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如镜,黄帝的头颅正血淋淋躺在黄丝蟠御枕上,毛骨悚然。
苏影颖听她说得迂腐不堪,气上心头,道“本姑娘恩师隐居扶桑岛,专研儒,墨等五家学派之术,并潜心参悟,岂能与你这凡夫俗人同日而语?”
她双眼逼视,出言刺耳,豹纹微怒“老娘是不会让一个瞧不起自己的人替我报仇的。”嫘祖打手势劝解。
苏影颖见嫘祖慈眉散目,芳心忽软,道“其实我并非瞧不起你,只是借题发挥,想到将儒家学说偷梁换柱之人。”
豹纹听得有些扫兴,饶有兴味盯着泪境,若有所思。
苏影颖醍醐灌顶,道“仁慈指的是人,并非畜生。对畜生的仁慈,便是对庶民的残忍,正和此消彼长之规律∫世之中,唯能如此。”
豹纹正听得入迷,耳已开窍,沉声道“你意思是刺杀君上一事当仁不让了吗?”
苏影颖凝视着泪境中的血光蛊影,道“本姑娘有恋人,但更有惊鸿壮志。当宰杀了黄帝老儿之后,我会把远在积羽的他当我的驸马。”脑中浮现隽遗雏放荡不羁的涅,心跳如鹿,酒窝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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