指头好象还能活动又动了动脚脚也能移动这下徐永晋放心了看来自己还活着。
过了好一会儿世界又重新回到徐永晋眼中头部黏糊糊的半爬起来的徐永晋伸手摸了下脑袋上面豁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正往外面流着这时候徐永晋才感觉到一阵巨痛。
“别动……你负伤了?先别动我马上给你包扎包好了就没事儿了。……”嘶地一声随着说话声孔敬恭撕开了急救包用携带的二锅头往肿起来的地方倒战场上到处烟尘弥漫酒精可以用来消毒。“该死的!别再倒了还是给我喝两口罢。”酒精倒在伤口处一阵钻心的疼痛徐永晋直吸凉气顾不得帮自己的是上士班长嘴里不干不净地直嚷嚷。孔敬恭没有在乎徐永晋对自己的不敬将二锅头瓶递给徐永晋徐永晋抢过酒瓶不再顾虑自己根本不会喝酒一仰脖狠狠灌了几口。酒精刺激下头上的疼痛突然轻了许多整个人如同在云山雾海中晕忽忽不知身在何方徐永晋精神振作起来又灌了一口辛辣的二锅头将酒瓶扔给了班长可惜喝了酒力气使的让他无法控制酒瓶给他扔到战壕墙壁上掉进了尘埃中。孔敬恭顾不上捡起酒瓶用绷带将徐永晋头部包扎起来。绕了几圈从远处看就脑袋而言徐永晋成了阿拉伯人。
徐永晋找到掉到战壕里的属于自己的钢盔想要将它戴到头上去可试了半天却无法将钢盔戴到头上去——打到钢盔的机枪子弹将钢盔打进了拳头大那么一块现在自然戴不上了。如果没有钢盔保护徐永晋刚才就可以彻底告别这场战争了。
勉强顶着钢盔徐永晋抓起自己步枪趴在战壕边朝外面望去给自己来了一的机枪还在朝外面狂吐着子弹黑暗中枪口火红的火焰是那么明显爆炒栗子的声音是那么震撼。在机枪掩体前一动不动趴了两个黑影不时有机枪子弹添到黑影上升起一团团细小的血雾。徐永晋这才知道这俩人应该是在自己被打倒后人事不知的时候想要将机枪阵地给摸掉结果被放倒在路上的战友至于是否自己班里的这他就不知道了。后面的天空已经白快要天亮了如果天亮还无法拿下机枪阵地将土耳其人防线彻底撕开天一亮在敌人炮火下他们伤亡将极为严重。
一团黑色烟雾在机枪阵地前冒起轰的一声火星四溅。徐永晋下意识闭了下眼等睁开眼现一个熟悉的人影朝烟雾里猛扑了上去。“王钢!”徐永晋心里惊叫了声。王钢就是刚参军听连长训话时和徐永晋一起被罚跑的新兵——现在和徐永晋一样都是二等兵了。俩人在同一个班每天都生活在一起感情自然很深见王钢朝敌人机枪阵地扑了上去徐永晋手一撑战壕边就要跃出却给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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