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小伙子真的被罪该万死的土耳其人打死了!我简直要疯了!
今天凌晨部队起进攻时我脑子里只想着报仇为迪迪报仇!相信我不光是我我们全连都跟我抱了同样的信念一定要给迪迪报仇!在战斗中我们端掉土耳其人两个机枪阵地消灭了几十个敌人总算是给迪迪报仇了。战斗中我很幸运敌人漫无目的的子弹根本没有碰到我毫无伤结束了战斗。好了就写到这里不知爸爸和姐姐现在过的如何了?望来信告之。”
徐永晋写完最后一个字从座位上爬了起来揉了揉酸的肩膀心里咒骂着要是有自己光开口就能将说的话写出来的机器就好了。字写了这么多手早就累得酸软本来脑子里还有千言万语酸的手也让他很不情愿停了下来不想再写了。
负伤的头部隐隐有些作疼军医检查过说是轻微脑震荡。清晨那场战斗该死的土耳其人给徐永晋钢盔上赠送了一机枪子弹虽然钢盔质量很好子弹打在侧面划了过去可钢盔被子弹猛烈的冲击撞飞了上面还凹进去老大一块自己的头部也高高鼓起一块豁开了一道口子。
给家人写信是不能说自己负伤了的不然父母岂不是要担心死?虽然军医说他只是遭到极轻的微伤这点伤连红星奖章都拿不到徐永晋用不着休息包扎一下伤口就行了。可母亲是个看到自己流血都一惊一乍仿佛世界末日到来了得人要是听自己说自己被横飞的子弹打伤了伤势严重与否写不写都一样因为到了母亲那儿一定会变得相当“严重”说不定她会跑到军分区哭着哀求把自己这个宝贝儿子送回国休养的。人说知子莫若父母这话反过来说也一样。
徐永晋走出帐篷抬头望着外面晴朗如洗的天空飘着朵朵棉絮一般的白云恒古就有的太阳毫无顾忌地给下面大地送去热量携带着大海气息的和煦暖风拂过椰枣树低矮的一片土房中露出一座美轮美奂的圆顶建筑精美的釉璃瓦在阳光下反射着绚丽的色彩。
这里就是法奥法奥半岛最南角的港口——说它是港口倒不如说这里是一片海涂更准确些。现在港口外面的海面上停着大大小小的船只放眼望去海面舳舻相连蔚为大观。深灰的军舰高大的桅杆庞大的火炮对准岸上那修长的炮管一切都给人威严壮观的感受。
岸上到处堆放着各种各样的物资一排排粗短锃亮散着金属光芒的山炮堆积成小山状的弹药箱八匹马拉的马车气笛长鸣的汽车将岸上变成了巨大的集市。无数的军人从物资两旁绕过去朝西北方向前进人声鼎沸军人头上的钢盔在烈日下折射出刺眼的亮光。在那些军人身后无数装满人的舢板离开了军舰朝岸上划过来一群群军人从靠岸的舢板上登上6地加入前面人潮空了的舢板再次折了回去那边还有更多的人正在等着登6。
徐永晋他的班长正在和战士们比试着摔交五大三粗的孔敬恭以前因为有同样强悍的迪迪在他在班里还不算横扫全班无敌手现在的他一对一根本就没人可比了。刚把一个战友摔了出去让他在黄沙里皱着眉头直喊哎哟孔敬恭一瞥眼看到徐永晋站在外面舒展着身子看着码头方向走过去挑战道:“嗨永晋过来玩两手罢?让大哥教教你怎样摔交。”
“啊?!”徐永晋听到声音一扭头见班长邪邪笑着摩拳擦掌朝自己走了过来在他身后的湖北人姜国华正一脸痛苦地爬了起来手不停地揉着腰眼觉大事不好的徐永晋连忙摇着手婉言谢绝孔敬恭的邀请。“班长您还是饶了我罢我这头到现在还疼着厉害呢!根本就使不出劲。何况班长厉害我们大家都知道我就是没受伤也不是您的对手用不着再比试一下了。”
孔敬恭停到徐永晋面前看着提心吊胆冲着自己馅媚地笑着的徐永晋有些奇怪地问道:“怎么?头现在还痛吗?赵医生不是说包扎了就没事情了?”
被孔敬恭摔的浑身快要散了架的姜国华唉声叹气走了过来见徐永晋想搪塞过去抱着自己吃亏也要拖别人下水的心理在旁边怂恿道:“他哪是头痛?分明是不敢和班长您摔交找借口开溜才对。对这样的人班长您更应该好好教导一番才是啊。”
徐永晋看着站在班长后面的姜国华毕竟是湖北人人说天上九头鸟地下湖北佬这话说的一点儿也没错。徐永晋恨不得把这个奸诈的小人掐死。“我说国华你小子怎么胡说八道?谁说我不敢和班长摔交了我是真的头痛啊!如果没事儿班长不找我我还要找班长讨教一下呢!”
孔敬恭豪爽地说道:“真要头痛那今天就算了……明天应该好了罢?我们明天再来过好了。”
迈阿米尔战役中第十师十九旅在炮火掩护下击败了凯利尔帕夏指挥的土耳其军队八千中**人将一万两千的土耳其军队打的溃不成军攻占了重兵防守的迈阿米尔打开了通往深水良港乌姆卡斯尔的道路。战役中俘虏三千土耳其人根据战场上大致统计打死的土耳其人在两千以上打伤多少无法统计——土耳其人伤亡绝大多数都是火炮炸死炸伤这场战役没有全歼土耳其军队具体打死打伤了多少土耳其人是无法很准确统计的。只能说一场战役让美索不达米亚的土耳其主力部队丧失了战斗力对中**队接下来的战斗不会再构成威胁。战役中十九旅也付出了重大代价整个旅伤亡近千人作为军部拿出来炫耀的铁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